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路邊,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薑軍和毛小二也就按照李銘所提供的地址前往楓林晚夜總會了。出租車載著兩人一路飛馳來到了這家楓林晚的夜總會門前,在付車錢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瞄了兩人一下,然後,透過車窗探出頭來微微一笑,貌似提醒道:“兩位小哥,上這家夜總會玩,你們可要小心了,裏麵水深著呢。”說完,出租車司機也就收好錢,然後,一腳油門離開了,留下了站在原地有些微微愣神和疑惑的薑軍和毛小二兩人。“薑軍哥,這位司機大哥這話裏有話啊,好像說這家夜總會有些見不得人的貓膩啊。”雖然毛小二來自農村天性淳樸,但是他不傻啊,對於一些事情還是能夠看得懂的,立即就是領會到了司機大哥的意思,不禁說道。“看來啊,這位司機大哥看咱們兩人年紀輕輕的,一定誤以為咱們是來這個花天酒地的場所來消費的,所以才這麼好心提醒一下。不過呢,這種地方有些貓膩那也是正常不過得事情了,不過咱們是來這人的,得給李銘這龜孫子打個電話,叫他出來見咱們倆。”說著,薑軍看了一眼夜總會門前有些凶神惡煞的幾名保安,也就順手掏出了電話撥通了李銘的手機。“李銘,我們到了,在外麵等你。”“你們到了,那好嘞,我換身衣服馬上出去。”說完,薑軍也就掛斷了電話。跟毛小二站在這家夜總會的門前,薑軍左右仔細看了一下,這家夜總會規模還算可以,不說太大吧,但是也不小,屬於那種中型還稍微偏上的娛樂場所。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是對於一些人來說,夜晚的狂歡才剛剛開始。所以此刻這家夜總會的門前也是人來人往,千奇百怪也形態各異。而門上閃爍不斷的霓虹燈,倒是為這涼如水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旖旎之色。而門前除了幾名保安以外,還有幾輛價值不菲的汽車停靠著,很是引人注目,這倒引得所有路過的人紛紛側目,都在感歎著自己和有錢人的人生不同和打心底裏麵的羨慕崇拜。此刻,就在薑軍又把目光放回到門前時,他看見從裏麵走出一行人來,這倒是一時間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了。隻見,兩個男人好似護送皇帝一般,把一個梳著背頭的男人恭送到了一輛賓利車上,顯得很是畢恭畢敬,好像不敢怠慢這個背頭男人一分一毫一般。“薑軍哥,開這麼貴的車,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啊,旁邊那兩個黑衣人貌似是這個男人的保鏢吧!”毛小二同時也是關注到了這個梳著背頭的男人,不禁有些驚歎和羨慕的說道。這個梳著背頭的男人上了車並沒有直接開走,而是透過車窗跟外麵的兩個人低聲說著什麼,而車外的兩個男人都是畢恭畢敬的點頭哈腰,一臉的諂媚模樣,就仿佛兩個宮裏的太監一般聽話非常。“你們兩個在瞅什麼呢?”這時,李銘換好了衣服一臉春風得意的走了出來。不過因為薑軍和毛小二一時間都在關注著這個不容易忽視的背頭男,也就沒能發覺他已經來到了身旁。關注頓時被李銘打斷,薑軍也就順手指了指對麵那個坐在賓利車上的背頭男,努努嘴說道:“你看那個男人貌似挺有身份,開著幾百萬的豪車,車外那幾個人也對他唯唯諾諾的,好似唯命是從的模樣。”順著薑軍的目光,李銘望了過去,不過當他看清這個背頭男人以後,也就收回目光,淡淡道:“連我們老板見了他都要規規矩矩的,那當然有身份了。那不,那點頭哈腰的兩個男人其中就有我們老板,而另一個則是我們的經理。”聽到李銘這麼一說,薑軍和毛小二都是為之一驚,心中感歎不已。原本以為那兩個點頭哈腰的男人是那個背頭男人的保鏢,沒成想是這麼回事。而這麼大的夜總會老板在這個背頭男麵前就跟一個小弟一般,那麼可想而知這個背頭男的身份有多麼的不一般了。“我說快點走吧,別看了,好不容易軟磨硬泡的在經理那裏獲得了可以早退的機會,要是讓我們經理看到我還沒有走,他老人家反悔了可就不好了。”李銘急忙催促道,拉著薑軍和毛小二就要走,恐怕被對麵的經理看到後反悔,然後這個早退的機會就沒有了。“不就請假早退嗎,至於這麼慌慌張張跟做賊似的嗎。”