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國皇宮。
“阿儂,阿儂,朕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雕花如意龍鳳呈祥的硬木龍榻上,明黃的綾縵低垂,瑞腦龍誕香的味道彌漫了一室,床上兩個人兒正滿頭大汗的動作著。
祁國的王淳於淩霜身下,躺著一個身姿曼妙,柳腰纖纖的妃子,但這妃子卻被紅綢蓋住了頭,看不到她的臉。
“啊……嗯……皇上,您就不要再逗弄清兒了,啊!”身下的妃子明知君王叫得不是她的名字,仍盡了力著,要知道後宮三千嬪妃,能得到君王的臨幸是多麼難得的機會。
“怎麼?受不了,你不是早就盼著朕了嗎?”淳於淩霜嘲弄地看著她。
“啊!啊!皇上。”清兒驚叫出聲,弄掉了蓋在芙蓉臉上的紅綢,露出如醉酒一般豔色的臉蛋,和霧蒙蒙的含情眸,這妖媚的樣子估計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瞧見清兒丟了紅綢,不由地大怒,臉色變得陰沉怕人,一掌扇向正意亂情迷的清兒。
“賤人,竟私自取下麵巾,不知道朕的規矩嗎?來人,將她禁足三月,麵壁思過!”帝王竟然說翻臉就翻臉,把清兒丟在一邊,自行穿衣命令著。
啪,清兒驚得跪在冷硬的地磚上連連跪頭求饒:“皇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不要冷落了臣妾……”
盡管她跪得額頭出血,卻也不能換回淳於淩霜的半分憐憫,咚,甩門的聲音狠狠地傳來,讓清兒徹底失望,她喃喃地說:“儂妃啊儂妃,你為何不死,為何不死啊!”
銅雀宮中。
軟煙堆紗似的帳縵重重折起,一條清潔而幽靜的道路被分了出來,水晶簾後是一扇百鳥朝鳳的屏風,屏風後隻聞一聲輕輕的歎息聲,這歎息令人聞之生憐,猜想著屏風後的麗人是何等的殊色。
淳於淩霜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銅雀宮的寧靜,他人末進宮就急急地喊著:“儂兒,朕來瞧你來了,你的病好一點沒有?”
淳於淩霜臉上一臉的擔憂,扶起床榻上的人兒詢問著。
“咳……咳……多謝皇上掛念,臣妾的病好多了!”
一張絕世的容顏軟軟地依在淳於淩霜的懷裏,一把青絲逶迤拖地,嬌喘點點更惹人愛憐。
“皇上,你不必為臣妾再費心了,臣妾這病也就這樣了,不要再浪費那珍貴的藥材填臣妾這個無底洞了!”儂妃軟語地求道,讓淳於淩霜心更揪緊。
“不,儂兒,朕發誓要醫好你的病,隻要你能好,讓朕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放棄這江山!”淳於淩霜堅定地說。
儂妃的眼神一亮,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紅暈:“皇上可是說真的?”
淳於淩霜握著她的手深情地說:“自古紅顏薄命,但朕偏要逆天而行,從來君王愛美人更愛江山,但朕卻認為一個儂兒勝於萬裏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