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一不做二不休(1 / 2)

黃毛的出現證明了李銘跟薑軍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並不能夠證明李銘現在的下落,薑軍就必須知道。所以,薑軍還是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態度,死活不承認。不過對於薑軍這般打死不說的態度,季天佐倒是吩咐了一些手下,把薑軍帶到了一個私人監牢裏麵鎖了起來。薑軍現在被綁在了一根粗木柱上麵,旁邊則有一個膘肥體壯的男人看守著他。看到四周一些拷問的刑具,薑軍心裏已經很清楚了,看來季天佐想要對自己進行一些嚴刑逼供了。看守的男人一臉凶神惡煞,就好似一個要吃人的棕熊一般,看上去就令人瑟瑟發抖。拿起一個皮鞭,這個男人就狠狠地抽在了薑軍的身上。瞬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蔓延全身,讓薑軍不由自主的臉部扭曲起來,嘴裏發出了低吟聲。緊接著,這個男人就握著皮鞭考問道:“你最後老實把李銘的地址告訴給我們,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對於朋友,薑軍向來不會出賣,也就抬頭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說道:“老子不知道。”“草擬嗎的,居然敢跟我這麼老子老子的說話,看我不讓你皮開肉綻!”薑軍的回答徹底激怒了這個男人,隨後,就又響起了皮鞭抽打的聲音,而薑軍也隻能咬緊牙關忍耐著皮鞭抽打帶給自己的疼痛感。被打了一通,薑軍臉上也是扭曲成了一團,顯得很是痛苦,額頭的汗水也是滴滴答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而身上則是一片傷痕累累,有些血肉模糊和皮開肉綻。可是,就算被這麼毒打一頓,薑軍依舊死咬牙關,不做背叛兄弟的人。“他媽的,嘴真他媽的硬,不過倒是有點種,是個男人。”胳膊都打得有些酸痛的男人,嘴裏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了一番,然後就放下了皮鞭走了出去。此時此刻,房間內就剩下遍體鱗傷的薑軍一人了,那麼他自然也想盡一切辦法逃出生天。“我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季天佐已經認定我知道李銘的下落,那麼我一直不說的話,結果必然不會太美好。”薑軍可沒有指望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會大發慈悲的把自己放走,要是這幫嘿社會有如此良心,那就不叫做黑社會了。想清楚了現在自己所麵臨的的局麵,薑軍快速朝著四周觀察起來。他發現有很多嚴打拷問的刑具羅列在一旁,而其中還有一把開山刀。“這把開山刀,不會就是為我準備的吧?”薑軍心裏驚恐萬分的想道。看到如此場景,這更加激發薑軍想辦法逃跑了。薑軍的手被反綁在柱子上,不過雙腳卻沒有被綁著,可以自由的來回活動。努力的把目光往後麵看了看,薑軍發現木柱後麵有一個木板架子,架子上麵放了很多工具,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居然發現了一個打火機,也不知道是誰抽煙時,忘記拿走放在了上麵。看到這個打火機,薑軍心中暗自一喜,仿佛想到了一個可以逃脫的辦法。薑軍聽了聽外麵的聲音,確認那個男人還沒有回來以後,也就用雙腿夾緊木柱,然後雙手也是用力夾緊木柱,就這樣手腳並用很有節奏,也非常耗費體力的一點點向上攀爬而去。對虧薑軍體力和忍耐疼痛的能力比一般人要好,要不然就算這不到一米的高度也會讓一些人難以吃得消。有些氣喘籲籲的薑軍,回頭看了一下,已經來到了那個有擺放火雞的那一層木板。那麼薑軍也就不猶豫,立即手腳並用轉過身去,然後快速把腿就搭在了木板上。因為木板架子跟木柱之間的距離隻有三十多裏麵,施展空間很有限,那麼薑軍也隻能把雙腿踩在下麵幾格的木板之上,然後讓自己的臉與有打火機的那格木板持平。望著近在眼前的打火機,薑軍不猶豫直接探頭過去,然後用嘴巴把夥計叼了起來。火機已經叼在了嘴巴裏,薑軍也就一點點落回到了地麵之上。又是謹慎小心的聽了聽外麵的聲音,突然就是聽到了有人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不好有人往這邊走來!”