薑軍被李銘拉著走,不以為然的說道。而李銘則是苦澀一笑,說道:“我說大哥,你以為這個請假早退是這麼容易的,我可是剛剛上了兩天班而已,還是一個新人,而我這種情況別說請假了,早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既然請假不容易,那麼不對啊,李銘哥,你是怎麼請到假的啊?”毛小二倒是聽得有些矛盾了,既然請假不容易,那麼李銘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我的好弟弟們啊,要不是我昨天把幾個客人伺候的周到,為夜總會招攬了幾個不錯的客源,你以為我們經理會允許我早退啊。這也是我用自己一夜的出色業績換來的特殊待遇,還有加上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爭取來的。而做這些可都是為了請你們瀟灑去,你們是不是應該感動涕零一下啊?”李銘好似還在回味著昨夜一人獨戰三個如狼似虎少婦的輝煌戰績,此刻一臉自鳴得意的問道。“李銘,你啥都別說了,你為我們如此賣力的工作,也獻出了如此寶貴的身體,我都快要哭出來了,回頭我給你多買幾瓶六味地黃丸好好補補。”知道了李銘能夠早退的原因,薑軍故意裝作非常感動的模樣說道,引得一旁的毛小二哈哈直樂。看到薑軍不僅不真正的感動並且還調侃自己,李銘則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無奈道:“哎,咱們能不能多點真誠,少點套路。”“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說請我們吃飯和瀟灑去,準備帶我們去哪啊?”薑軍哈哈一樂,然後立即問道。“我先帶你們去吃點東西,然後咱們再找一家洗浴中心放鬆一下,你們看怎麼樣啊?”李銘早已經在心裏打算好了,立即征求建議道。“李銘哥,吃飯就好了,洗澡就不用了吧,我昨天剛剛洗完,再洗就禿露皮了,沒必要花那冤枉錢。”這時,毛小二一臉淳樸的說道。“我說李銘,你要帶我們去洗澡撿肥皂,那我們可不去,人家怕怕。”薑軍微微一下笑,繼續調侃道。“我說兩個單純的弟弟啊,我請你們去洗浴中心當然不隻是洗澡那麼簡單了,自然另有安排了。”李銘一臉苦笑道,然後有些眉飛色舞的模樣,而對比起自己來,他感覺此刻的薑軍和毛小二實在是太過單純了。“洗浴中心不就是洗澡的地方嗎?除了洗澡那還能幹什麼呢?”毛小二這個來自農村的質樸少年突然有些不懂了,在他眼裏,自己老家小鎮上的洗浴中心就是單純洗澡的地方,好像沒有其他的作用吧。不過薑軍快速的咀嚼了一下李銘的話,倒是快速領會到了李銘的一些意思,瞬間有些恍然大悟了,隨即問道:“李銘,你難道要請我們去找特殊服務?”“請你們去洗浴中心,難道還真是洗澡撿肥皂玩啊!當然得要幾個特服來放鬆放鬆了。昨夜我可是被幾個老娘們折騰毀了,今天怎麼也得找找心理平衡才是。”“我說,兩位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是特殊服務啊?”這時,聽到薑軍和李銘的對話,毛小二又是一臉的懵懂模樣,仿佛就在聽天書一般。聽到毛小二這麼一說,薑軍和李銘兩人都是一陣哭笑不得,原來這個毛小二還是如此的不受紅塵侵染,竟然不知道特服是何物。“我說毛小二,現在是時候給你普及一下社會知識了,特服呢,就是我們平日裏所說的小姐,古代美名為妓女,這個你總該明白了吧?”李銘此刻好似一個誤人子弟的流氓老師一般,立即直白的解釋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不就是雞嗎,你要直接說雞我不就知道了。”通過李銘這麼一番說解,毛小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知識已經普及完了,咱們快走吧。今晚上的費用我出,等明天一大早起來,你們就都是大男人了,哈哈。”說著,李銘便哈哈大笑起來,而就在這時,毛小二則是驚為天人的說了一句讓薑軍和李銘都感到意外的話:“不瞞兩位哥哥,其實我早就不是處男了。”“什麼,你不是處男了,握草,你才多大啊!”“我的天啊,毛小二你太讓我意外了!”聽毛小二這麼一說,薑軍和李銘都是一副吃驚模樣,有些目瞪口呆和不可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