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曦是在一陣撩撥中蘇醒的,由於昨晚折騰得夠嗆,她被撩醒的時候是沒臉的沒睡飽,於是不停地扭動著身子躲閃,並不時揮舞著爪子抗議,直到她忍無可忍,才迷迷糊糊睜眼望了望外邊的天色。
窗外驕陽高照,陽光亮堂得晃眼,這很明顯已經過了上班的點了。她皺著臉低頭瞧了瞧正狎玩得自在的路大財主,不禁嘶啞著嗓子問:“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她一聽到自己這麼個聲音,就想起了昨夜的幹柴烈火,瞬間又紅了麵皮。
路梵見她醒了,微微停了手上的動作,覆了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摟著她的腰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和鎖骨,“今天周六。”
林曉曦聽到這,伸手一把招呼上了自己的腦門。這廝預謀得真是滴水不漏啊!
“你的手能不能安分點,我很累,要睡覺。”她推拒著他的手,並且推攘著他的胸膛示意他下去讓她安心睡覺。
隻見他曖昧一笑,將頭靠在她的肩窩,吻了吻她的脖子。那吻輕輕柔柔的,就好像被蝴蝶翅膀撩著一般,癢酥酥的。
“你睡,我來出力就行。”
林曉曦翻了個無力的白眼。他這麼喜歡她她雖然很高興,但是也不能太過火,腰酸背痛腿抽筋什麼的真心不好受啊。
最後,她也隻能半推半就從了路大財主了,人家一向說一不二為所欲為,她一介良民,隻有乖乖被臨幸的份。
兩性學家說得好,隻要這夫妻生活尚算圓滿,這感情就不容易破裂。
林曉曦深覺,拿這晚上的在床上做的事用來溝通感情,確實是比坐下來苦著臉談判要高效率得多了,就比如她和路大財主這些天相處得,不說甜得膩人,那也是羨煞旁人了,林媽媽和路奶奶看著笑得見牙不見眼,連嚴冬都時不時被激得酸上兩句以慰自己的孤獨心靈。
她日子過得滋潤,連帶著跟宋文婧下午茶時,也不知收斂,始終掛著一臉甜蜜的花癡笑。宋文婧一生最見不得人矯情,一看到這張某方麵生活很圓滿的臉,就有些看不過了。
“我說路太太,能把這張****的饜足臉收起來嗎,看多了我會長針眼的。”
林曉曦不計較她那陰陽怪氣的話,笑得仍是春風滿麵,“怎麼,你嫉妒啊,你嫉妒就去找個男人嘍,老處女容易變態的。”
“變你妹的態,本來就是你自己欲求不滿,現在滿足了,就在這麼說風涼話打擊你的革命戰友,你這種人,就該拉去浸八百次豬籠!”宋文婧凶神惡煞地瞪著她,不過立刻又想到自己上次給她選的戰衣,於是瞄了瞄四周,壓低了聲音問:“我上次給你買的那些個東西,路大財主很喜歡吧,欲罷不能了吧?”
她這麼一說,林曉曦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眼睛亂溜了好一陣都沒敢說話。這神情看得她胸中更是翻騰,這小模樣,看來是激烈得很啊。
不過林曉曦心虛了半天,也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這看得心直口快的她有點著急,“你都滾床單滾了恁八百回了,這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為了照顧我沒有實戰經驗?不用考慮這些了親,趕緊說吧。”
對麵的路家太太聽到這話,臉色轉了轉,半天才畏畏縮縮地開口:“你那些東西我一直都藏在衣櫃裏的,不知道怎麼的,前段時間都被路大財主找到了,然後……”
宋文婧睨著她低垂的頭和紅透的耳根,“然後就全部給你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