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冠希把伊娃帶到這個新的住處,對於薑軍這麼倉促的決定,伊娃自然感覺出來一些不尋常來,也就詢問了一下薑軍。之前答應過伊娃不再對她有什麼隱瞞,薑軍就把惡修羅殺手追殺自己的事情徹底告訴給了她。伊娃表示很是震驚和意外,她不知道,原來薑軍一直自己背負著這麼稱重的負擔,而自己卻一直被蒙在鼓裏被薑軍保護著。這讓伊娃很是擔心薑軍的安危,而薑軍則是安慰著她,不讓她太過擔心,告訴她現在追殺他們的殺手已經找不到他們了。程冠希站在一旁看到薑軍和伊娃兩人彼此擔憂和關心,心裏不覺有些欣慰,感覺眼前的畫麵很是溫馨。程冠希在這新住處陪著薑軍和伊娃兩人呆了一會兒,然後,就準備要離開這裏。在程冠希臨走時,薑軍跟他說道:“死胖子,這幾天你就別上班了,順便通知別人一下,讓他們在家休息幾天,就當放假休息了,等這殺手不再糾纏的時候,我再通知你們回去上班。”程冠希跟薑軍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聽的出來這話中隱藏的意思,也就跟著薑軍走出房間,臉上帶著幾分擔心和關心道:“你準備怎麼解決?”“還能怎麼解決,治標不治根的事情,我薑軍向來不會做,自然要斬草要除根,不解決掉這些殺手,我就沒有安寧日子過,你不用擔心。”走到樓門口的時候,薑軍遞給程冠希一顆香煙,自己點燃一根吸了一口說道。“你想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程冠希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繼續說道:“這未免有點太過風險了吧,要不然,我胖子陪你一起解決這幫鱉孫兒?”“得了吧死胖子,別看你二百來斤的體重能壓死人,可是,在這些殺手麵前也就一沙包而已,你知道我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當我的後勤人員吧,這樣也好有備無患,我去調查,你把家裏這些事情處理好比什麼都強。”又是猛吸一口香煙,薑軍看了看程冠希笑了笑說道。“薑軍,你這就有點瞧不起我死胖子了,你這意思,我跟你就是你的累贅?我是擔心你自己一人對付這幫殺手太危險,我跟著也互相有個照應,可沒有你這麼埋汰人的。”程冠希有些責備道。“那好,居然你這麼想跟我一起對付這些殺手,那你跟我打個賭,隻要你能贏了我,我就帶你去,你看怎麼樣?”看程冠希是真的想跟自己去冒險,有些鍥而不舍的樣子,薑軍也隻好想了一個注意,徹底打消死胖子這種不自量力很危險的決定。“好,我胖子向來對於打賭來者不拒,你說咱們賭什麼,我奉陪到底。”一聽到打賭,這是死胖子的強項,他立馬來了精神,自信滿滿的說道。“你不是想證明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對付這些殺手嗎,那好,我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你要好好爭取。”程冠希有些不耐煩了,也就催促道:“別廢話,給我直接說打賭規則。”見到程冠希這麼迫不及待的模樣,薑軍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目光,猛吸幾口煙扔掉,然後緩緩說道:居然跟這些殺手周旋,自然會遇到不可預知的危險,這些殺手各個身懷絕技,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對付得了的,那麼既然對付不了,那麼一種保命的方式就顯得尤為重要了。”聽到薑軍還是沒有說出打賭是什麼,程冠希又是急不可耐的開口問道:“到底是什麼保命方式?你快點說,別吊胃口。”“聽沒聽過一句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程冠希越是著急想要知道,薑軍越是不著急賣起了關子的反問道。“當然聽過,難道你所說的保命方式就是撒腿開跑?“對,就是逃跑,既然這些殺手咱們打不過,那麼隻能為了逃命拚命跑了,總不能硬碰硬丟了性命,保住性命比什麼都強,俗話說的好,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程冠希聽到這裏,差點沒有驚掉下巴,有些瞠目結舌,沒想到薑軍保命的方式還真是夠原始的,有些失望道:“我還以為什麼高深莫測的方法,原來就是跑啊。”“死胖子,你可不要小看跑這個動作,其中可是蘊含著高深道理的,遇到敵人怎麼跑才能躲避危險,可以保住一個人的性命,要是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那麼去找敵人就等同於送死了。”聽薑軍這麼說,程冠希點了點頭感覺貌似有些道理,急忙問道:“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打賭?”“既然說到跑了,打賭內容自然跟跑有關了,死胖子,你看到前邊那棟樓房沒?”