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防備之心(1 / 2)

警察越野車行駛在山路之間有些顛簸,在車上,宗小龍和那拉多想薑軍詢問了有關這幾天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薑軍跟他們大致的講了一下,關於自己隱身的一些故事環節和一些不敢講的,他都統統略過或者編一些理由搪塞了過去。“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你還跟一個泰國姑娘結婚了,真是不可思議。”宗小龍有些歎為觀止,感覺這些天發生在薑軍身上都可以編一本書了,實在太過曲折了。“結婚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那種情況下,我也是逼不得已,現在想想挺對不起那個女孩子的。”一說起伊娃,薑軍就一肚子的愧疚之情。“其實,我和那拉多被關在那個基地的時候,剛普就派人通知我們,說你已經結婚,我們兩人一開始還挺信以為真,但是隨著他們限製我們出那個木樓,跟把我們軟禁差不多,我和那拉多就開始有些懷疑起來,剛普是不是把你給怎麼著了,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停頓了一下,看到薑軍一臉憂愁的模樣,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宗小龍便接著說道:“回頭不行找個時間跟人家女孩子解釋一下,也許會原諒你的,畢竟你也是逼不得已,跟人家道道歉,想辦法彌補一下。”“嗯,等咱們忙完眼前的事情,我回頭找機會跟她說說。”說完,薑軍就有些唉聲歎氣,心裏還是拿不準,這個伊娃會不會原諒自己,自己畢竟欺騙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個女孩子最為看重的感情,這是傷人心的事情,他感覺自己現在特別像一個懦弱的感情騙子,令人唾棄不已。一路顛簸,山路很是崎嶇蜿蜒,距離讚布多的方位也是越來越近。“要說還是這汽車快,要是用腿走的話,不知道要走的猴年馬月去了。”那拉多告訴薑軍兩人,再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大約就能抵達目的了,這不禁讓宗小龍感歎不已。從驚險之中度過來,薑軍三人都是有些劫後餘生的喜悅之情久久不能平複。又是經過了一個小時得路程,薑軍三人終於抵達了這次來泰國的終極目的,讚布多的居住地。走下越野車,薑軍三人感謝了一番這個開車的泰國警察,然後,與這個泰國警察一一告別,三人也就去找這個讚布的住處。那拉多對這片森林熟門熟路,帶著薑軍和宗小龍就來到了一個山門的前麵。山門之上刻有一些泰國文字,薑軍不太懂,聽那拉多介紹這是讚布多特意找人建造的,上麵的泰文的意思就是“積德行善”,是一種對於做事心態的一種自我表達。“積德行善,有點意思,沒想到這讚布多還挺有一些慈悲為懷的心態。”抬頭看了看這個特別的山門,薑軍心裏自感有趣的念叨著。走進這個山門,就是一條還算寬敞的山路,這條山路曲直蜿蜒,直接通往山上的一個開闊之地。花費了一些力氣,薑軍三人總算來到了這個開闊之地。放眼望去,薑軍看到,在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個二層的小木樓,門樓的前方則搭建了一個涼棚,在涼棚旁邊則是停靠著一輛越野車,看來是方便出門之用。“那拉多說這裏就是讚布多的住處。”說著,宗小龍朝著四周看了看,接著感歎道:“這個讚布多還真是會選地方,這裏陽光充足,四周青山綠水,大路也能走車,倒是挺適合隱居居住,很是怡人。”薑軍也是朝著四周看了看,很是讚同道:“的卻如此。”然後,心想:“這地方還真跟降頭師這樣的恐怖的職業有些聯係不上,就算在這裏修生養性,甚至度假休息幾天,都是一種特別的享受。”說完,薑軍三人就朝著那個木樓走去。而這時,貌似有一個身材比較不太勻稱,有些五短身材,身上貌似有很多奇異紋身的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有外人前來拜訪,這個五短身材一副警備模樣,當他看到那拉多的時候,臉上都是稍微舒緩了一下,隨即便跟那拉多聊了起來。聊完,那拉多告訴薑軍和宗小龍,這就是讚布多的徒弟,名字叫做杜尼卡。看了看這個身材不協調,一頭卷發的杜尼卡,薑軍突然就是想起了之前那個勒索宋建仁的師弟,心想:“這個杜尼卡難道就是宋建仁那個師弟?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的防備著點。”對於這樣一個見縫插針進行過勒索的人,薑軍向來都是存有戒備之心,不得不防備這樣的小人。雖然知道這個杜尼卡也不是什麼東西,但是薑軍表麵上還是很禮貌的醒了一個禮節。