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陰自己的工具應該是鈍器,類似於磚頭的硬物。而老子說過:“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刁,一磚頭撂倒。”“老子說的對啊!”在薑軍倒下那一瞬間,他同時還不忘心中自我調侃了一下。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薑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媽的,好疼啊!”從昏迷中醒過來的薑軍,立刻感受到了腦袋後麵傳來的疼痛感,不由的在心底怒罵了一句。適應了一會兒這種疼痛,薑軍也就試著活動一下,可是他悲劇的發現,自己居然被繩子死死的綁住了雙手,吊在了一根橫在房間上方的粗鐵梁上麵。就這樣,薑軍整個人離地麵有半米之多,被當成屠宰場的豬肉一般懸掛著。“你小子醒了,敢打我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幸虧鴨哥來得及時,才沒能讓你和那小美女逃掉!”這時響起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打破了這個房間的寧靜。薑軍快速把目光移了過去,原來是那個絡腮胡子的男人。很是顯然,這個陰自己的人叫做鴨哥,應該是這夥人的老大。同時薑軍知道了,自己和小美女沒綁在一起,不知道小美女現在安危如何。而薑軍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沒有意義,自己很是顯然落到了歹人手中,隻能心中快速盤算著怎麼逃離這裏,不過暫時還沒有好的對策。看到薑軍依舊一臉帶搭不理,非常囂張的樣子。這個被薑軍教訓過的絡腮男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隨即氣憤道:“好,你小子有種,那本大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皮鞭沾水。”說著,絡腮男抄起旁邊的皮鞭子,在水桶中沾了一些涼水,然後就毫不客氣的朝著薑軍的身上猛烈抽打過去。啪啪啪!頓時,一陣響亮且沉悶的皮鞭抽打聲此起彼伏,而絡腮男把所有的暴怒情緒化作了抽打皮鞭的力量,在薑軍身上不吝嗇的招呼著。皮鞭左一下右一下,打得薑軍臉部也是跟著一陣陣扭曲,嘴裏不斷的傳來低吟聲。不過從始至終,薑軍都沒有求饒,就這麼滿頭冷汗的忍耐著。抽打了一會兒,絡腮男子也是累了,也就把皮鞭一放,然後整個人也是呼哧帶喘的坐到了一旁,嘴裏不斷罵道:“把老子還累夠嗆。”說著,絡腮男擦了一下累出的汗水,也就點上了一根煙,愜意無比的抽了起來,不再理會薑軍了,看來是怨氣發泄得差不多了。而薑軍此刻滿身都是皮鞭抽出的血痕,身上穿的白色短袖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全身疼痛麻木不已,薑軍臉部非常扭曲,冷汗和鮮血混在了一起,這種滋味很是讓人難受。不過眼前的危機情況,並沒有讓他就此放棄逃脫的意誌,就是在被打的時候也是如此。“找機會,逃出去。”在薑軍這麼想著的時候,他也就朝著四周偷偷觀察起來,好找到突破口逃離這裏。此刻這個房間裏麵,隻有被吊的自己,以及剛才那個打他的絡腮男,至於其他人,倒是沒有在這個房間出現過。房間麵積五六十平方米,且非常的封閉,隻有正對自己的牆壁有一扇來回過往的帶窗戶的鐵門,這個鐵門看上去非常破舊,有點鏽跡斑斑,而其他三麵牆都是沒有窗戶的。在房間的角落中,薑軍還看到有一些木質的破爛箱子隨便的堆放著,地麵也不是太過清潔,有一些隨處丟放的垃圾,空氣中也時不時傳來一些發黴變質的氣味,讓人很不舒服。通過一時間粗略的觀察,薑軍初步斷定,這個地方平常應該不會經常有人來,應該是為了綁架自己和小美女臨時找到的地方。粗略的偷偷觀察了一下後,薑軍也就在絡腮男埋頭看一本風月雜誌而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目光悄悄的落在了頭頂的繩子和粗鐵梁上麵。大概的估計了一下,自己懸掛的位置和鐵柱的距離應該不超過一米半左右。而對於這個距離和高度,要是在沒人看守的情況下,自己一定能夠用腿夾住鐵梁,然後用自己的嘴巴慢慢的把繩子給解開。心裏盤算了一下,薑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了,那就是等待一個機會,等這個絡腮男子離開這個房間。這樣的機會畢竟很被動,可是薑軍此時此刻也別無他法。絡腮男貌似興致不錯,用手指蘸著口水,一頁頁翻著著桌子上麵的風月雜誌,看得是兩眼色光四射,猥瑣不已。因為被吊的時間長了,薑軍此刻感覺有些雙手發麻起來。幸好自己上過武術學校,身體素質方麵還不至於那麼脆弱,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的話,有可能早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就這樣,過了大概三四分鍾,鐵門突然被一群人給推開了,瞬間走進來了三個人。薑軍快速看去,發現其中有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是自己不認識的,從這個男人的走道步伐來看,應該會些功夫。“難道這個人就是陰自己的那個人。”就在薑軍這麼猜測的時候,那個絡腮男子表情有些諂媚的說道:“鴨哥,這小子醒了,你看怎麼處置?”此刻聽到絡腮男這麼說,薑軍已經非常的斷定這個戴墨鏡的男人就是鴨哥,就是陰自己的那個人。絡腮男一邊討好的笑著,一邊讓開了座位,而鴨哥也就隨意的拉過椅子,坐在了薑軍的麵前。因為帶著墨鏡,倒是看不太清這個鴨哥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神態,不過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橫跨整張臉,看上去有點讓人不寒而栗,觸目驚心。“我說小子,學人家英雄救美,你也得看看對象不是,居然打人打到老子的頭上來。俗話說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那麼你說讓我怎麼跟兄弟們交代?”這個叫做鴨哥的男人操著一口公鴨嗓子,帶著戲虐的微笑看著薑軍。看來這個鴨哥的外號,跟他的公鴨嗓子有些關係。薑軍自然不是那種容易屈服的男人,隨即說道:“既然落在你們手中,算我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不要傷害那個女孩子,我是為了你們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為自己積點陰德。”“握草尼瑪的,老子做事,還用你這個小比崽子教訓我。”鴨哥有些惱火,隨即一個大耳光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瞬間薑軍臉上多出了一道掌印,嘴角流出了一些血跡,可想而知力度非常大。“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大眼,矮仔給我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得罪我們黑腹蛇的人是個什麼下場。”鴨哥揮了揮手,大眼和矮仔兩人就一擁而上,臉上帶著惡狠狠的目光,然後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在了已經傷痕累累的薑軍身上。一陣陣疼痛再次泛起,薑軍唯有忍耐著,嘴中低吟著,卻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大眼和矮仔打了幾分鍾,直到兩人有些氣喘籲籲才肯罷手。而薑軍又被這麼一折騰,幾乎有些半昏迷狀態,不過還是有些意識的。“媽的,這小子太硬了,倒是有點種。”叫做大眼的男人擦了一下汗水,罵罵咧咧的說道。“瘦猴子買藥去,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兄弟們都等著他回來,然後一起享用一下那個模特呢。”矮仔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隨即從兜裏掏出了一盒煙,有些諂媚的給鴨哥點上了說道。鴨哥掐著點著的香煙,非常貪婪的猛吸一口,說道:“媽的,這裏地處郊外,離市區比較偏遠,早知道在來的路上順便回家把藥捎來了,不過漫漫長夜,咱們有的是時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