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個身形偉岸的男人,薑軍和宗小龍兩人都是大吃一驚,無法形容現在那種苦悶複雜的心情。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對自己和宗小龍窮追不舍的龐然大物。實在令人意外不已,薑軍雖然不知道這個龐然大物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知道這個龐然大物是跟這個白西裝是一夥的。伊娃和讚布多兩人都是被堵住了嘴巴,被這個龐然大物就這樣像拎著兩個小雞一般令人惶然的走了出來,臉上依舊帶著那個金色鱷魚圖案的口罩,就這樣眼中貌似帶著一絲絲戲謔的意味看著驚訝萬分的薑軍兩人,好像有種在跟兩人說,你們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的感覺。伊娃此刻看到薑軍兩人,立即就是眼袋淚花非常委屈的模樣,嘴裏嗚嗚的發不出聲音來,而那個讚布多則是拚命的想要掙脫手中的繩子和這個大怪物的挾持,可奈何,他們兩人的手都是被繩子死死的綁住,並且大怪物那粗壯的手臂就這樣挾持著他們,兩人根本就麼有任何可疑逃脫的機會。“我說你們兩位不是挺能跑的嗎,都給我跑河裏去了,那麼這回再跑啊,我給你們這個機會。”衣服還沒有幹利索的那個好似大怪物的男人,就這樣滿目戲謔的看著薑軍兩人,臉上沒有因為薑軍兩人把他戲耍到了河裏而浮出生氣的表情,隻是好似報了什麼大仇之後的興奮模樣。薑軍凝視這兩個身材各異,打扮也不同的男人,想到,自己和宗小龍把這個大怪物甩掉以後,這才過了不到三個小時,讚布多和伊娃就被他們劫持了,這速度堪比火箭,那麼這也就說明了,這兩個人是同夥,而且之前他們兩人有過分工計劃,大怪物來找自己兩人,而那個白西裝則是去劫持讚布多和伊娃。“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難道真是那個殺手組織派來的殺手?”薑軍現在也不太清楚,這兩個人苦心積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隻能心中猜測不斷。“別說那些沒用的,直接說吧,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薑軍有些按耐不住了,也就質問道。“想要什麼?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我們兩人想要你們死啊。”說著,這白西裝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眼中則是陡然殺氣騰騰,好似下一秒就要衝殺過來一般。薑軍和宗小龍見狀,都是立即進入了防備姿態,防止這兩個人突然攻擊。薑軍可不認為這兩個人劫持了讚布多和伊娃,又找到了這麼一個人煙罕至的地方,是為了跟自己兩人說說話談談心,既然這個白西裝這麼說,這不得不讓人警惕萬分,防止意外的突發。其實,薑軍心裏還是有些擔憂的,因為,之前這個金色衣服的大怪物就已經讓自己和宗小龍有些苦不堪言了,本以為甩掉了這個大怪物也就暫時風平浪靜了,可是誰能想到這兩個不知名的人又給自己兩人整了這麼一出,實在令人意想不到。而現在又是多了一個敵人,他心裏對於一會兒要真是雙方打了起來,自己跟宗小龍是否能夠應對過來存有很大的疑慮。“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好緊張的樣子,實在是有意思。”原本還是殺氣騰騰的白西裝,突然就把那凶狠的眼神收了起來,變成了很是平和的目光,輕輕一笑,跟著一旁的大怪物說道。“這兩個人太慫包,我剛才跟他們對戰時,他們就是一副倉皇而逃的狼狽模樣。”大怪物對於剛才的事情還是一直耿耿於懷,有些鄙視薑軍兩人剛才的臨危脫逃,跟一旁的白西裝有些嘲諷的說道。“哦,有這麼膽小?”白西裝也是一臉的嘲弄之色,隨即繼續說道:“請二位放鬆點,我們不像一些人那般血腥,遇到什麼事情就打打殺殺的,剛才隻是開個玩笑而已。”這兩個人一言我一語,對於薑軍來說毫無重點,心裏頓時就有些不耐煩起來,便接續問道:“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我們現在人也來到了,我想你們是不是該告訴我們?”“好聽著急,那好,我就跟你說說。”白西裝彈了彈自己衣服的灰塵,接著說道:“你們的朋友現在在我們手上,你們現在也看到了,他們對於你們的重要性,我想我不用說,你們自己心裏比我們清楚的很,既然如此重要的兩人,我想跟你們玩個遊戲,放心,我這個人公平公正,隻要按照我說的做,我一定會把你們的朋友安然無恙的送到你們身旁,一根汗毛我們都不會動。”聽到這些,薑軍凝視著白西裝,仿佛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狡詐,心中不覺有些疑惑,這個白西裝難道把自己兩人叫到這裏來就是為了陪他玩一個什麼遊戲?這薑軍可有點不太相信,不禁問道:“遊戲?什麼遊戲?”“遊戲規則很簡單,也可以說這個遊戲非常的公平,完全就是對你們和你們朋友之間的一場友誼。”