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源走來,月夢也聽得膽戰心驚,被這鬧聲一鬧,自己的耳朵裏就翁翁地,有如蜜蜂舞動發出的聲響,挺[不舒服的感覺;但還是被眼前的事給吸進去了。
廚房裏正在沸騰著的氣蓋,是如何的一種聲響?因為此時群眾們早已拿來自己家裏的那些,瓶啊,罐啊,瓦啊,什麼東西在這裏響得震天,人聲興奮起來。
“我也要參加。”潘少雄心中想著,向不遠處可看到的主席台走去。正好從月夢身邊經過。月夢看到他愣了一下,接著笑起來,她的手中正拿著一張參賽的條子,那是一群人流把她湧向那裏領票台去的,巧得很,她剛好拿到一張。隻見上麵寫道:以秋作一首詩。但在哪裏?這麼多人。啊,看到了。月夢興奮地看到一處正貼著各類白紙黑字的紙條,她想那應是文學處了。於是她向那個方向走去。
“主子,您的條子。”人往中,一個灰衣人遞給青衣人一張長條子,那是他剛才好不容易拿到的,而上寫著:對對子。看著主子滿臉興奮的樣子,他心中一動,問道,“主子,您真要參加?”
“這麼好的事,怎麼不參與呢?!”青衣人一身輕懶的樣子,站在場地邊上,對著身後的人說。自從他們來到這裏,怪事連連,特別是這時的所謂的大事情,他不與民同樂,當為何呢?於是他就向那邊文人的地方走,因為他發現文黑台就在他對麵。
“你有什麼作題的?”黑台前一人看到月夢過來,問道。
“已有。”說著,月夢把已經寫完的詩遞給他。隻見上麵寫著:
落葉紛紛暮雨和,朱絲獨撫自清歌。
放情休恨無心友,養性空拋苦海波。
長者車音門外有,道家書卷枕前多。
布衣終作雲霄客,綠水青山時一過。
這是一首唐朝魚玄機的詩,月夢在看到要作這秋思之時,就已想到這位唐朝的詩人的詩句來,而且記憶中的詩句還是如此地清晰。所以她揮筆一蹴而成。她微笑地看著自己那鳥鳥如樣的字,雖然不怎麼好看,但還是得到評者的好感。
“好,好!在下從未聽到過這樣好的詩句。佩服!佩服!”評觀者讚歎地嚷道,手撫起他的長胡子來,頭不斷地點著。
“過獎了,老先生。”月夢笑著說,其實她心中也很興奮,佩服起自己來,以前學過的詩如今記憶猶新。取過從他手中遞來的另一條子,轉身離開。因為她手中的條子要求她到擂台上,與人比試自己的功夫,勝的人就在今晚作最後的決賽。這是規定。
就在月夢離去後,另兩人也到她剛才站的位置上。青衣人一手拿過紙,一手拿起桌上的毛筆,腦中思考了片刻。於是微笑著在紙上揮豪起來。
“請看。”他放下手中的筆,道。見紙上寫道:
一屋一櫞,一粥一飯,檀越膏脂,行人血汗,爾戒不持,爾事不辦,可懼,可憂,可嗟,可歎;
一時一日,一月一年,流水易度,幼影非堅,凡心未盡,聖果未圓,可驚,可怕,可悲,可憐。
青衣人笑看著滿意得不得了的聯子,那是他以前去注遊玩時,不知在何處的寺廟裏看到這一聯子的,但他還是記得是寺廟裏的,應該是經文。而他應的題剛好是這,所以他立刻就想到。
評比者看了他寫的字,寫的聯,讚歎聲連連起。“這位公子的文采真是了不得啊。與這位的文采有得比。”
他順著評比者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微笑著說道:“好一個‘布衣終作雲霄客’啊。”
“這是剛才另一位公子寫的,有愧是詩中之首啊。”他說道,想起剛才那人麵上那種顯示著清秀淡雅的笑容,心中的讚許與佩服再一次湧起。
“那真得要好好會一會這人了。”青衣人也頓時興致騰起來,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熟悉之感。於是他微笑著說,“走,鍾楓。”不錯說話的人正是杜少雲,身後跟的是鍾楓。
“瑩兒,哥我贏得了今晚的比賽。”潘少雄在興奮之餘,發現潘少瑩就在他眼前,於是他走到她麵前,搖動著他手中的紙條。
“是嗎?我也是。你看哥。”潘少瑩笑著說著,便從身上抽出她的紙條來給他看。
“咦,你和我是一組?!”潘少雄驚奇地發現,他們都是今晚比賽的兩組中的其中一組。
今晚的比賽的規定是這樣的。由兩組構成,而每組四人,作為明天的比試,比的是自己的應變能力與銳力。在比賽中,哪組能在最短時間內拿到金鑰匙,(而那把金鑰匙就在黑蒙蒙的一座古屋當中,裏麵神奇且令人恐懼。聽說很少人會去那裏的,因為聽到那裏不但黑得可怕,而且陰風陣陣的)就是贏家。時間規定。
“看來今天要好好地準備一下了。”看著前麵的告知,且聽著周圍人們的議論,月夢笑著說道。“但不知與我一組的另外三人是何怎的?”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