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榆思考著暗洛剛剛的一番話,這裏還真不是一個太平的世界。她是做了什麼孽被送到了這個連史書上都沒有記載的時空來了!子桑榆想來想去,再找到回家的方法錢,如今暫且呆在這裏才是明智的選擇吧!猛然間竟有了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
“墨,聽說莊裏有客人!”大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子桑榆側目,看見一身著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徑直走了進來。
好一個魅惑眾生的男子!對上那名男子的瞬間,子桑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名男子的俊美並不似即墨東隅的絕代中帶著剛毅,而是一種陰柔的美。沐浴著陽光走進來的他,美中平添了一種蠱惑人心的韻味。
“大哥,你回來了。”即墨東隅看見來人,原本深邃冰冷的眼裏一瞬間有些波動起來,但轉瞬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眸中多了另一種異樣的情緒。“這位是子桑姑娘。”即墨東隅起身指了指子桑榆說。
“我若不是剛好這時候回來怎能見到如此美人呢。”即墨軒搖了搖手裏的折扇,眼神毫不避諱的看著子桑榆,他倒回來得真是時候,不知莊中何時多了這麼一名女子。隨機對子桑榆說道:“在下即墨軒。”嘴邊是隱不去的邪魅的笑。“不知姑娘來自何方?為何身上的著裝如此富有特色?”
“不過是外在的東西而已,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公子沒見過也是正常不過的。”子桑榆語氣微冷的說道,不知為何,麵前的男子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危險。
“子桑姑娘日前受了傷在莊上靜養,興許是昏迷了太久暫時記不起事來。”暗洛的聲音冷不防的冒了出來。子桑榆詫異於暗洛竟會幫他解圍,朝暗洛望去,迎來的卻是他比先前更加冰冷的雙瞳。
“子桑姑娘昏迷了好些日子還是應當多休息才好。洛··送子桑姑娘回房休息吧!”即墨東隅瞟了子桑榆一眼,吩咐了暗洛一聲。暗洛微微駭首,對子桑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子桑榆便毫不猶豫的起身準備離開。即墨東隅現在說的這句話正中了她的心思。不知為何,眼前的即墨軒給她的感覺很是讓她不能平靜,總覺得即墨軒華麗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顆無法猜透的心。
經過即墨軒身邊的時候,即墨軒突然附在子桑榆耳邊到:“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有著攝人心魄的美。”炙熱的呼吸噴在子桑榆的耳朵上,子桑榆不禁的看向他,看見他輕佻的笑。子桑榆加快腳步跟上暗洛,離開了大殿。
看著子桑榆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即墨東隅眼色暗沉。大哥附在她耳邊隻是一瞬間,又豈會被他漏掉。不知道即墨軒對她說了什麼,他們二人,是否有關聯?
“還望大哥不要打子桑姑娘的主意。”即墨軒的風流他最清楚不過了,如若她隻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定要保她周全!
“莫不是墨看上她了?”即墨軒保持著他一貫邪魅的笑問,“弟弟看上的人,做大哥的又豈會橫刀奪愛呢?”
“大哥就不要多想了,我隻是偶然救了子桑姑娘而已,過不了幾日,我就會把子桑姑娘送回她的家鄉的。”即墨東隅隻覺得多說無益。又深深的看了眼即墨軒,眼神愈發的深邃。眼前的即墨軒雖已是即墨東隅唯一的親人,但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卻已不可泯滅。
“既然墨都開口了,你大可放心。”即墨軒挑眉,似要看透即墨東隅般盯著他不放。
一路無話,帶著深深的疑惑跟在暗洛身後,是什麼讓前麵的男子養成了如此冷漠淡然的性子!回到房裏時,那名女子還在房裏打掃著。
“這位是莊主的貼身丫鬟,涵言。在莊上的這幾日暫且由她來照顧姑娘,有什麼不盡之處請海涵。望姑娘身體無礙後,盡快告知家址。”暗洛對子桑榆說完便轉向了涵言,“姑娘身子需要好好調理,好生照顧。”
“是,姑娘就交給我吧。”涵言應和道。
“莊主還有事需要在下,在下就先告退了,姑娘可以歇著了。”說完朝涵言遞了一個眼色,隨即向門外走去。涵言亦是抬腳跟了出去。
隻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涵言便再次踏入房中,想來是暗洛已經離開了。
“姑娘可是要休息了?”涵言走到子桑榆身邊關切的問。
“我都睡了半個月了,哪能再睡!”子桑榆不禁失笑,有些無語的對涵言說道,既然現在無事,子桑榆便要拉著涵言坐下來多了解這裏的情況。
“這怎麼可以,奴婢是不可以和姑娘同坐的!”涵言掙脫了子桑榆的手,臉上的慌張絲毫不加掩飾的站了起來。
“你們莊主不在,這裏便沒有奴仆之分,我好像忘了很多東西!涵言告訴我一些關於這裏的事吧?看我能不能想起來一點?”說著子桑榆又伸手拉了拉涵言,她也不好再推脫,便僵硬的坐在了子桑榆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