薑軍心裏立即緊張起來,快速就是想到了隱身術,心想:“看來隻能用隱身術了,不過我現在雙手被死死綁住,隱身術必須要敲打太陽穴三下,那怎麼啟動呢?”這個問題確實讓薑軍有些忐忑,不過隨即他就靈機一動,心想:“雙手既然被束縛不能動了,不還有腳嗎,那就這麼辦了。”這麼想著,薑軍勢不容緩,直接就是坐下去,曲起膝蓋,然後用膝蓋敲打了自己太陽穴三下。薑軍還不確定這樣會不會進入隱身狀態,他隻能賭一把。而讓薑軍驚喜的時,自己居然迅速進入了隱身狀態,證明了用身體其他部位敲打太陽穴也可以進入隱身術。“實在太好了。”很是興奮,接下來,薑軍也隻能屏氣凝神坐在原地,然後等待那個男人走進來。“我想,這個男人一看到我不見了,一定會以為我逃了出去。”這麼想著的時候,那個男人走了進來。果不其然如薑軍所想,這個男人看到薑軍憑空消失不見,瞬間就是有些難以相信了,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他媽的,這樣也能跑掉。”說完,這個男人就轉身跑了出去,應該是去稟報這裏的情況,對薑軍進行搜尋和抓捕去了。此時,薑軍臉上浮現了一個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然後就站了起來,隨即把身子轉到了柱子的後麵。坐下來,薑軍把叼在嘴裏的打火機放到了地麵上,然後又把整個身子轉會到了柱子的正麵。緩緩坐下去,薑軍就用被綁的雙手拿起了後麵的打火機,然後打開點燃,有打火機的火苗對準綁著雙手的繩子燒了起來。打火機的繩子一點點燒著繩子,同時,也燒到了自己的手腕處,可是,薑軍為了逃生,也隻能忍耐著這種灼燒的疼痛感,心想:“再多忍耐一會兒,繩子就要被燒斷了。”就這樣堅強忍耐著疼痛,薑軍燒著繩子。而他隻要一感覺自己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熄滅打火機,正好也可以讓打火機涼一涼,以免燒壞這個唯一的逃生工具。等待手上的灼燒疼痛感消失,以及火機涼的產不多的時候,薑軍就繼續燒繩子。就這樣周而複始循環往複了很多次,終於,在過去了五分鍾的時候,綁著雙手的繩子被燒斷了。感受到來自雙手的解放感,薑軍一陣欣喜,立即就是掙開繩子站了起來。把燒斷的繩子和打火機扔到了木架子下麵進行了一些隱藏,然後,薑軍低頭看了看已經燒紅的手腕,也就躡手躡腳朝著外麵走去。試著拉了拉房門,發現沒有上鎖,薑軍又是一陣竊喜,立即就是悄悄地打開房門,非常警惕的朝外麵望去。外麵是一條走廊,這條走廊一直通往外麵,此時走廊裏麵也是沒有任何的人。那麼薑軍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然後朝著外麵的走去。來到了外麵,薑軍朝著兩旁望了望,發現了有幾個保鏢模樣的人來回巡視著。薑軍從這些保鏢中間悄然而過,沒有被發現出來。“既然季天佐已經認定我知道李銘的下落,那麼我現又這樣悄聲逃跑,這也就更加證明了我的重大嫌疑,季天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和其他人的。”想到這裏,薑軍目漏凶光,準備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季天佐已經是對自己產生了生命威脅,那麼也隻能趁此機會痛下殺手了。這麼下定決心以後,薑軍又是發現,這個監牢原來就在季天佐的別墅後院。“季天佐,這你就別怪我了。”這麼想著,薑軍就帶著一份殺念朝著季天佐的別墅走去。原本薑軍還想留著季天佐,讓他跟黑腹蛇狗咬狗,然後把他後麵的惡修羅牽扯出來,自己也好從中順便調查一下惡修羅,可是現在情況有變,他已經等不及這個時刻了。“殺了季天佐,那麼還有季天佑,看來,我這回要犯下的殺念還真是挺重的。”突然,薑軍又是想到,自己把季天佐一個人殺了還不行,還得把他那個弟弟殺了才算徹底解決了一些問題,這也讓薑軍不得而為之了。為了自己和其他人的生命安危,薑軍不得不痛下殺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死我活,究其要有一方承擔失去生命的代價。來到了季天佐的別墅,薑軍在裏麵尋找了一下,發現剛才打自己的那個男人有些瑟瑟發抖的站在一旁,而季天佐的臉上貌似不太好看。“堂主,是我看管不力,讓那個薑軍跑掉了,我罪該萬死。”這個男人一副驚恐模樣請罪道。“一群廢物!”季天佐終於怒火爆發了,把手中的紅酒杯扔到了地上摔得稀碎,而那個男人嚇得麵如死灰,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