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五十二章:張鬆講述奇遇(1 / 1)

珍兒看到父親那血肉模糊的身體,撲通一聲,趴在父親的身體上暈了過去。

我一下子著急了,哎呀,我這剛剛才認了幹娘,有了家的感覺,這一會就改變了。

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生命的脆弱,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刺激著我的心靈,一股酸楚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從眼中滑了出來。

我伸手把珍兒從地上抱了起來,向著堂屋走去,我把她放在了小床上,用手掐著她的人中,不一會珍兒醒過來了,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邊哭往外跑,又一下子撲倒在了父親的身體上,和母親一起哭著喊著,要父親回來,不要扔下她們。

場麵誰看了都會落淚,太淒慘了。

這時,鄰居走過來安慰了好一番,娘倆終於止住了哭聲,我也很難過,默默的站在幹娘的身邊,我拙嘴笨腮的不會說話……。

族長爺爺住著拐棍也過來了,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屍體,哎想你張柱,一生老實巴交,為人和善,為啥好人不能不能善終啊。

有人從屋子裏搬來了一把椅子,族長爺爺坐在了椅子上。

族長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一頭花白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一絲不苟,在頭頂上臥了一個牛紮鳩,給人的第一印象,族長是一位很精明的老人。

“柱子家的,你節哀,事情已經這樣了,傷心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活著的人還要好好的活,去逝的要讓他走的安靜,放心。”族長爺爺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與他一起來的一位英俊的小青年。

小青年看著族長會意的點了點頭,走到了珍兒與幹娘的身邊,

“嫂子,您節哀,柱子哥是意外死亡,屬於橫禍,族長爺爺說了,不能在家停放過夜,要當天就送走,已經吩咐人去看墳地,挖坑去了,您看現在最主要的是,先給柱子哥清洗一下,給他換套幹淨的衣服,好讓他上路。”小青年真不簡單,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我不由得抬頭多看了他幾眼,發現這小子長的還真是一表人才,眉宇中帶著英氣。

我也對幹娘說道:“幹娘是呀,我們還是按著族長爺爺的話,讓幹爹先入土為安吧。”

在我們的勸說下,幹娘終於止住了哭聲,族長爺爺吩咐,眾人都幫忙,把幹爹的後事料理完了,抬到了村外風水先生看到的墳地,坑已經在族長的吩咐下,挖好了,過了午時就入殮。

幹娘和珍兒仍然是在傷心的哭泣,其他人都在默默的等待著。

“哎,張哥,那你在……,”肖風問道。

我說肖風,哥幾個,雖然我與幹娘她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此時我的傷心是真的,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

在族長的帶領下,眾人都默默的等待著。我感覺時間好像是凍結在這一刻,大地沉寂在悲苦之中,一個親人的離去,給整個家庭帶來的是莫大的悲傷。

時間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遺體靜靜的躺在那裏,親人的哭天喊地都在與你兩茫茫。

你懷著對家人的不舍,伴隨著老天為他舉行的這場莊嚴的雷雨聲,你不安的,對親人的牽掛,走去了另一個世界,任憑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一切都被那淒沉的雷雨掩蓋了……。

雖然我們知道這一天會來臨的,但是來的太早了,讓我們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襲上心頭。

“張哥,好淒慘的心裏感受,”寒天說道。

謝以裳眼圈紅紅的道:“哎呀,那撇下這娘倆以後怎麼過呀。”

柴進這說道:“是呀,張哥以後可哭了你的幹娘與珍兒了。”

張鬆我能不管嗎?我可是江湖人士,不能讓幹娘以後受苦。

就在幾個人在房間裏認真的聽著,張鬆的演講,突然一隻匕首不偏不斜的嘭的一聲,釘在了房子裏的木樁上,上麵還有一封信。

柴進快速的下伸手取下了匕首與信,打開一看,氣的用手一拍桌子,啪的一聲。

幾個人也紛紛的看了信,個個氣的牙咬的咯咯直響。

幾個人都從房間裏飛快的竄出來,同時看到一人,站在那裏,幾個人都同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