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窩在沙發上麵並沒有完全的睡過去,為了防止這個季天佑突然離開,他隻能眯著眼躺著,隻要這個季天佑一有什麼動向,他好立即起來繼續跟蹤。臥室裏麵已經傳來了季天佑的呼嚕聲,一直持續到了半夜十一點的時候,這個呼嚕聲才戛然而止,隨即就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本就沒有睡死的薑軍立即就是坐了起來,快速朝著裏麵望去,原來是季天佑睡醒了一覺,此時此刻正準備起身穿衣服。“難道要離開這裏?”薑軍有些興奮的在心裏猜測著,要是季天佑真的離開這裏,那麼接下來就有可能回到自己的家裏,那樣的話,自己就有可能找到季天佑的哥哥季天佐。“隻要找到季天佐,這個被那個神秘女王扶持上位的血麒麟老大,那麼我就有可能獲知更多關於惡修羅的事情。”薑軍很是堅信,既然血麒麟背後跟惡修羅有著不尋常的勾搭關係,那麼找到血麒麟的老大也許就能找到他背後的惡修羅。薑軍的最終目的是惡修羅,現在調查血麒麟也不過是一個間接的跳板而已。季天佐穿好衣服,又回頭看了看床上那婀娜多姿誘人的小喬,臉上一陣貪婪垂涎,就好似一個品嚐完美味,又在心裏細細回味無窮的貪婪惡魔一般。小喬睡得朦朦朧朧,感受到了旁邊的響動,不禁就微微張開那嫵媚勾人的雙眼,輕聲問道“要走了嗎?”季天佑已經穿戴整齊,眼中貪婪之色依舊不收斂的在秀色可餐小喬的身上遊離,語氣無奈道:“寶貝小喬,我今天夜裏還有其他事情要忙,你先自己睡吧。”小喬緩緩坐了起來,臉上有些不情願的表情,有些嬌嗔的語氣說道:“什麼事情大半夜的去?不能多陪陪人家嗎?”“寶貝,不是我不陪你,實在是有要是等我去處理,你也知道組織裏麵公務繁忙,乖,自己先睡,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季天佑說著,臉上居然多了幾分寵溺的神情,能夠看出來,他還是挺寵愛這個小喬的。而在薑軍眼中,這個季天佑的模樣也算端正,長得有棱有角,眼不歪鼻子也不斜,個高也是一米八,身板堅實硬朗,就算放在一些女人麵前那也算是一個富有陽剛之氣的男人,也許這就是為何這個小喬明智對方是嘿社會還如此不舍得原因。“那你這一走,又好幾天陪不了你了,人家想你嗎。”小喬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模樣,有些嗔怪道。“寶貝,不要鬧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睡晚了對身體不好,還容易老,我向你保證,等我忙完,下次來時一定好好補償你,你要聽話,乖,睡吧。”一時間,季天佑好似化身成了一個哄小孩睡覺的居家男人一般,一臉寵愛的模樣緩緩勸說道。“那好吧,不過你說話要算話,下次來了一定要好好補償我,至於怎麼補償我,我等你的表現。”一看季天佑執意要走,怎麼說都無濟於事,小喬隻好妥協,不過倒是提出了要求。“寶貝啊,大王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再來一定好好表現就對了,你就安心睡覺,拭目以待吧。”說著,季天佑有些戀戀不舍的就在小喬的臉頰之上親了一下,小喬也隻好乖乖躺回到了被窩裏麵獨自繼續睡去。看到季天佑往外走,薑軍摩拳擦掌一般做好了繼續跟蹤的心裏準備。打開房門,季天佑就來到了門外,而薑軍則是悄悄的跟了出來,心想:“老子等你半宿,你總算要有所行動了。”薑軍現在還不知道季天佑口中所說的事情是什麼,隻能繼續跟蹤下方能知曉。讓薑軍驚訝的是,門外那兩個保鏢還真是敬業和忠心耿耿,就這樣筆挺站著,一站就是半宿,此刻,看到季天佑緩緩而出,兩人紛紛恭敬好了一聲老大,然後就跟著季天佑朝著樓下走去。薑軍自然好似一頭潛伏在暗處的幽靈一般,神鬼不知的跟蹤上去。跟著來到了一樓,而一樓依舊熱鬧歡騰,氣氛依舊熱鬧非凡,好似從來沒有冷卻過,場麵的人頭攢動與來回搖晃的腰肢沒有減少,反而多了好多。跟在身後,擠在人群中,一些經常來這裏瀟灑快活的客人一見是季天佑帶著保鏢洶洶而過,都是紛紛帶著無比畏懼的心情退避三舍,從中間留出了很大的過道空間供這幾位惹不起的主走過。因為如此,薑軍跟在身後也是沾了季天佑三人的光,不用擠人群中,倒是在沸騰人群中暢通無阻的走過。感受到來自一旁人對自己的敬畏,季天佑臉上貌似露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麵容,好似在告誡周圍所有人,老子是這裏的主人,膽敢冒犯我,就是自尋死路一般。“還真把自己當成古代將相王侯一般的人物了,瞧那囂張的模樣。”看到季天佑那過分囂張跋扈的模樣,薑軍心裏一陣鄙夷。季天佑帶著隨從保鏢來到了小夜曲夜總會的門前,幾名守在門前的保鏢都是恭敬的低頭喊著老大。因為已經習慣了別人喊自己老大,季天佑好似充耳不聞一般徑直朝著那輛價值不菲的凱迪拉克走去。