我說這姑娘,難道不是你的,你就可以隨便亂來了嗎?
“說,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風騷四又一次死死的拉著這混蛋的耳朵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被風騷四這樣狠狠的擰動著揉動著,羅敏生這混蛋也不傻,風騷四往那邊拉,他就往那邊倒,弄得風騷四氣得壓根癢-癢的,這混蛋,真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做顏色的--
“啊!啊!”風騷四使勁的揉動著羅敏生的大耳朵,她就不相信用這種手段逼迫不了羅敏生,降服不了羅敏生,這混蛋,伸手摸自己的xiong pu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是N次的了,所以她這你才不會相信羅敏生是大意的,要是第一次的話,她還會相信,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是第N次了。
“要是個男人就別叫得那麼淒慘,給我好好的站起來,跟我認個錯,道個歉,不就行了嗎?一個優秀的男人,是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承認自己的錯誤的,你、你姓羅的,你給我好好的站起來認個錯你會死人嗎?”
風騷四徹底的憤怒了,每每想起這混蛋伸手摸自己xiong pu的場景時,她就會生氣,特別是第一次,連別人是怎麼摸到自己xiong pu的她都不知道,再次就是第二次,這混蛋硬是說自己是被桌子腳絆倒的,每次,她看見這混蛋,就會想起這兩次的不爽,很想找個機會抱負抱負。
今晚機會總算來,她倒要看看這混蛋今晚是怎麼為自己狡辯的?要是他死死的不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話,他的那隻大耳朵就會被自己給擰掉,不信就看看到底是誰厲害,這樣想著,風騷四心裏就暗爽不已,都快為自己的冰雪聰明而拍手叫絕了。
“什麼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了?風騷姐姐,你說話我怎麼就聽不懂了?我是不是個男人你上次已經知道了,你要是再不相信的話,要不,我們找個包間再證明給你試試怎麼樣?”羅敏生嗬嗬一笑,這姑娘,真是太可愛的了,上次才跟她圈圈叉叉過一次,今天她竟然不相信自己是男人了說?我說這姑娘,她會不會是又那個了?但你就算想,你也沒必要找這麼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借口吧!
“你--”風騷四更氣了,沒想到這混蛋是個吃裏扒外的男人,上次我跟你什麼了?你怎麼能那麼無恥呢!我都不跟你計較,你反而跟我計較起來了,你這混蛋,是不是嫌棄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嗬嗬,風騷姐姐,你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就是不相信我不是個男人洛,好啊,來來,我們找個包間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了。”說著,羅敏生就拉著風騷四的小手示意要進到對麵的包間裏試一試,你不是不相信我個男人嗎?好啊,我現在就拉著你進去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個男人。
男人,不能說不行,隻能說不,這個道理,身為一個男人的我,怎麼不知道呢!你真不相信我是個男人的話,好,我現在就拉著你進去拉出來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得了。
“你、你?姓羅的,你放開手,誰說要跟你進去包間裏試試了,你少跟我來這一套。”風騷四氣得胸前的那對大豪物顫抖連連,看得羅敏生都有些擔心這一對豪物會不會跳出來,然後,蹦的一聲碎了。
“嗬,風騷姐姐,你不是說我不是個男人嗎?我不證明給你看,你怎麼知道我是個男人了呢?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些時候是要付出點行動的,你難道就沒有聽過一句話麼?說男人隻能說不,不能說不行,我羅敏生現在就要證明給你看看,不然的話,你哪裏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呢?”
羅敏生一把拉著風騷四就要進入到對麵的包間內,看得張笑笑嬌笑連連,這壞蛋,真是太壞了,誰都沒有他那麼壞,思想壞就行了,行為那麼的不雅觀。
“放、放開我,你這姓羅的,是不是想死啊?誰說不行了,我是說你不是個男人,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活著還有用嗎?”風騷四咬了咬嬌唇說道,誰說你不行了,我是說你不像個男人,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一點。
每每想起上次在荒郊野外的時候,風騷四都不知道激動得成什麼樣子了,但這些都隻是她默默一個人的時候想著的,每當看到這混蛋的時候,她就想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