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郗璿,還以為是自己春心蕩漾,情難自禁呢。
“你……你這小娘子,果然是門道頗多!”
楊彥無奈的搖了搖頭。
蕭巧娘低著腦袋道:“郎君,妾真的知道錯了,現在妾去探望子房,免得她有什麼想不開的舉動,要不要……妾把荀華姊姊給郎君叫來?”
“嗯!”
楊彥揮了揮手。
蕭巧娘提起裙角,奔了出去。
不片刻,荀華邁著大步進來,問道:“將軍叫妾何事?”
楊彥再也按耐不住,猛的橫抱起荀華,奔進裏間。
“將軍,將軍,妾先服侍將軍沐浴!”
荀華羞喜交加,那火熱的男子氣息,讓她全身酥軟,隻是出於女兒家的矜持,無力的掙紮著。
“洗什麼洗,待我品嚐過你的滋味,我再服侍你好好洗!”
“嘭!”
楊彥反腳一踢,把屋門踢上,連自己帶荀華滾落床榻!
……
一夜過去,幾度風雨,落花殘紅,玉人旖旎!
接下來的時間,楊彥又開始忙碌起來,這一次掠來的近兩萬五千泰山鄉人中,老弱婦孺占了一萬五,徹底解決了軍中的光棍問題,每一個單身的軍卒,都被許以了一名三十以下的婦人或娘子,剩餘則惠澤丁役,就這樣,還剩下些四五十歲的年老婦人。
於是那些被楊彥從閻平手上解救回來的中老年男性也有福了,幾乎每人都成了家,雖然他們的妻室同樣年老,可自己本就老朽不堪,誰也別嫌誰,主要還是在一起搭夥過日子,相互照料著,有個家的樣子。
很多中老年男子激動的痛哭流涕,本以為自己是東海軍中最底層的存在,卻是沒想到,楊彥仍然記得他們,給了他們妻室,給了他們一個家。
當天晚上,那些老男人們就迫不急待的擁著老妻入了洞房,別看年齡大,但那方麵的功能依然不弱,有很多人在老妻的接連討饒之下,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槍。
不過還別說,家裏有了女人就是有一樣,第二天一早,幾乎個個容光煥發,就連他們那些上了年齡的妻子,似乎都年輕了好幾歲。
同時兵力隨著人口的暴增也跟著翻番,出征之前,有卒六千六百,現擴充到了一萬兩千,其中水軍兩千、騎三千、弓一千五、步卒五千五百,又有鴛鴦軍兩百陣,即兩千兩百人。
楊彥的親衛也擴充到了五百騎,並且逐步提撥了一些非荀氏,如張訪之類擔任各級將領,荀華也在五十騎女親衛的基礎上消化吸收了百名紫衫騎,使得女親衛擴編到一百五十騎。
對於女親衛的婚配,楊彥不強指,不阻止外人追求,也不強求一旦婚配就必須退出,但隻有一個要求,須許為正妻,不允許做妾。
本來女親衛美則美矣,隻是舞刀弄棒就沒幾個男人喜歡了,如果做妾,還能管束,做妻顯然是自尋沒趣,畢竟女親衛並不是孤家寡人,而是有著一百多個好姊妹幫襯著,萬一麵紅耳熱爭吵了幾句,引來一大群拿著刀槍弓箭的女人衝上門來討要說法,打肯定打不過,罵更是別想,這該如何是好?
尤其女親衛的首領荀華還是楊彥的身邊人,不怕不講理,就怕枕頭風啊。
這使得女親衛竟無人問津,雖所經之處,每每都能惹來各式各樣的熱切目光,又以那百騎紫衫為甚,各具風姿,即便是那些胡女,看久了也覺挺有韻味的,但真正敢於搭訕追求者,一個都無。
另借著重新整軍的機會,楊彥在軍中全麵推行了三三製與五色旗製度,說是五色旗,實際上有七色,楊彥掌紅旗,盔纓為紅色,全軍獨一份。
領軍大將掌紅黃間色旗,平時掌握在楊彥手裏,隻有戰時才會下發,盔纓也為紅黃間色。
軍主掌橙旗,盔纓為橙色,作為領軍主將的時候,上交橙旗,更換為紅黃間色旗。
幢主掌黃旗,盔纓為黃色。
營主、隊正、夥長和什長各掌綠、藍、紫和黑色。
在當時的染色條件下,綠和青很容易混淆,因此楊彥去掉了青色,增加了黑色,其中夥長和什長不掌旗,也不強製披甲,他們的服色反映在服裝上。
親衛屬於特殊的存在,不掌旗,不按旗色整軍,是屬於楊彥的私人武裝力量,至於旗號的固定含義,需要在演習中逐漸演練。
總之,通過三三製和五色旗,楊彥徹底把兵權抓在了手心,不經他賜予紅黃間色旗,將領隻有領軍權,沒有作戰權,任何人都不能私自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