就好似電視就像看到的黑幫場景一樣,保鏢卑躬屈膝的模樣,一隻手打開車門,另一隻手遮在上方,以免自己老大磕著腦袋。“要是下雨,應該就要為季天佑撐黑傘了。”如此黑幫的場麵,讓薑軍心裏不禁嘀咕了幾句。悄悄的跟在幾人身後,上了車,薑軍坐在了季天佑的右側,因為這個車型後室空間很大很寬敞,就算多了一兩個人也不成問題,所以,季天佑也就沒有發現一個透明人的存在。兩個恭敬的保鏢坐在了前方,一個負責開車,另一個坐在副駕駛上麵,季天佑則是坐在後座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大氣沉穩的卡迪拉克緩緩動了起來,漸漸加速離開了這裏,而薑軍望著窗外倒飛的事物,心裏不由疑惑道:“這究竟要去哪裏?”時間已經接近半夜十二點,那麼從小夜曲離開到現在,卡迪拉克已經開出了一個時辰的路程,而現在來到了一個好似碼頭的地方。“老大,咱們到了。”司機保鏢緩緩把車聽聞,恭敬提醒道。而季天佑緩緩展開眼睛,語氣平淡如水的說道:“好,咱們下車。”收到命令,一個保鏢立即就是下車為季天佑開門,生怕有半分的怠慢惹到了這個老大的不滿。跟著季天佑走下了卡迪拉克,頓時一股陰冷的海風就拂麵而來,讓人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冷哆嗦。海麵在黑暗的籠罩下顯得更加的洶湧恐怖,嘩嘩的海水擊打著海岸令人有點心驚膽戰。“這大半夜的來這裏做什麼?”望向周圍漆黑的環境,薑軍心裏不由得疑問道。不過,薑軍知道,像這樣殘忍的嘿社會在這麼燈瞎火大半夜的來到這個碼頭,一定不會做什麼好事情。感受著陣陣陸風吹向海麵,薑軍小心翼翼的跟在季天佑的身上。而季天佑帶著兩名保鏢來到了一艘私人遊輪上麵。可以看得出來,私人遊輪裏麵早已經有人恭候多時,裏麵也是有燈光透出來。薑軍跟著登上了遊輪,隻見,此時一個留著披肩發,胳膊上有紋身的男人立即走了出來,進到季天佑,立即恭敬喊道:“老大,你來了。”季天佑一副威嚴模樣點了點頭,直接問道:“人現在怎麼樣了?”“請老大放心,已經被我們打暈過去綁了起來,現在就在船艙裏,就等你看著怎麼處置了。”“帶我進去看看。”“好,老大你們跟我來。”話音一落,這個披肩發的手下就帶著季天佑幾人走進了船艙,而薑軍倒是想要看看這幾個人搞些什麼名堂,自然跟了進去。來到了船艙裏,薑軍看到了,還有其他三個手下在裏麵站立著,而中間一個被打的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的男人蜷縮在地上,看上去應該是被打暈了過去。“這個男人被打的這麼慘,莫非惹到了這些殘忍的嘿社會?”地上的男人蜷縮不動,就好似一條被人虐待的死狗一般可憐,讓薑軍心裏不由得猜測起來,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什麼,又是怎麼得罪了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殘暴嘿社會,居然下場會這麼的痛苦和淒慘。“老大,您說這個警察的臥底怎麼處置,我們聽你發落?”披肩發的手下有些請示的說道。“把傳先給我開出這個碼頭,到了海上我在發落他。”季天佑坐在一旁,大手一揮好似一個執掌兵權的大將軍一般發號施令,而手下領了命令不敢不從,立即就是把遊輪開了出去。而薑軍則是有些驚訝不已,心想:“原來這個不知名的男人居然是警察的臥底,要不然會被打的這麼慘呢。”得知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薑軍很清楚這些嘿社會發現臥底以後的處置手段,那麼這個男人的下場不會僅限於現在被打的麵目全非的模樣,肯定會被這幫極其殘忍的嘿社會殺掉以絕後患的。既然這個男人一會兒有生命危險,那麼薑軍就替這個臥底慶幸想道:“多虧今天你遇到了我,要不然就要喂鯊魚了。“看了看周圍一望無際暗潮湧動的海麵,薑軍感覺,這個臥底還真有可能要被這些嘿社會扔到海裏喂鯊魚了。做好營救準備,不管一會兒如何,薑軍不會見死不救或者置若罔聞,這不是他做事的風格。這艘船開到了距離海岸很遠的地方,已經快看不到那個碼頭的模樣了。“好了,把船就先停這裏吧,我要好好問問這個臥底。”此時,季天佑發話,手下立即遵照執行,船立即停了下來。在季天佑的吩咐下,一個手下拿了一個水桶從海裏打了一些水上來,然後就無所顧忌的潑到了這個臥底的身上。本已經昏死過去遍體鱗傷的臥底,立即就是感受到了一陣陣來自於帶鹽海水的刺激,臉上痛苦猙獰痛叫了幾聲,非常痛癢難忍的蘇醒了過來。“尼瑪,看著都痛苦。”一時間,看到這個臥底那痛苦掙紮的模樣,薑軍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似想象到了這份痛苦的滋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