說到這裏,白西裝停了一下,看了看那個眼中帶淚的伊娃,意味深長的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和愛情的考驗,我很想知道你們之間的這種情感到底有多麼的牢靠,你們又能夠為此付出多少。”白西裝衣服慢條斯理的模樣,讓薑軍心裏異常的惱火,眼中凝視著他,有種上去暴揍這個白西裝的衝動念頭,可是,自己不能這麼多,他們手中有伊娃和讚布多作為籌碼,自己要真是奮起殺敵,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薑軍和宗小龍現在隻有忍耐的權利,對於這兩個看上去有些奇裝異服和脾氣古裏古怪的人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夠聽他們怎麼說,讓自己兩人怎麼做。“說了這麼多,我們還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宗小龍早已經不耐煩,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別著急,接下來我就跟你切入正題。你們跟我旁邊這個大個子再打一場,他一個人,你們兩個人,隻要你們能夠打過他,我們就立即放人,放心,我不會參與其中,要不然我這個大個子朋友會不開心的,那麼你們看怎麼樣?”白西裝向來喜歡冷眼旁觀做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這是他最大的愛好,而現在看著薑軍兩人,眼中貌似有興奮期待的神情說道。薑軍和宗小龍兩人都是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這個白西裝會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居然讓自己兩人和這個大怪物在單打獨鬥一次,他不參與,那麼這對於薑軍和宗小龍來說,倒是一件好事情,最起碼少了一個敵人去應對,省了很多麻煩。不過,薑軍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白西裝的話,心想:“一會兒要真是打起來了,還指不定會不會上手幫忙呢。”白西裝的話,薑軍兩人都不是太相信,但是沒有辦法,雖然心裏懷疑不斷,但是伊娃和讚布多還在他們手上,也隻好不得不委曲求全了。“那好,我們跟你玩這個遊戲。”宗小龍看了看兩個很是恐懼的伊娃和讚布多,很是幹脆的說道。而薑軍則是問道:“打可以,不過這勝負怎麼分,是一直打到別人起不來,還是其他的裁定方式?”雖然薑軍對於能不能打得過這個龐然大物沒有底,也不確定自己兩人是否能夠活著離開,他隻想知道這個勝負如何分,對於勝利抱著恨得渴望。白西裝聽薑軍這麼問,很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讓薑軍和宗小龍非常震驚和意外的話。“那自然是殺了對方才能算贏,輸了就隻有死路一條。”這麼一個生死攸關的事情居然被這個白西裝說得好像一件很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這讓薑軍不禁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下:“他媽的,這兩個男人真是變態到了極致。”“贏了比試可以就走讚布多和伊娃,輸了隻有死路一條,這意味著,我和宗小龍不能夠輸掉這個比試,要是輸了話,不光自己和宗小龍會有生命之危,就連讚布多和伊娃也同樣有很大的危險。“怎麼樣,這個方法是否很令人興奮澎湃?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說著,這個白西裝陰冷一笑,顯得很是瘋癲的模樣,貌似對這樣的事情很是興致勃勃,有種興奮異常的感覺。對於那個大怪物的戰鬥力,薑軍和宗小龍是知道的,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兩人還真有些難以應對,不過就算前方的路再過艱險,他們也隻能以身試險,把讚布多和伊娃救出來。“好,希望你能夠信守諾言,隻要我們把這個大個子打倒,你要立刻放人,否則我們兩人是不會繞過你的。”薑軍還是不相信這個白西裝的話,不禁狠狠的說道。“放心,我這個人有個很好的原則,那就是,不是我的事情,我向來很少插手,隻要你們能夠打贏這個大個子,我這邊就立即解繩子放你朋友,我可是說到做到的人,不會騙你們。”白西裝依舊慢條斯理的說著,薑軍和宗小龍相視一眼點了點頭,薑軍說道:“那好,咱們在哪裏打?”“就在這裏。”說著,白西裝就來到了那個大怪物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這回算我幫你的,你回頭可要好好補償我,而你已經欠我兩次人清了,你知道我的,我不會欠別人的人情,也不想別人欠我的人情。”“明白,放心吧,等我把這兩個人處理掉,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大怪物說完,就轉過頭滿臉興奮的看著薑軍兩人,讓薑軍兩人心裏異常的緊張與警惕,不知道自己兩人是否可以打敗這個大怪物了。“尼瑪,今天就算拚了老命,我也要把這個大怪物打倒。”此刻,薑軍心裏一橫,惡狠狠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