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祁辰甩手而去後,除了於塵橋不定時地“背著”未婚妻和自己藕斷絲連之外,葉南尋的生活還算平靜。
最近不知為什麼總不見唐心,打電話時總說自己在忙,問她忙著什麼,自己是否能幫忙,也被吞吞吐吐地拒絕了。
起初,葉南尋感到莫名其妙,最後也明了,畢竟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當然不能天天耗在自己這個大閑人這裏。
以前在紐約時,除了木青陽之外,自己也並沒有熟識的人,卻並沒有感到孤獨。
現在回到了熟悉的城市,有唐心陪著,有祁辰的偶爾騷擾,也有木青陽、也有於塵橋這倆貨不論時間、地點的突襲,可為什麼就越來越覺得落寞了呢?
人的確不能閑著,可是上帝啊,你告訴我,我投出的七分真三分假的簡曆啥時候能有回聲啊?
配備有高端設備的辦公室裏,一位身著嘻哈潮流服飾、盯著酒紅色的頭發俊美男子,正悠哉地將細長的腿伸到辦公桌上假寐。紫紅的格子襯衫與裝修華麗的灰色調辦公室格格不入。
門外有一個一身職業套裝、打扮精細的女子有些看著裏麵似乎已經熟睡的人,似乎在估量自己打擾和不打擾哪個懲罰更輕一些。
“Allen,你不進來,是想為我守門嗎?”慵懶中帶著些許邪魅的聲音傳來,被稱為Allen的女孩打了個冷顫,隨後習以為常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推門而進。
木青陽依舊閉著眼,聽起來溫柔的聲音卻無端的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這次不是調職新疆那麼見到了。”
Allen偷偷的摸了把汗,內心哀嚎不止,尋思著該怎樣稱呼接待室裏的人,才能討老板歡心。
“報告老板,您未婚妻葉小姐來找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
“小南瓜來了,你怎麼不早說?是不是思念新疆的情郎,想回去了”
Allen差點淚奔,老板上次您合作夥伴來找你談生意,合同簽好了,人民幣進賬了,小的我作為傳話筒卻被發配到了新疆。原因是打擾了您的清夢。
可現在沒有打擾,卻仍然逃不過與漫天風沙為伍的命運。老板,你到底想鬧哪樣?
Allen正想鳴冤,卻發現空蕩蕩的辦公室裏哪裏還有宜家老板的影子?
“小南瓜,我就知道你想我了,哈哈”
葉南尋無語地躲開撲麵而來的高大物體,無奈道:
“木青陽,你是吃霹靂果長大的嗎?能不能別每次見麵都給我這麼大的'熱情'?”
“好了,木青陽。我今天來有正事給你商量。”
木青陽斂了嬉笑的神色,正色道:
“嗯,你說,你夫君我洗耳恭聽!”
葉南尋再次翻白眼,好吧做大事者講究的是結果而不是……態度。
“你看你能不能通融通融,讓我去'啟辰香車'工作?做個洗車工也行!”
左等右等,前等後等,許久之後,葉南尋終於收起了滿臉的狗腿像。奶奶的,答不答應給我個說法啊,沉默又是幾個意思?
“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幫你。”
“什麼條件?”葉南尋突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和我一起住進黎家……哦,不對。是我家,怎麼樣?”
“什麼?木青陽,你不是最討厭那裏了嗎?為什麼……”
“要想給敵人致命一擊,必須站在離他們的心髒最近的地方。不是嗎?”
“你要動手了?”
“於塵橋都開始了,我豈能落後?”
“你派人調查他?”
“嘖嘖,你這智商感動的我都快要哭了。你都想去祁氏和相好共患難了,我都還沒說什麼,怎麼反倒來質問我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