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鑄飛雪距離白舒較近,所以當白舒說道:好香時!鑄飛雪的玉體為之一怔,心中泛起一絲漣漪,春心蕩漾,以為白舒在誇她。不過白舒之後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情跌入穀底。
“好香啊!這桃花確實不錯,明日咱們向鑄穀主討要幾株,帶回家養殖,你說怎麼樣?柳兄!”
柳林川也是一副享受的表情,淡淡的芳香迎麵撲來,著實讓人陶醉其中。聽到白舒的闡述甚是有道理,於是便點頭示意。
鑄飛雪聽後臉色略顯尷尬,疾步走向房屋,隨後氣急敗壞的將房們用力推開,而後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房間,早點休息吧!”說完後作勢就要離開。
白舒倒也手疾眼快,立刻拉住鑄飛雪的手臂,微笑著說道:“美女這就要走啊!你還沒告訴我們在哪洗漱?廁所在哪?如果我們有事應該如何通知穀主啊?”
鑄飛雪則是一臉心煩,還處於在被“冷落”的沉思中不能自拔,麵對白舒的問題。鑄飛雪道:“自己想辦法吧!”說完後便甩袖子而去。
留下一臉茫然的白舒,片刻之後,白舒嘴角迸出三個字“母老虎!”
柳林川則是悠閑的說道:“白兄,看來你又惹麻煩了!”
白舒道:“惹什麼麻煩?這簡直是就是一個潑婦,看她那樣誰敢娶她。”
柳林川奸笑道:“你啊!哈哈!”
白舒甚是難以理解,道:“什麼?我會娶她?開什麼玩笑。”
“切,睡覺吧!”柳林川說完後倒床便睡。
第二天早晨,天剛蒙蒙亮,隻聽房門發出了“咚咚”的響聲。白舒與柳林川被這連續不斷的敲門聲“折磨”的痛不欲生。白舒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希望能減輕“噪音”的襲擾;柳林川則是把頭埋在了被子裏麵;不過兩人的辦法絲毫沒有作用,反而敲門的聲音愈演愈烈。
白舒終於忍不住了,起身走向房門,滿臉怒氣的將房門打開,怒吼道:“才幾時啊!讓不讓人睡覺了?”當白舒說完後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注視著前來敲門的人。看清楚來人時,白舒後悔了,因為敲門的人正是鑄飛雪。
鑄飛雪看到白舒時也是尤為一驚,倒不是因為白舒的麵目表情,而是此時的白舒隻穿了一件內褲,渾身上下都是“光禿禿”的。鑄飛雪立刻臉色緋紅,轉身說道:“你快去穿上衣服,我哥現在要煉劍了。”
白舒聽後立即將房門關閉,說道:“好的,你稍等一下,馬上就來。”說完後白舒便與柳林川早屋內“亂糟糟”的穿衣服。
不一會兒,白舒便與柳林出相繼走出房屋與鑄飛雪一同前往煉劍之處。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使三位的處境都極為尷尬,所以三人一路無話,默默的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