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心裏卻是思緒萬千絲絲線線,那熾光燈的刺眼光芒好似在嘲笑著自己,薑軍又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煎熬,以及空有一身異能卻無計可施的那種無力與憋屈感。他能夠想到的方法一一嚐試,幾乎用盡了招數,可是到頭來不是空歡喜一場,就是沮喪與失落,他也不記得自己利用目前為止所擁有的的能力,做過多少次努力,而又失敗多少次了。“在我被抓的那夜,要是我能夠快速的反應過來的話,也許魔王就不會輕易的把我打暈,然後把我關進這種令人失望的監牢了,看來我在武術學院所學的一些招式,還是有待提高啊,很明顯,那個魔王比我稍微厲害很多,速度上簡直是恐怖至極,就連我擁有隱身異能,也無法快速的反應,與之抗衡,這魔王簡直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感覺就是一種超凡的存在,這......”想到這裏,薑軍猛然低下頭去,一臉的沮喪與灰心,哀聲歎息一下,不禁隱隱感覺,這魔王的身份好像真的不一般,自己擁有隱身術,本身速度已經被提高很多倍,不管是視力,反應能力,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可是,那天夜裏,自己偏偏就栽在了魔王手中,就連自己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點,他一直想不太通,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厲害的普通人,並且就算自己各方麵實力都比一般人高出數倍,這魔王還是能夠神鬼不知的埋伏在自己左右,然後出其不意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這種情況,他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薑軍感覺,自己這麼久以來,不能說百戰百勝,但是也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次算是栽了。突然間,他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千萬不要自認為,自己多麼的厲害,世界上比自己厲害的人一大堆,一定要謙虛謹慎,沒準一個街邊賣茶葉蛋的小販,也許是隱退多年的武林高手呢。不禁愁眉不展,薑軍又回想起了自己被抓當夜,想到當時情景,他就感覺那絕對是自己一生的恥辱,自己連還手都沒來得及,就已經被刺倒地,自己怎麼就那麼輕易的被一招製敵了呢?還有的就是,魔王的身手絕對是一個高手的表現,實力貌似跟隱身後的自己不相上下,這麼想來,魔王的實力就有些恐怖了,畢竟他是一個普通人,可不是自己這樣擁有隱身異能的非尋常之人。一個普通人的身手居然能跟一個擁有異能的人不分伯仲,薑軍一想到這些,就感覺,這魔王實在恐怖的很,簡直不容忽視的存在。“當時這魔王走路都悄無聲息,好似一個幽靈一般沒法察覺,簡直難以理解,我當時的聽力可是連百裏之內的所有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卻偏偏沒能聽到這魔王如此近距離的腳步聲,真實大大的失誤,簡直奇恥大辱。”薑軍還是無法理解,這魔王的實力簡直恐怖的嚇人,卻偏偏還是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普通人。“難道說,這魔王也是擁有異能的人?隻不過我之前暗中跟蹤時沒有發現而已?”無法解釋魔王的恐怖實力,薑軍也不得不展開聯想,把魔王歸為了有可能是異能人的行列,可是猜想就是猜想,現在還無法得到證實。就算想要去證實,自己現在身陷牢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這幫殺手殺死,也隻能有心無力,心裏多加猜測而已。薑軍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這點他比誰都清楚,而更讓他焦急的是,自己雙手雙腳被死死拷住,根本動彈不得,就算想要逃脫,也得先過了這一關才是。可讓人痛苦的是,這鐵鏈要是沒有鑰匙打開的話,憑著自己的蠻力是根本無法掙脫的。而就在薑軍好似一頭困籠之獸想方設法逃脫的時候,突然門前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個腳步聲把薑軍從思緒當中驚醒過來,不禁不妙的想道:“瑪德,難道派人要殺我了,還是那個蒼鷹回來了”一想到蒼鷹,薑軍這腦袋就越發的疼痛,這蒼鷹實在太嘮叨了,簡直就跟一個絮絮叨叨的老太太一般,實在讓人倍感折磨。他都感覺,不如直接叫蒼蠅好了,這樣更加符合他的性格,嗡嗡叫個沒完。腳步聲越來越近,而薑軍的心情也跟著越來越煩躁,他試圖平複,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一個擁有正常心理的人,就算有再好的心理素質,也難免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他也不例外。“不行,我不能夠被這些煩躁心情所幹擾,我要平靜下來。”這麼想著,薑軍也就努力平複自己的內心,盡量保持一種相對穩定與平靜的狀態,這樣才能夠冷靜下來,保持頭腦的清醒,不至於搞得自己沒法正常思考。一個人要是無法正常的思考,那麼也是一件無比恐怖的事情,薑軍不想自己也變成這般,所以,隨著自己調解,他的內心也在漸漸的平複下來,心中的波瀾也在緩緩平靜。門被打開了,薑軍抬頭望去,本以為一定是那個身材魁梧嘮叨的蒼鷹,可是眼前的身影卻讓他出乎意料,這是一個嫵媚多姿的身影,是一個充滿性感吸引力的女人。“原來不是蒼鷹,是這個女人啊!還好,還好,最起碼不用聽嘮叨了,還有美女看。”這個女人今天白天自己還遇到過,就是那個身材好的沒話說,麵容也姣好的黑巫婆,隻不過這女人還是跟往常一樣,臉上習慣性的沒有過多的表情,有些清冷寡淡,多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冷豔氣質。“難道今夜是這個女人看守我,這倒是比那個蒼鷹來的好,這麼美麗的女人,也是福利一件。”就在薑軍的目光在這女人身上遊離了一下,心裏美好的想著時,黑巫婆則是自顧自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他麵前。“這是你的衣服?”黑巫婆剛一落座,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用手指著旁邊的衣服問道,好似審問犯人一般。薑軍沒想到會這麼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這女人意欲何在,不過看了看自己那件被蒼鷹放在一旁的衣服,他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衣服,你什麼意思?難道對我衣服有什麼興趣?”本以為這女人是來看守自己,可沒想到一上來就問了一個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的問題,這讓他很是納悶,不禁皺眉問道。黑巫婆默不作聲,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她黑色皮上衣上摸索了一下,然後就從一個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就是從薑軍衣服掉出來的那張,薑軍一直帶著身邊,也是為了幫助那個叫做彭澤海的大叔找女兒,沒想到現在落到了黑巫婆手裏。舉起照片放在薑軍麵前,黑巫婆用手指指了指照片上麵的兩個人,又是問道:“這上麵的人你認識嗎?還有這張照片你從什麼地方得來的?務必老實交代。”一連兩個問題拋過來,讓薑軍又是一陣疑惑不解,心想:“這女人一副拷問的模樣,這是要做什麼?還有問這張照片什麼意思?”自己本就身陷危險之中,現在又被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問問題,薑軍心中有些不耐煩,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那張照片,也就立即認了出來,這張照片確實是他保存的,但是卻不是他本人的物品,是從彭澤海大叔手裏得來的,所以,也就說道:“是我的照片沒錯,但是上麵的人,我可以實話跟你說,一個不認識。”“嗯?不認識怎麼會隨身帶著,你這是在欺騙我?”黑巫婆立即一副凝目皺眉,好似要發火一般,配上她那高冷的氣質,還別說,真有些嚇人,所以,薑軍為了不讓著女人遷怒自己,立即解釋道:“確實不認識啊,這張照片是從別人那裏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