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輝看到門禁顯示器裏麵的姚晶晶,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很是明顯的不耐煩來,隨即對著門禁對講機厭煩道:“你個賤人還來找我做什麼,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們以後互不往來了嗎!”“求求你開開門,再給我點貨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求你......”透過門禁顯示器能夠看到,姚晶晶此刻整個人有些焦急如焚,口中不斷哀求著,同時身體貌似也在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有些狼狽不堪的模樣。看到姚晶晶如此反常,薑軍在咒罵這對狗男女藕斷絲連的時候,也是感覺有些疑惑不解:“這個姚晶晶口中的貨到底什意思?”一時間把薑軍好奇心給勾引出來了,他也就繼續關注著兩人。“媽的,真是麻煩的賤人。”看到姚晶晶苦苦哀求沒有離開的意思,沈家輝有些惱怒,罵了一句也就開門走了出去。而薑軍也是悄悄跟了出去一探究竟,他倒要看看這兩個狗男女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來到了大門口,沈家輝立即把大門打開了,隻見他非常魯莽的就把姚晶晶一把拽到了院子裏。然後,貌似怕被過往路人看到這裏的情況,他也就快速關上了大門。而姚晶晶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有些瘋癲模樣,被拽到了院落裏跌倒在地麵上,隨即也就拽著沈家輝的褲腳死死不放,繼續猶如一個失去正常人理智的瘋子一般依舊哀求道:“求求你,給我點,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看到姚晶晶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薑軍則是感覺有些大驚意外,他不知道在姚晶晶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這樣的一個年輕女人如此不知廉恥的乞求一個人渣,難道有什麼隱情不成。低頭看著姚晶晶這般不依不饒的死死拽著自己的褲腳,沈家輝臉上就閃過了一絲惡狠,隨即罵道:“他媽的,你個賤人簡直就是陰魂不散,想要貨?你他媽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模樣。”說完,滿臉惡狠的沈家輝也就非常慘無人道的抓著姚晶晶的頭發,然後猶如一個冷血殘忍的施暴者一般,照著姚晶晶的麵目就是猛力一拳。如此殘忍的一拳,讓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吃得消呢。瞬間,姚晶晶就被打得鼻孔竄血了,而拽著沈家輝褲腳的手也就由於吃痛鬆開了,臉上扭曲痛苦著,眼中則是掛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淚水,模樣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他媽的,賤人你再纏著我,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沈家輝冷酷無情的看著姚晶晶,甩了甩剛才出拳的手,然後惡狠狠的威脅道。姚晶晶隻是簡單擦了一下不斷流出的鼻血,然後依舊有些喪失理智的瘋癲模樣,眼中雖然帶著委屈淚水,但是嘴中卻依舊不依不饒並且讓人感覺有些恬不知恥的哀求道:“求求你,我很痛苦,我會死的,就給我一點就好,以後我不會再糾纏你,就這最後一次。”看到這裏,一直旁觀的薑軍更加搞不清楚了,這個背叛感情的姚晶晶為何如此不知羞恥的哀求這個人渣。到底又是何種原因讓一個女人放下了所有尊嚴,然後變成了一個猶如喪家之犬的狼狽模樣,難道真的另用隱情?同時,薑軍也快速想到了上次在王錚葬禮那天的陵園外麵碰到了姚晶晶的情景,姚晶晶當時好像跟自己說過她背叛王錚是有苦衷的,難道跟現在自己所看到的情景有些關係?心中疑惑萬千,薑軍準備再繼續看一下也許就能夠撥開雲霧見青天了。看到姚晶晶沒有離開的意思,依舊糾纏不清的乞求著自己,沈家輝也就咬牙切齒的又給了姚晶晶好腳,把姚晶晶踢得是抱頭躺在了地上。看到這裏,薑軍倒是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因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也不想輕易幫助這個背叛感情的姚晶晶。說實話,現在他的心裏依舊對姚晶晶有些怨恨,要不是她出軌,王錚怎麼會離開人世,怎麼會與自己親人陰陽兩隔。而看到此刻這兩個曾經的狗男女狗咬狗的模樣,他心裏居然有一些開心與愉悅的感覺,即使自己不承認,但是也確實是自己此時此刻真實的感受。“你個賤人,要是再不離開這裏,別怪我無情了。”沈家輝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吐了一口口水陰狠說道。姚晶晶此刻整個人被打的有些血肉模糊,意識貌似也有些恍惚不定,癱軟無力的躺在地上抽搐不止,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模樣,不過她嘴中依舊哀求著:“求求你,給我一些,求求你......”“不可理喻的賤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的不知羞恥。”薑軍看到這裏,不禁在心裏怒罵道,感覺這個賤女人已經讓人無法挽救了,同時他也更加好奇姚晶晶口中的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他媽的,你個賤女人,我再給你一次,要是再敢騷擾我,休怪我不客氣。”