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坐在沙發上麵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聆聽著洗耳恭聽,而乞丐男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師傅也很順眼,也願意把關於十年前的一些事情講述給他聽。其實,在薑軍沒有來到家裏之前,這個乞丐男家裏已經很久沒有來人了,隻因為他平日裏一副邋遢和破爛不堪的模樣,就好似一個乞丐一般,也就導致他在整個小區裏麵,一般正常人都很少與他來往,顯得很是孤獨落寞和被別人歧視。而今天難得有一個願意跟自己講話的年輕人,乞丐男心裏一時間倒是有些被人看重的感覺,自然也就願意珍惜這個機會跟,薑軍這個小師傅多講幾句。“十年前!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過去了這麼久,我倒是沒有聽別人說過。”薑軍衣一副吃驚模樣的說道。“這也難怪你不知道,其實,這個小區裏麵的人還是挺不願意提起當年這件事情的,因為實在是太慘了。”貌似一時間回想起來了一些恐怖事情,乞丐男眼中閃過了一些驚恐神情,然後接著說道:“十年前,案發地點就是在這棟樓的四層,也就是402的住戶家裏。”聽乞丐男這麼說,薑軍心想:“果然如此,原來剛才那個老張頭貼那張黃紙符咒就是為了辟邪,以此鎮壓402裏麵死人之後的邪氣。”“當時也不知道這402的住戶到底惹到了什麼樣的人,一家四口老小全部被人在夜間殺害致死,四人的屍體都被凶手解剖剝皮,剁成了肉塊,骨頭則是被剔了下來,如此滅慘案立即就是驚動了當時的警察,而警察方麵出動了很多人手來到這個小區進行了全方位細致的調查和盤問,可是誰能想到,這件慘案事發以後直到現在,中間這個小區的居民都已經換了好幾撥了,十年都過去了,那個402住戶的人命案依舊沒有告破,警察也拿這個案件有些束手無措,這倒也成為了一個未解的懸案,實在令人匪夷所思,也實在太過淒慘和殘忍了。”乞丐男有些同情的模樣說著,而薑軍也感覺這個殺人凶手的殺人手段實在太過殘忍了,居然把殺死的屍體剝皮剔骨,實在太過凶殘和變態了,還真不是一般凶手能夠幹出來的。“確實挺淒慘,真沒想到這棟樓裏麵以前發生過如此殘忍的事情。”薑軍也是非常震驚的感歎道。“其實,這些事情,也是我十年前剛來到這裏聽其他居民說的,雖然不是我親眼所見,但是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因為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居民,就是當年這個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證人,這個居民親眼所見402一家四口被肢解的血腥場麵,聽說,現在這個居民依舊深受當年強烈的恐怖刺激,整個人還有些精神不振,一整就會被家人送進精神病院,可想而知,當時的案發現場是多麼的恐怖淒慘,實在不敢想象。”乞丐男有些感歎的說道。“肢解,這個殺手一定跟這家人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這殺人的方式實在太過殘忍血腥了。”這麼說著,薑軍就想到了,殺了一家四口還能夠有些心情去肢解屍體,說麵這個凶手的心理素質極強,也非常的強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狠角色。“確實夠殘忍,不過可惜的是,這個殺手至今一直逍遙法外與下落不明,不能夠給這402住戶一個可以安息的滿意結果。”乞丐男有些悲歎的說道。“那麼這個402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狠辣角色,這個你了解嗎?”這麼問著,薑軍就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弄清楚402住戶的身份,也就想繼續從乞丐男的口中得知有些402更加詳細的信息。看到薑軍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樣,乞丐男也非常有興致的說道:“聽以前的老住戶說,這個402的男人好像是一個嘿社會頭目的親弟弟,叫做羅江,至於做什麼的,還真沒有人太過了解,隻是聽說這個羅江經常會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到自己家裏,吵得左鄰右舍不得安寧,可是奈何人家有個嘿社會的大哥,居民們也隻能敢怒不敢言,而這個羅江在平日裏,也很少與街鄰四方來往,居民見到他也都是避而遠之,不想與他有什麼太過親密的交往,以免引火上身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嘿社會的哥哥?那麼這就難怪了,會不會是這個羅江在外麵得罪了其他社會組織的人,然後才被別人暗中下手,殺死了他的一家四口呢?”