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守所樓道的走廊一側隱蔽處,一個警察朝著走廊兩側謹慎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在看到沒有人以後,也就從自己兜裏掏出了一包香煙抽出了一支,然後遞給了對麵的一個警察,隨即點燃說道:“張奇,你說剛才那個男人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年紀輕輕就殺人,還真是有些可惜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就這麼葬送掉了,父母不得傷心死。”“一個殺人犯有什麼值得惋惜的,還是可憐可憐咱們的肚子吧,一會兒哪吃去?”張奇被賈振國派來報複薑軍,聽了對麵警察的話,他倒是有些不以為然,隻是有些淡漠的隨意問道。“也對,這樣喪心病狂的人不值得同情。一會兒就去對麵那家新開的“嫂子麵館”吃吧。”有些消瘦的這名警察抽了一口煙,不假思索的說道。“草,你小子不會看上對麵麵館老板娘了吧,聽說這家新開麵館的老板娘是個年輕的寡婦,最終的是沒有孩子,不拖家帶口。”張奇笑著罵了一句,有些挑眉弄眼的說道。“什麼?沒孩子真的嗎?你聽誰說的?”聽張奇這麼說,對麵這個男警察貌似有些喜出望外的表情,急忙問道。“哈哈,我說錢鵬啊,你小子這還不承認,你看不是被我詐出來了。”張奇愜意無比的吸了一口煙,看到對麵的錢鵬如此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他不禁笑道。“草,你小子滑頭的很,居然敢詐我,失策啊。”錢鵬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不就是一年輕寡婦嗎,哥們幫你搞到手。一會兒去吃麵時,哥們在一旁給你說說好話,不過飯錢你請。”張奇狡黠的笑了笑,像一頭狐狸一般。“好說,不就是飯錢嗎,包在哥們身上了,隻要能夠把那娘們搞到手就行。”錢鵬立即就是豪爽的說道,心裏則是幻想著與對麵老板娘纏綿的情景了,不由心頭一喜。“你放心,對付這樣的女人,哥們有的是招。”就這樣,張奇和錢鵬一邊聊著天,一邊抽著煙。而當兩人都是過足了煙癮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是從走廊一側某個牢房裏麵傳來了一聲非常突兀的喊叫聲:“快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快點過來啊,要出人命了!”“瑪德,有人鬧事,過去看看。”聽到求救聲,錢鵬立即就是臉色大變快速走了出去,而張奇也是跟在他的身後,隻不過心裏則是陰險想道:“號頭開始對付薑軍了。”循著聲音,張奇和錢鵬兩人快速來到了一個牢房門前,而強鵬一看,不禁心想:“這不就是剛剛押送那個殺人的牢房嗎?”快速把外麵的一層鐵門打開,裏麵還有一層鋼筋鐵門。透過鋼筋鐵門,張奇和錢鵬兩人看清了裏麵的情景。“怎麼可能!”當看到薑軍一臉凶神惡煞的把那個號頭刀疤光頭男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縫隙絲絲勒住,而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時,張奇整個人是有些目瞪口呆的。他本以為薑軍會被這些牢犯打得半死不活,也好完成賈振國所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按照自己預想的那般去發展。“誰他媽的過來,我就弄死他。”薑軍此刻臉色凶狠,雙手死死勒住刀疤光頭男的脖子不放手,怒目圓瞪掃視著四周,令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而刀疤光頭男被薑軍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整個人臉色通紅,一邊衝著人群擺手,一邊說道:“都聽他的,都別過來,這個人瘋了!”“你先別衝動,快點把人放下,我們有話慢慢說,我們幫你解決。”隔著鋼筋鐵門,錢鵬則是抽出了防暴警棍,急忙的好心相勸起來。“把人快點放了,一切都好說,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衝動是魔鬼啊。”張奇也是看傻了眼睛,沒想到這個薑軍還有如此的狠勁,不過快速一想,一個殺人犯這種表現倒也正常,那麼為了防止節外生枝回去不好交代,他也是急忙抽出警棍,嘴上製止說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讓他們不要再找我麻煩,否則,我就多拉幾個人給我墊背,反正你們說我是殺人犯,那麼我就真殺幾個人給你們看看!”薑軍一臉凶惡,一副十足的惡人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看了都是不敢輕舉妄動。