沈家輝看到姚晶晶已經被自己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是依舊對自己不依不饒,貌似怕這個女人真被自己大白天的打死在自家院落裏,然後為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也就惡狠狠的暫時繳械投降了,說著也就轉身走進了別墅。聽到沈家輝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這個姚晶晶竟然努力的爬了起來,然後毫無骨氣的跪在地上衝著別墅裏麵的沈家輝磕頭感謝道:“謝謝你,謝謝你......”“媽的,這賤女人已經是沒救了。”看到被沈家輝打的如此狼狽的姚晶晶,薑軍都替她感覺有些憋屈,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感謝沈家輝這個人渣,這讓薑軍很是無奈和憤怒了。而等沈家輝從別墅裏麵走出來,薑軍也就看到沈家輝手中拿著一包類似白糖的東西,不過他靠近仔細一看不禁有些大驚失色,也就立即明白了姚晶晶苦苦哀求的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媽的,居然是冰獨!”雖然薑軍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之前也隻是在電影裏麵看到過,但是,薑軍可不認為一個女人會跟一個人渣苦苦哀求一包冰糖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快速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前後情況,薑軍也就確認了下來,這包東西就是冰獨。“你個賤人,別有下一次,否則我把你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聽明白沒!”沈家輝惡狠狠的罵著,也就把這包冰獨遞了過去。姚晶晶快速接過了冰獨,好似立即忘卻了剛才所有發生的痛苦事情,一副如獲至寶的模樣快速收了起來,然後又是不斷的感謝著沈家輝,看上去有些不可理喻。“原來如此,這個姚晶晶為何變得理智喪失,看來跟這個冰獨脫不了幹係。”就在薑軍這麼想的時候,姚晶晶也就拿著如願以償的那包冰獨,然後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離開了這裏。而沈家輝看到姚晶晶那狼狽的背影又是不住罵了幾句,然後也就返回別墅繼續跟那個拜金女嗨皮去了。“跟上去看看這個賤人。”薑軍已經知道了這個沈家輝的住處,感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手中已經拍到了沈家輝跟拜金女的一部分床戲。那麼倒是很有必要親自去問問這個姚晶晶一些事情了,準備把心中的疑惑給解開。這麼打算著,薑軍也就偷偷跟著姚晶晶離開了這棟別墅。姚晶晶走出別墅也就快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而薑軍看到車後麵還有空座,也就趁機跟著坐了上去,反正沒有人能夠看到自己,倒是不至於被人發現。按照姚晶晶的吩咐,出租車在一個公寓前停了下來。隨後,姚晶晶付了車錢也就有些精神恍惚非常急迫的走進了這家公寓。薑軍尾隨著姚晶晶來到了一個公寓房間裏,他發現這個公寓是最普通的公寓,是那種地下建成供一些打工者居住的公寓,環境非常差勁,人員也非常混雜,不過好在租金倒是非常便宜。姚晶晶一走進房間裏,也就快速把房門鎖上了,而薑軍則是在一旁觀看著。手有些難以自製哆哆嗦嗦的拉開了一個抽屜,姚晶晶急忙從裏麵翻找出了一個裝有水的礦泉水瓶,不過這個礦泉水瓶的瓶蓋上倒是有兩根吸管,顯然是自製的工具。“自製冰壺!”看到這個別致的礦泉水瓶,薑軍立即就是辨認出來了這是自製留冰的工具。雖然自己不曾接觸這些東西,但是沒吃過豬肉倒是見過豬跑,他在網上看到過也有些粗略的了解。那麼不用想,接下來姚晶晶也就開始享用那包從沈家輝那裏苦苦哀求的冰獨了。看到姚晶晶此時此刻無比享受的模樣,薑軍感覺製造這種東西的人實在罪大惡極,居然讓一個本來好好的女人墮落成這種人鬼不如的樣子。薑軍沒有阻止姚晶晶去吸食這種毒害自己的東西,隻是看著,因為他知道此時正是姚晶晶上癮難忍的時候,就算自己上前阻止了那也是無濟於事,這個墮落的女人依舊會向哀求沈家輝那般來要求自己的,也會如同一個瘋子一般不知羞恥的,那麼自己阻止了一時又怎能管得一世呢。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薑軍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那就是等待這個女人從那種墮落狀態中醒過來,然後先親自問問這個女人一些事情,最後再把她送往戒毒所才是正確的方法。看著姚晶晶吸食過後那種飄飄欲仙和神智失常的反應,不得不讓人痛恨那些為了謀取暴利而不管別人死活的毒販們了。薑軍坐在一旁等待了半個時辰,姚晶晶才從那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下微微有些清醒過來。隻見她把剩下的冰獨和一些工具快速收了起來,然後,也就整個人蜷縮在那張有些破舊的床上開始有些無助的低聲抽泣起來,好似是感受到了自己已經是墮落的不能回頭有些顧影自憐起來。“可憐的女人。”從姚晶晶的哭聲中,薑軍聽到了一個女人脆弱的內心,也聽到了一個女人那種無助的孤寂感。然後他也就敲了敲門,而姚晶晶則是快速擦拭了一下眼中的淚水,有些驚慌失措的模樣,因為她這裏已經好久沒有人登門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