被這個杜尼卡帶到了木樓中,裏麵擺滿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形態各異的神鬼佛像,各種不同奇形怪狀的器具,把氛圍襯托的有些詭異,令人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一進門,那拉多就拉著薑軍和宗小龍朝著一些神佛雕塑拜了拜。然後就被帶到了一個客廳裏麵,那杜尼卡告訴薑軍兩人讚布多出門去了,要等到晚上才能趕回來。杜尼卡倒是熱情招待了薑軍三人,那麼薑軍三人也隻好耐心的在這裏等待著。現在薑軍心裏又一次塊石頭落到了地上,那就是這個讚布多確實存在,沒有出現任何生老病死的問題,這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不過他對這個杜尼卡有些心存戒慮,畢竟這個看上去跟自己三人笑麵相迎的男人,其實曾經用一個理由勒索過宋建仁很多錢,這樣一個心懷叵測的人實在無法令人差生好感和信任。為了避免不讓這個杜尼卡知道的更多,薑軍特意找了一個空擋,跟宗小龍囑咐了一下,不要讓他把這次給宗欣欣治療怪病的一些細節告訴給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薑軍自然不會跟宗小龍說自己是通過隱身術監聽得來的這些消息,對這個杜尼卡進行了了解,所以隻能低聲說道:“這個杜尼卡看上去不像善類,咱們小心點,不要說太多這次目的的細節。”“嗯,這個我明白,我也看出這個杜尼卡有些賊眉鼠眼,有些不太善,放心吧,我會跟他多說什麼,等他師傅回來,我們單獨跟他師傅聊一些細節。”宗小龍低聲說道。而這時,杜尼卡從外麵拿來了一些水果招待了薑軍三人。然後,杜尼卡就開始向薑軍幾人詢問這次來找他師傅讚布多的原因。那拉多自然不太清楚,他隻是個領路的,那麼薑軍和宗小龍剛才已經私下商量好,也就粗略的講了一下,細節部分沒有講的太多。在客廳聊了一會天兒天,杜尼卡去廚房給幾人準備一些午餐。宗小龍和薑軍對於泰國的一些飯菜不是太了解,吃過一些但是做不來,隻有那拉多這個泰國人會做。所以,那拉多也就跟著杜尼卡一起去了廚房,幫著打下手。開飯之前,薑軍和宗小龍待在屋裏挺悶,就都走出了木樓,來到了外麵呼吸空氣。手裏拿著剛才杜尼卡給他們的香煙,兩人誰都沒有抽,不是不想抽,是實在是不敢抽。“這幾天都快憋瘋我了,煙都沒得抽,現在倒是有了,但是你敢抽嗎?”薑軍坐在一旁一臉鬱悶的說道。宗小龍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不怕中什麼降頭術,那你就抽,反正我看那個杜尼卡不像什麼好東西,從他手裏接過來的東西,總是感覺有些令人擔憂,所以,我是不會抽的,就當這幾天戒煙了。”說著,宗小龍把手中的那根香煙扔到了樹林裏,而薑軍也是一臉無奈的也扔掉了。這幾天,對於薑軍合格煙民來說就是一種煎熬,在村子裏麵沒有多少人抽煙,自己的香煙早就空空如也,而現在都是有了香煙,但是一想到降頭術和杜尼卡那卑鄙的模樣,他就沒有抽煙的念頭。此刻,他無奈的心想:“看來還得憋幾天。”在附近轉了轉,薑軍發現,這個讚布多選擇這個地方是這座山林附近最開闊的地方,地勢也較高,能夠俯瞰下麵很多的青山翠綠,不失一個怡人明朗的地方。又是在外麵呆了一會兒,薑軍就跟宗小龍回到了木樓裏麵,因為那些神怪塑像和其他稀奇古怪叫不上名字的物品的原因,木樓裏麵讓薑軍和宗小龍總是感覺到陰沉沉的,不由讓人心裏有些心慌意亂。“這地方還挺詭異的,陰森恐怖。”雖然木樓四麵窗戶也很多,陽光照射也比較充足,但是,隻要薑軍走進這個木樓裏麵,就會被木樓裏麵的一些恐怖氣氛給影響到,心裏惶惶的。在客廳裏麵又是坐了十幾分鍾,那個杜尼卡就跟那拉多,兩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吃飯間,這個杜尼卡用中文跟薑軍和宗小龍聊天。而薑軍早就知道這個杜尼卡會中文,在偷聽宋建仁跟他通話時就已經知道,但是現在還得裝作很驚訝的模樣,誇讚道:“你這中文說的真好。”“這沒有什麼,以前特意學過,所以就會了,你們吃菜。”杜尼卡看到薑軍和宗小龍都是不太動手吃飯,就熱情的請讓道。不是薑軍和宗小龍不想吃,而是這飯菜著實吃的有些心驚膽戰,因為誰也不知道在這個降頭師的住處會發生什麼詭異事情,萬一飯菜裏麵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那就得不償失了。不過那拉多看到杜尼卡出去拿東西時,看出了兩人的顧慮,小聲安慰道:“別害怕,我剛才特意全程參與了做飯,就是看看這個杜尼卡有沒有從中搞些把戲,放心吃飯吧,沒有任何問題。”這時,宗小龍把那拉多說的話說給薑軍聽,薑軍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那拉多也不是太信任這個杜尼卡,也有些防備之心,心想:“看來這個杜尼卡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每個人的印象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