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實就是喜歡嘲諷,女孩逐漸發現這個男人,不過是一個披著君子外衣的禽獸而已,在得知女孩懷孕兩個月的消息後,竟然喪心病狂的夥同學校醫務處的人員,使用人工藥物流產的方法,強行奪取了她人生的第一個小生命,並且將不小心出現在埋屍現場的一個務工人員給滅口了。
事情發生之後,女孩不是沒想過要揭發這一切,但是身為學校高層,這個男人的神通廣大讓女孩感到了發自內心的無力,她悲哀的發現,自己不過是隻待宰的羔羊。
女孩絕望了,身心俱疲的她,已經不再相信世上的任何一切;女孩的心已經死了,她每天如行屍走肉一般,每過一天,無非是多煎熬一天罷了。
她看到身邊的好友,卻每一天都是那麼的開心,她心裏十分的不舒服,又想起了當初的事,原來這就是不公平,好像改變這些。
人就是這麼奇怪,一旦思想走上了極端,那從前的美好一切都不複存在。女孩的心態就在無聲無息中,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
一天伴晚,就在她撞見一個大一新生的時候,她奇怪的發現這個女新生的腹中似乎有什麼在吸引自己。
其實女孩從來沒告訴過別人,小時候的一場大病,讓女孩偶爾可以看見一些匪夷所思,卻真實存在的事物。
這個新生竟然懷孕了,而那個寶寶,就是當年從女孩身上流出,被埋葬在大樓底下的死嬰。而這個新生竟然迷茫的在學校裏走來走去,直到女孩跟著她一直上了二教的樓頂,慘劇就這樣的發生了。
那一刻女孩隱藏的妒火,再次燃燒,這個孩子是她的,她不會讓別的女人將這個寶寶據為己有的。既然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黑暗,女孩選擇了一種極端的方法,將這個懷孕的新生從高高的寢室樓上推下,那一刻女孩沒有害怕,而是說不出的快感。
可是讓女孩驚訝的事發生了,那跟隨新生一起跌落樓底的嬰兒,竟然爬了出來。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就抱起了那個嬰兒躲回了自己宿舍。
她逐漸發現這個曾經肚子裏的小生命,竟然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而且每晚都必須喝她的血。她們就保持這種奇怪的關係,一直到嬰兒睜開雙眼,可以聽懂她說的話。
女孩看著眼前這個,已經不能算生物的嬰兒,心裏有了一個恐怖的計劃。她要報複那個男人,以及那些個幫凶。
但是魔嬰一點點成長,越發的無法無天,它需要生父的命。已經被複仇的快感衝昏了頭腦的女孩,已經沒有退路,隻能在報複的路上越走越遠。
而且她最好的朋友,已經發現了女孩的秘密。這讓女孩非常的惶恐,但是一時的慌張過後,女孩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機會。
女孩本來就是個很聰明的人,以好友做了個騙局,為自己贏得時間,去解決魔嬰的最後一個後患,隻要魔嬰生父失去,哪怕最後事情暴漏,她也不再懼怕。
“怎麼樣,小二。這個女孩她錯了嘛?為什麼會錯呢?”葉思雨嘲弄的聲音,刺激著我身上的每根神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原來發生了那麼多我不知道的事。
如果我當初能注意一點,能小心一點,葉思雨也許就不會走上這條路。自責的情緒彌漫在我的心頭,看著眼前依舊美麗的葉思雨,麻木的心也開始疼痛起來。
“是你殺了婷婷!她是無辜的呀,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同樣聽完這個故事的陳衝,腦子裏浮現的卻是另一副畫麵。
可能陳衝早就不再喜歡王雨婷了,但是生者已逝,過往的種種浮上心頭,還是值得追憶的。他是花心,但他從不濫情。
“無辜,是的。”麵對陳衝的職責,葉思雨臉上並沒有懊悔,而是眼神越發尖利起來:“如果不是你拋棄她,讓她一個人在學校裏四處遊逛,我又怎麼有機會殺了她。現在又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你們男人真的很讓人作嘔。”
陳衝無法辯解,葉思雨的話就像利劍一般,穿透了他所有的防線,本來可以避免的,但是生活沒有如果。
“嗬嗬,我是凶手,你們何嚐就不是幫凶?一切的罪惡都是你我一手鑄成的,誰也別想把自己撇清了。哈哈哈……。”
葉思雨說話的聲音很動人,話中的含義卻無比傷人。我懷著複雜的眼神,看著她放肆的笑容,現實真的很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