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陽光與往常一樣照射著梵天城,而梵天城也是毫不吝嗇的將陽光灑向梵天客棧,陽光如往常一樣通過窗戶照射在白舒的床頭,與以往不同的是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隻見白舒睜開疲憊的雙眼,側身注視著雲夢兒,好像這是他的寶貝,怕被別人搶了似的。看著雲夢兒睡覺的樣子,潔白的臉龐,均勻呼吸的聲音,還有隨著呼吸蠢蠢欲動的胸部,好似大白兔一樣波濤洶湧,白舒仔細地觀賞著屬於他的“這片領地”,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正當白舒沉醉在這片美景之中時,雲夢兒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睜開了美麗的雙眸,當她看見白舒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時,不禁害羞起來。嬌嗔的說:“你幹嘛一直看我?我臉上有花嗎?”說完嬌羞的用被子裹住了整個身體。
白舒奸笑的說道:“娘子臉上確實有花,而且是好大一朵呢!”說著白舒慢慢靠近雲夢兒。
雲夢兒看著白舒越靠越近,急忙說道:“你不會是又想......”說完不好意思的看向白舒。
白舒嚴肅的點點頭說:“是的,娘子!我已做好戰鬥準備,請您批準!”話未說完,白舒便像“猛虎撲食”一般撲向雲夢兒。雲夢兒無奈的被迫接受“戰鬥”。
經過一個時辰的翻雲覆雨,戰鬥終於結束了,白舒“滿意的”看向雲夢兒,微笑的說:“娘子真是尤物啊!讓我真是欲罷不能,久久不能忘懷啊!”
雲夢兒說道:“你真討厭!好了,你先到外麵等我一下,我穿衣服。”
白舒微笑的說道:“都是老夫老妻了,還用得著害羞嗎?”經過一會兒的辯論後,雲夢兒拗不過白舒,隻好讓白舒“現場觀看”,片刻之後,雲夢兒便在床上用被子捂住穿好了衣服,這讓白舒大失所望,一直歎氣。突然,在雲夢兒穿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原來在雲夢兒下地穿鞋的時候用力太猛,導致雙腿之間傳來了巨大的疼痛,這可讓雲夢兒措手不及,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白舒見狀,疾步前去攙扶,急忙問道:“娘子,怎麼回事?哪裏手傷了?誰把你傷的?我去找他為你報仇......”
雲夢兒麵對白舒一連串的問題時,既好氣又幸福,好氣是因為白舒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幸福是因為白舒對她的這份關心是裝不出來的。於是,調皮的說道:“欺負我的這個人,你打不過他,而且這個人臉皮還很厚。”
白舒信以為然的說道:“娘子隻要說出他的名字,我自當讓他“生不如死”。
此時雲夢兒坐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欺負我的人就是你,誰知道你一晚上能弄七、八次,早晨起來又做了一次,我當然吃不消了,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說著說著雲夢兒的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白舒撓撓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娘子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至於懲罰嗎,聽候娘子的發落。”看著白舒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雲夢兒信以為真。
雲夢兒說道:“那就罰你扶我去街上逛一逛。”
白舒學著太監的聲音高聲說道:“娘娘起駕,閑人避讓!”雲夢兒被白舒的樣子和聲音逗的咯咯直笑。
走在梵天城的街道上,雲夢兒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蹦蹦跳跳,絲毫沒有了剛才的“疼痛”。因為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收徒大會,所以來來往往的馬車川流不息,人頭攢動——好不熱鬧!然而,這樣的場景令白舒十分頭疼,因為對白舒而言並不喜歡吵鬧的地方。可是再看一旁的雲夢兒則是活蹦亂跳的,一會買個風箏,一會買個糖人,再則買塊鮮豔的布料,總之逛街不到半個時辰,白舒全身早已掛滿各種各樣的貨物,像是一個搬運工似的。
白舒心想這女人逛街怎麼就是不累呢?不行,得找個理由休息片刻,不然下午的考試就完蛋了,想到這白舒溫柔的說道:“娘子,咱們吃點早飯吧!不然就把你餓瘦了。”
雲夢兒正沉浸在購物的歡樂中,本想反駁白舒,但是,自己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隻好說:“好吧!”
聽到雲夢兒的應允,白舒像滿血複活似的,急忙找了一家混沌攤,把身上的“戰利品”放在了桌下,然後對雲夢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娘子先請坐!”
雲夢兒嬉笑的說道:“夫君也坐吧!今天辛苦你了。”
白舒隨口一說:“可不嘛!簡直就是虐待啊!東西老沉了,我這肩膀都快掉了...。”白舒越說越委屈,當他看到雲夢兒的表情時,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夫人還有什麼要買的嗎?我這身體強壯,一點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