一聽到這個402的住戶主人羅江有個嘿社會的哥哥,薑軍立即就是想到了嘿社會與嘿社會之間的那些明爭暗鬥與血雨腥風的場景,瞬間,就是想到了這個羅江一家四口的死會不會跟其他嘿社會結下深仇大恨,才直接釀成了這麼一個慘案的發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有那樣的一個嘿社會老大的大哥,作為弟弟的羅江也難免會耳濡目染沾染上一些社會氣息,然後得罪一些外麵的社會份子,最終導致了全家被殺害,這都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我還聽說羅江這個大哥有很強大的黑勢力,當年為了他弟弟一家四口的凶殺案,也是派了很多的手下到處尋找,可是黑白兩道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出個什麼所以然來,這個凶手好似從此人間蒸發了一樣,令人很是百思不得其解。”乞丐男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著,而這件事情,在他和很多居民心裏都是有些撲朔迷離的感覺。薑軍聽到這裏,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了,因為不管這個羅江是怎麼死的,這個無頭案的凶手有是誰,對於自己想要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些相去甚遠了一些。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402的一家老小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人殺死了,那麼自己要查的那個發帖人貌似跟這家人沒有什麼關係了,因為他清楚的記著,那個發帖人所發帖子的時間是一年前,跟這戶人家的死亡時間和其他的時間根本就對不上。想到這些,這就有些讓薑軍疑惑不已了,感覺自己正在陷入一個巨大的迷惑漩渦之中,周身全是解不開的謎團,自己唯一的一個調查線索居然牽出了另外一個無頭案家,可是跟自己所調查的事情完全不符合,這不禁讓薑軍想到:“這個羅江的大哥究竟是哪個嘿社會組織的老大?難道這個發帖人另有其人?可是所查的地址確實是這裏的7棟402房間啊?”“強大的黑勢力?那麼這個羅江的大哥現在還在嗎?”薑軍依舊裝作很是好奇的模樣,就好似一個真正愛好搜集傳聞的年輕男孩一般,讓人沒有任何防備的心裏,忍不住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講出來。“我跟你說了,你千萬不要到處亂說啊,這個事情我一般是不會跟外人說起的。”說著,乞丐男有些神神秘秘的提醒道。“放心,我嘴巴向來就很嚴,一定替你守口如瓶。”雖然,聽到現在跟自己想要調查的事情有些不相符,但是,都跟這個乞丐男聊了這麼多,薑軍也就不妨再停下來,也許就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收獲。“那還,我就告訴,其實這個羅江的哥哥就是現在黑腹蛇的老大羅峰,這個羅峰先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很是神秘的一個人。”說著,乞丐男又是提醒道:“我可跟你說了,你不要跟別人說啊。”“什麼,黑腹蛇!”聽到這麼一個熟悉的組織名字,薑軍自然不陌生,自己可是跟黑腹蛇打不過很多次交道,之前還跟那個黑腹蛇的一個小頭目接結過仇,後來也是宗旭堯請了一個黑腹蛇之前的元老才擺平了他們之間的恩怨。而現在,乞丐男居然這麼說,這不禁有些讓他感覺到出乎意料了,沒想到這個羅江就是黑腹蛇頭目的親弟弟。看到薑軍如此驚訝的表情,乞丐男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這些事情說出來也是承擔有些風險的,萬一眼前這個年輕人跟這些社會組織的人認識的話,那麼自己可就要悲慘了,所以,他立即就是緊張的問道:“小師傅如此驚訝,難道你認識這個羅峰?”見到乞丐男如此惶恐不安的神情,知道是自己的反應嚇到了他,薑軍立即解釋道:“你別害怕,我可不認識什麼嘿社會組織的人,也不想認識他們,我隻是聽說過這個黑腹蛇組織而已,而卻有些沒有想到,這個無頭案居然會跟這麼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組織的頭目還有關係,所以才感覺有些驚訝。”薑軍這麼說,乞丐男著一瞬間緊張的內心才緩緩放鬆下來,心想:“黑腹蛇這樣的嘿社會組織,中京市的人們都知道,也是一個令人望風而逃的組織,那麼這個年輕人如此反應也實屬正常反應。”稍微平複了一下內心比較意外和驚訝的心情,薑軍有些感到,自己跟這個黑腹蛇還真有種看不到的孽緣,心想:“怎麼走到哪裏,都能碰上跟這個黑腹蛇有關的事情。”一時間,薑軍心裏有些唉聲歎氣,想到,上次要不是宗旭堯請了那個黑腹蛇的元老從中調解,自己沒準還跟那個鴨哥糾纏不休呢,所以,他不再去想這個黑腹蛇,她也不想與這個嘿社會組織再有任何的瓜葛,也就說道:“那麼看來這個402從那個無頭案以後,就成為凶宅了。”“可以這麼說,畢竟裏麵死過四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