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讓四海去辦的。可是沒有來得及準備相片,還好人家給開了後門辦來了,改天我們自己找一個貼上去就行了。”
輕言打開一看,結婚證裏麵的貼相片的地方果然空了,她嘻嘻笑道。
“貼什麼呀,我看這樣挺好的。”
沈子安看她眉開眼笑的樣子,心裏暖洋洋的,他笑著從輕言手裏拿著結婚證,放在一邊,摟著輕言說道。
“我也覺得挺好的。”
輕言說道。
“劉梅想搬去咖啡店住的。”
沈子安點頭。
“好呀,那裏房間多的,她可以隨便找一個間住的。”
他嘿嘿笑著又說。
“其實她住在這裏我感覺挺不方便的。”
輕言瞪了他一眼,沈子安笑著就把她使勁擁在自己懷裏了。
看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輕言站起身來,也起身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等她洗好出了時,沈子安早就等到床上了,見她上床就一把攬過她,俯身親吻起來。
想到劉梅就睡在隔壁的客房,等沈子安吻了一陣後,輕言低聲提醒。
“哎,劉梅就在隔壁,你別鬧騰了。”
沈子安收回手臂輕笑一聲。
“好,我不鬧騰你了,睡吧。”
輕言聞言才放心下來,剛想閉眼睡去,想到今天他們已經結婚了,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了,不由的嘴角上翹彎了起來。
沈子安看她笑意盈盈,就問道。
“想到什麼事了,那麼高興?”
“沒有。”
“哦,難不成是因為我們今天領證了,你太高興了。”
輕言仍舊滿心喜悅的笑對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沈子安也笑了,他伸手揉了揉輕言的頭發,寵溺的說道。
“小傻瓜,睡吧。”
輕言嗯了一聲,緩緩閉上了雙眼,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睡意朦朧之間,沈子安溫柔的將她吃幹抹淨,她也懶得睜眼阻止,隻能任憑沈子安恣意妄為了。
夜色沉沉中,籠罩著一室溫馨,暖人心扉。
沈子安神情愉悅的攬著輕言,看著她在自己懷裏熟睡的摸樣,心裏竟然舒暢極了。
前天下午沈子安送輕言劉梅一起回去的時候,半途接到媽媽方晴的電話,問他有時間回去麼?她有事急著找他呢。
他聽出媽媽的語氣很是急切,就匆忙應了一聲,把輕言和劉梅送到景華小區,讓四海開車和他一起就回省軍區大院了。
四海把他送到家門口中,等他下了車自己就調頭出去了,他知道自己的本職,不等沈子安吩咐就自己找賓館休息去了。
沈子安回到家裏,已經是午夜十一點了。
他媽媽方晴還沒有睡,看到他回來忙站起身來,關切的問道。
“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你用過飯了麼?”
沈子安搖頭。
“我不餓,媽,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呀?”
方晴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自己的兒子,囁嚅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的。”
沈子安挑眉失笑道。
“媽,什麼事呀,還難為住你了,你還吞吞吐吐的。”
方晴歎了一口氣道。
“這件事有點棘手,我隻好找你了。”
“什麼事還找我?你怎麼不去和我爸商量呀。”
方晴搖頭。
“這事就得找你,別人誰也不行的。”
聞言沈子安來了興趣,他濃黑的雙眸飛快的閃過一絲玩味,嬉笑著問道。
“媽,什麼事呀,難得你親自出馬電我回來呀。”
看他這麼大人了,還和自己嬉笑,方晴無奈的說道:
“前天馬姍姍的媽媽,也就是你田阿姨田珍親自到我們家來了。她說馬姍姍這些日子性情大變,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終日在家悶悶不樂的,人也神情恍惚的,好久都沒去工作了。”
沈子安問道。
“怎麼了,難不成真的病了哦?”
方晴看了他一眼,擔憂的說道。
“我也是怎麼問的,可是你田阿姨卻說,馬姍姍是因為心裏放不下你,自己死鑽牛角尖了。她沒辦法隻好來找我們道歉來了,說那時自己眼光短淺,不應該拆散你們的。要不是她橫加阻攔,說不定馬姍姍早就成了我家的人了。”
看到沈子安沒有說話,方晴繼續說道。
“看著馬姍姍現在的樣子,你田阿姨腸子都悔青了。她來問我,問我們還能接受姍姍做兒媳麼?子安,你要我怎麼說?我沒法開口接受可以沒法開口拒絕呀。”
方晴聽說馬姍姍的情況,心裏雖然疼惜,可是不敢貿然應答。她知道沈子安一直把馬姍姍看做妹妹的,可是現在田珍寧肯拉下臉麵來求著自己,她也不好當麵抹開臉麵,隻好說這都是孩子們的事情,她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等她問問沈子安再說吧。
田珍連身說著謝謝,就抹著眼淚又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回去了。
等她走了,方晴就連忙給沈子安通了電話,想要問問這件事怎麼辦才能不傷和氣的。
沈子安皺起眉頭聽方晴說完,思索了一下。
“媽,我和姍姍之間不不可能的了。”
“為什麼?”
“我和輕言準備要結婚了?”
聞言方晴又驚又怒。
“你這個混賬,你想氣死我呀。”
沈子安上前拉著她的手,方晴使勁甩了一下,沒有甩開他。
就聽沈子安輕聲說道。
“媽,我知道你一時之間不能接受,可是你也的體諒體諒你兒子呀。自從我受傷之後,姍姍那時離我而去,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那時醫生就告訴我了,我受傷很重,我的腿恐怕就殘廢了。我想我這身子誰都不想拖累,以後我也不會結婚了,可是遇到輕言後,我發現我有了一種自信,一種要想征服的欲望,所以糾纏之間就喜歡上她了。”
聽沈子安說到不想結婚,方晴眼眶也濕潤了,她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