說著,薑軍指了指很遠的一處樓房說道,而程冠希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怎麼樣?”“那好,咱們就以那棟樓房為終點,看誰先跑到那裏,要是你能跟我一起,在五分鍾內跑到,那你就跟我一起對付那些殺手,要是做不到,那你就老實在家裏。”程冠希想了想,感覺薑軍這是在針對自己設計的打賭,不由的笑著罵道:“我說薑軍,你明知我身體特質,還出這麼餿的主意,這有點不公平吧。”“怎麼不公平了,在生死存亡之際,可沒有人看你什麼身體特質,高矮胖瘦,要是你不答應,那我看你還是老實呆著吧。”薑軍特意激將了一下,讓程冠希不甘示弱,也令他感覺破有道理,隨即說道:“好,那我就試一下。”“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哦,這段距離可不太近。”“別廢話,開始吧。”說完,薑軍就讓程冠希與自己並排站著,做著預備跑的姿勢。“對了,誰來喊開始?”這時,程冠希想起了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不由問道。“看在你體質上,你來吧。”薑軍故意讓著程冠希,讓他喊開始。“靠,你這是歧視我們胖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們胖子的威力,我來就我來。”程冠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說道。隨後,在程冠希的一聲令下,兩人便朝著那棟樓房跑了起來。在文武學校的時候,薑軍可是長跑冠軍,多年獲得過一等獎,這點距離對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對程冠希這個身材肥胖的人來說就有些挑戰性了。跑了沒有兩分鍾,程冠希就已經呼哧帶喘汗流浹背了,不過跑動的步伐沒有停歇下來,看著前麵像隻獵豹飛快跑出很遠的薑軍,他不由咬了咬牙繼續奮力追了上去。“這死胖子,還真是有點毅力,可惜速度確實有點不濟。”回頭快速看了一下滿頭大汗步伐緩慢的程冠希,薑軍倒是感覺,還真是難為這個死胖子了,也就回過頭繼續跑開了。這時,一些路人都是對這兩個年輕人古怪的行為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還以為兩人有什麼過節,在互相追趕著。那棟樓房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薑軍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分鍾,自己再用不到一分鍾準能準時抵達,至於後麵的程冠希倒是有些不可能完成這麼艱難的任務了。加快了步伐,薑軍一鼓作氣直接奔向那棟樓房。而後麵的程冠希已經氣喘籲籲,汗水浸濕了衣服,此時扶著膝蓋喘著粗氣,已經沒有力氣繼續奔跑了。結果可想而知,當薑軍用時不到五分鍾抵達了那棟樓房,而程冠希則是無力奔跑,一屁股坐在了馬路邊上喘著粗氣,感覺心髒都快要蹦出來了。等程冠希休息好,繼續跑到那棟樓的時候,薑軍已經在這裏抽完了一顆煙了。看到程冠希汗流浹背一臉苦不堪言的模樣,薑軍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問道:“滋味如何?”“薑軍,你他麼的坑我,這麼遠的路,我就不應該答應你這個要求的。”程冠希胸口劇烈起伏,累的說話都已經是帶著粗氣,而薑軍則是笑道:“死胖子,這就是你不講理了,我可沒有逼你跟我打這一個賭,你可是自願的。”“好,是我賤好了吧,你說這龜兔賽跑,最後烏龜贏了,想想,這他媽的都是騙人的。”已經累的頭暈眼花的程冠希也不管不顧了,一屁股坐在花壇上麵說道。“當然是騙人的,烏龜怎麼可能贏了兔子,寓言故事都是騙人的。”看到程冠希這般狼狽模樣,薑軍又是哈哈一笑的說道。把程冠希搞得很是無奈。“這回你算死心了吧,打賭的規則我們剛才已經說好了,既然你答應了就得服從,現在你已經打賭輸了,那麼願賭服輸,好好在家呆著吧,其實,這裏還挺需要你的。”把程冠希放在家裏照看別人,薑軍很是放心,總比跟著自己出生入死強的多,關鍵是自己會隱身術,也用不到其他人的幫助,要是多了一個人反而行動不便危險重重,所以,薑軍感覺沒有必要帶著程冠希跟著自己一起冒著風險。“我懂,不過你自己這回去對付這些殺手,一定要萬分小心,畢竟這麼一個隱蔽且龐大的殺手組織,你一個人單獨去對付,終究是敵多我寡。”程冠希的體力稍微緩和了一下,也就無比關心的囑咐道。“死胖子,我知道你擔心我,不過請你放心好了,之前我跟這些殺手周旋了那麼多次,現在不也跟你在這談天說地嗎,沒事的,我自己有分寸,會保護好自己,倒是你家裏的事情比較多,需要你照看。”對於程冠希的關心,薑軍很是欣慰,能夠交到這樣的交新朋友實屬不易,定當好好珍惜。“家裏這邊,你放心,你還信不過你胖爺我啊。”程冠希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