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請做。小二!來兩壇好酒在一盤芸豆,一斤醬牛肉。”
“好嘞,客官即墨老酒,芸豆一盤,醬牛肉一斤馬上就來。”
酒足飯飽三人閑談,突然兩人神色認真。
“你這資質絕對可以,隻不過我和師兄還有要事一去。師弟可有些盤纏,先拿來一用。我等不出半個時辰就回來再敘。若是師弟不信,我等把師兄包袱放著以押?”
“不必,不比。實不相瞞,在下還有二十兩,主要是為了能拜一個好門派,若是可以拜在衡山派下。盤纏自是無用,就先給二位師兄用了。”
“想必極好,想必極好。那我二人就先告辭了,不出半個時辰必然回來。”
說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久。
“在下看那兩位走了也有許久怎麼這位兄弟還在這裏等候?”
“二位師兄出去說是要事。半個時辰便會回來。隻不過已經兩個時辰了。”
“我這裏一位舊友也是遲遲不到。怕是今日也是路途艱辛,兄弟若是不嫌棄,我們喝上一杯?”
隻見來者氣宇軒昂,眉宇間透露著英氣,雙目有神,長相英俊。一身正氣,便是一同飲酒了。
兩人交談甚歡,如同兄弟,相見恨晚。
“說來,還沒問兄弟是哪門哪派?”
“我是這逍遙派大弟子江頤軒。兄弟是?”
“雖然還沒拜師,但有二位師兄引薦,也算是衡山派弟子,名為張憶凡。”
“什麼?你還沒有拜在衡山門下?”
“沒有啊?有什麼不妥?”
“唉呀,兄弟,我怕你那二位師兄是不會回來了。”
“此話怎講?”
“那兩人離開時帶著包袱,把兄弟的盤纏帶走了?”
“是啊。”
“那兄弟怕是遇到騙子了。”
“嗯?此話怎講?”
“看兄弟一頭霧水,想必是初入武林,衡山在那南嶽,距離這洛陽甚遠,兩人來此,必是有事。定會帶夠盤纏,又怎麼會跟兄弟你借盤纏。且那衡山本是道派,又怎麼會飲酒呢?”
張憶凡此時已是滿頭大汗。越想越是心慌。趕緊追問。
“那二位是我路上遇見的。我來此目的,便是拜在一門派之下。以為會被收入衡山派門下,自是盤纏贈予兩位師兄啊。那兩人說自己是十年前武林決戰是立下汗馬功勞的孫行雲,郭行風啊?”
“十年前武林決戰?未曾聽過有這等人物啊?師傅從未講起過這兩人。兄弟怕是被騙了啊。”
“啊?”
話畢,隻見那張憶凡已是不知如何是好,滿頭大汗,酒勁也是一下子就過去了。霎時清醒異常。緊張的不知如何。
“兄弟,不如這樣?剛剛與你交談,我江某覺得與你有緣,認識你這個朋友我江某定是幫忙,我與這洛陽城刀劍門的西門坡相識,不如將你介紹過去。也算有一個好門派。如此怎樣?”
張憶凡此時如同被救。
“好!好!謝謝江兄。謝謝江兄。今日之恩,小弟必不敢忘。”
“客氣了,兄弟。你我也算有緣,我們即刻去那刀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