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蓮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懟得就是你。”
喬木有點兒哭笑不得,這一大一倆男人,嚴格意義上的那個還真不算是男人,一碰上麵總要狗咬狗懟上一番也不知道是為毛。
和尚晃動著四根爪子,懸在半空不停蹬腿叫道,“女施主,女施主,快將僧從你土匪相公手裏解救下來啊!”
喬木無語地望了他們一眼,抬手將墨蓮拎著的和尚給伸手抱了過來,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好了,你別老是自己作死。”
和尚擺出一張無辜臉看著她。
他哪裏自己作死了?明明就是這蓮太子太氣了。
女施主是他媳婦兒沒錯,那還是他的女施主呢!和尚氣鼓鼓地繃著一張包子臉,扭頭瞪了眼墨蓮。
又一轉頭,便趴在了喬木的肩上,“女施主,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他眼睛忽地一亮,沒等喬木話,便自自話地自個兒接了下去,“肯定是因為,僧與女施主緣分非淺的關係。”
喬木不由想要嗬嗬。
從弄醒這孩起,他叨叨到現在就沒有停過話茬。
這真是個話癆和桑
“師傅,你很有慧根啊!”圍觀老半也沒出聲的陳奇,突然忍不住出聲笑道,“師傅可有興趣跟老夫學習鍛器?”
空空和尚回頭望了那老頭兒一眼,把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僧乃出家人,一不為名二不博利,不需要去鑽研鍛器。”
喬木聞言不由有幾分好笑,抬手輕戳了下他圓鼓鼓的臉,“學會鍛器很有用哦,能夠自己鍛造趁手的兵器了。”
和尚偷偷瞟了一眼黑麵神似的墨太子,聲嘀咕了一句,“你夫君不是會嘛?”
僧要啥兵器?要的話讓你夫君給製作一下不就行了。和尚眼神中透出的這個意思,還真是令喬木有幾分哭笑不得。
這孩子平素習慣性跟墨蓮互懟,關鍵時候想到的,偏偏就是墨太子。
可見這心底潛移默化之中,其實是非常重視、認可太子的。
“那些追你的黑衣人是何人,知道麼。”
“什麼黑衣人?”和尚這才環顧四周,當看到枯敗的草地上四仰八叉躺著不少黑衣人時,也不由地微微愣了愣。
“他們追我?他們為什麼追我?”和尚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
此言一出,喬木便知道,想要從和尚這裏套出些有用信息是不可能的。
和尚知道的,並不會比她更多。
想到此,喬木便不由地輕歎了一聲。抱著和尚才走了沒兩步,便覺身上微微一輕。
喬木低頭一瞧,懷裏空空如也,那和尚已經被站在一旁的夫君給搶了過去。
“你幹什麼?”和尚立刻不滿意地叫出聲來,“僧才不要你抱!”
這個硬繃繃的臭男人,抱著他的時候,頻頻硌得他臉疼,一點兒都沒女施主抱的舒適。
墨蓮溫和地低頭,在他腦袋上撫了又撫,似笑非笑地道,“反對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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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困了,睡醒補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