“警官,你就答應他吧,我快要被他勒死了。”感受到了脖子上麵傳來了更加疼痛的感覺,這個刀疤光頭男一臉驚恐的要求到,他已經是嚇破了膽,生怕後麵這個男人一狠心把自己給勒死了。薑軍又是朝著四周惡狠狠的掃視了一下,令所有人又是感受到了一絲狠厲的氣息,令人不敢呼吸的感覺。“好好,我答應你,快點放人。你們都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了。”錢鵬急忙就是朝著牢房裏麵的所有人喊道。而張奇看到這種情景,心裏則是盤算著,既然薑軍身手如此狠厲一看就是練過的人,那麼白天教訓不了,那就換晚上偷偷教訓。牢房裏麵所有囚犯都是點了點頭表示不再找薑軍的麻煩,那麼薑軍則是放開了刀疤光頭男。“瑪德,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拿我當成病貓了。”薑軍心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也就又朝著四周怒目掃視了一下,然後在通鋪上麵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去。張奇和錢鵬都是看出來薑軍非等閑之輩,也能看出來是個練武之人,所有他們兩人從始至終都是非常擔心的站在門外,不敢打開門進去製止,生怕薑軍趁機把他們兩人也暴揍一頓,那麼就有些苦不堪言和不好收場了。看到薑軍不在出手傷人,那麼張奇和錢鵬兩人也就懸著的心落了下來,總算沒有搞出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要不然就是自己看守不利了。又是跟牢犯裏麵的囚犯交代了一下,張奇和錢鵬兩人也就離開了這裏。而這時,薑軍特意坐在了剛才號頭的那個有陽光照射進來的舒適位置上麵。看到薑軍如此膽大妄為,其他牢犯倒是一個個消停了。畢竟在經曆了剛才的恐怖一幕以後,他們隻能一個個敢怒不敢言,任憑薑軍為所欲為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可以說,薑軍現在在這些牢犯眼中就是一頭被放進牢籠裏麵的凶暴老虎,有隨時暴走的可能。所以,其他牢犯都是帶著一種非常謹慎的警惕眼神關注著他,防止這頭猛虎跳起來把他們吃掉。可是,薑軍知道,這幫牢犯表麵是心服口服怕了自己,其實心裏哪會那麼容易的屈服自己。而剛才被自己差點勒死的刀疤光頭男此刻看自己的眼神依舊摻雜著一些怨恨,那麼自己倒是要處處小心才是,不要被這些人串通起來傷到自己。這麼想著,薑軍依靠在牆壁上麵,感受著牢房上麵狹窄小窗透進來的點點陽光,他開始盤算起來自己要怎麼逃出去了。薑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在處於這種困境中,自己必須要想盡辦法出去才是。因為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自己是人被刻意陷害進來的。而且陷害自己的人有可能就是這裏的警察局長,所以說要早些想出逃脫的辦法才是,省的夜長夢多讓自己受到什麼非人的迫害。薑軍知道一旦入了這裏,那麼陷害自己的人一定會加以迫害,令自己生不如死。“媽的,這個牢犯封閉性很好,根本不能夠輕易逃出去,上麵的小窗戶有鋼筋阻擋......”偷偷觀察了一番這個牢房,薑軍有些沮喪不已,因為想要憑蠻力出去幾乎是不可能。在心裏翻江倒海的想了很多對策,可是一個都無法執行,薑軍也就有些焦急起來,不禁心裏罵道:“瑪德,要是我的隱身術能夠隱身這幅腳鐐手銬就好了,要不然自己就算是逃出了牢房,去到外麵依舊會被發現,然後被抓回來,真是苦惱。”“不行就等那些警察巡視時,然後自己......”又是思前想後,薑軍最終選擇了一個貌似可以執行的辦法,不禁微微一笑等待著時機。因為薑軍是殺人犯,那麼就連睡覺時也是要帶著腳鐐手銬的。有時他就在想,是不是方雲和賈振國特意這麼安排的,讓自己無法完全的伸展拳腳?“等我出去,我得好好找這兩個人算算賬。”一想到方雲和賈振國是有可能陷害自己的兩人,薑軍心中就是氣憤不已。而隨著小窗上麵的陽光慢慢傾斜,時間來到了晚上。看到天色暗了下來,薑軍心中就是有些不安,因為這幫牢犯很有可能在自己晚上睡覺時找自己麻煩。人一夜不睡還可以撐得住,可是很多天不睡覺那麼誰也不能夠熬得住。“最好今晚就離開這裏。”看到那些牢犯看向自己依舊不算太和善的眼神,薑軍對於越獄的心情就是越發的向往和積極。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而看守所的開飯時間也就來臨了。此時,看守所走廊裏麵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而隨著一陣說話聲,幾名民警推著一車的飯菜朝這裏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