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媽個頭?你憑什麼跟我這樣講話?”
阿蛇摘下墨鏡,把墨鏡狠狠的往地上扔下去,抬起頭對著羅敏生爆了一句粗口,就憑你一句話就叫我們把東西留下,你做夢吧你!
一千萬!?一千萬是什麼概念你小子知道嗎?你一句話就想製服我們,你太嫩了!
就是想恐嚇我們,你也得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在說好了!我阿蛇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能被狼牙派來交貨,你就是傻X也知道我阿蛇是能跟龍二平起平坐的人,你一個矛頭小子怎麼就那麼不識相了?
“我憑什麼?就憑我是這間酒吧的打手,你知道打手是什麼概念嗎?打手的職責就是維護好酒吧的安全秩序,你們今晚在這裏做了什麼你們自己清楚,就說龍二為什麼不對我下手,原來他是玩這一招的,我很佩服你們的智慧,隻可惜,你們得意得太早了,你們的陰謀還是被我羅敏生給識破了--”
羅敏生很順其自然的從褲兜裏撈出一根香煙,將其點燃,一大口一大口的抽著香煙,看得阿蛇就想上前一個大拳頭將他的大門牙給打掉。
你一個打手就那麼囂張?打手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就不會出來做打手了,有點本事有點膽量的人,早就自己出來混了,你一個小小酒吧打手站在這裏耀武揚威的幹嘛?
你不怕我們一刀捅死你嗎?
阿蛇也很得意的從褲兜裏撈出一根大雪茄煙含在嘴裏,身後的一個保鏢急忙上前給他點煙,這風度這姿態,明擺著是故意把羅敏生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的,你孤家寡人的站出來跳什麼跳,你難道沒有看到我這座大哥的身後有那麼多人嗎?
“哈哈哈哈,你們說搞笑不搞笑?他一個平明百姓就想出來揍我們,兄弟們,你們說這家夥要怎麼處理?”
“嘭--”
還沒等阿蛇把話說完,“嘭”的一聲悶響,羅敏生就狠狠一飛腿踢過去,將阿蛇手裏的箱子給踢飛了出去,撞到對麵的牆壁上,一下子炸開了,大夥的目光也隨著箱子飛去的方向看去,一疊疊用橡皮筋捆綁的RMB撒得滿地都是。
“啊!你--”
阿蛇先是驚訝的感歎道,然後趕緊把目光看向箱子掉落的地方,被鎖得好好的密碼箱就這樣分成兩半了,箱子裏頭的RMB撒得變得都是。
而且在箱子底下,還有很多的美鈔,看得在場的幾個眼饞得不得了,看著一捆一捆的錢,幾個都掉漏水了,這麼多的RMB和美鈔,要是自己能拿走幾捆的話,幾年都吃不完了?
“那麼驚訝幹嘛?你難道沒見過前?既然你那麼愛錢,我先給你燒幾捆--”
說著,羅敏生揚手將剛剛吸了幾口的煙頭往撒落的錢堆那裏扔去,火苗正旺的煙頭一下子就掉在了錢堆的中央,幾個混蛋拍了一下大腿,這家夥今晚難道是來找麻煩的?
你就是不愛錢,你也不能這樣對待前啊!
“媽的,你找死--”阿蛇回頭狠狠的瞪了羅敏生一眼,然後就往錢堆裏跑去了,這麼多錢,竟然就被這混蛋給一把火燒掉了?他什麼態度什麼思想?
他難道有病?就是再怎麼不愛錢也得給別人留條後路才行,你看看他,純心是來搗亂的,今晚不給你爬著回家,我阿蛇就不出來混了--
“嗬,是誰死還不知道--”羅敏生也沒好氣的瞪了阿蛇一眼,這家夥那麼愛錢,就讓他去吧,大不了死了我給你多燒點就行了,就在阿蛇轉身向錢堆那邊跑去的時候,羅敏生揉了揉腳尖,然後猛的一抬腳,狠狠的向那混蛋踢去。
“嘭--”
又是一聲悶響,阿蛇像一直烏龜一樣飛了出去,裝在牆壁上,頓時鮮血四濺,潔白的牆壁遺留著一股股滾燙的血液。
阿蛇捂住身子蜷縮在地上,忍著疼痛哀嚎著,摸了摸嘴角的血沫,這家夥出手真是太重了。
“你們誰還有話要說?”羅敏生又掏出一根香煙,麵若冰霜,冷冷的看著站在前麵的幾個家夥,特別是那些黑影蒙麵人,剛才自己也見識到了那幾個家夥的厲害,一眨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說明這幾個家夥還是有兩下子的。
大口大口的抽著香煙,羅敏生的眼珠子似乎有些發紅,額頭冒著熱汗,一股股汗水沿著額頭往下流,可麵部表情卻冷漠得讓人可怕,經過羅敏生的猜測和推算,這幾個家夥應該特種部隊出身,個個冷噤無比,雙手放直,雙腳八字擺開,昂首挺胸器宇軒昂,一股不服輸的氣質瞪這羅敏生。
這種人,很害怕,因為他們單純,但幹起壞事來,就隻有一個目的,讓誰去死,誰就得去死!他們的手段殘忍不說,還有一種不肯認輸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