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你會看病?”白玉潔詫異的抬頭問道。看到方浩楠皺著眉頭看著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這麼問有些不相信的意思。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懷疑你,我是說,是說……”白玉潔頓時語言無措起來。可是也沒辦法解釋,畢竟也是真的有些不相信方浩楠這麼年輕就會什麼高深的醫術。
“嗬嗬,沒關係,我年齡是不大,很難讓人相信我說的是事實。這不怪你,若是你真的想試試的話,不妨給我打個電話。我現在也不敢保證就能治好你口中老人的病,但是最起碼讓我見到病人才能有準確的判斷。”方浩楠一擺手,示意自己對白玉潔的話沒有放在心上。
“那好吧。我想也不用打什麼電話了,你肯這麼熱心的幫忙,我要是再推脫的話就有些太不識時務了。不過我的父親在省城,還得麻煩你跟我去一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若是有時間我們現在就走。”白玉潔聽到方浩楠這麼說,心下倒是信了幾分。
轉念一想。人家有家傳古方,又是家傳醫術。沒準真的有幾分本事。再說了,這一趟來懷安,藥方的事情等於是泡了湯。若是方浩楠真的會醫術。也許能對家裏老爺子的病情起點作用。哪怕隻有一點兒的可能,也不算自己白來一趟了。而通過剛才的接觸,方浩楠表現的一直沉穩有度。也不像是那種胡吹大氣的人。
省城?雖然猜到了白玉潔並不是懷安人,但是對於要上省裏去給人看病方浩楠還是覺得有些麻煩。不過話都說出口了。此時也不好更改。想了想,懷安這裏也沒什麼事情。所裏更是不用提。時間倒是很充足。現在走的話,下午就能到東豐。最多呆上一晚,明天就能回來。也不會誤什麼事兒。想罷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走。”
方浩楠開著帕薩特跟著白玉潔的奔馳一直往省城而去。本來白玉潔想讓他也一起坐奔馳車的。但是方浩楠以自己開車方便為由拒絕了。剛出了懷安市區,方浩楠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高天打來的。
“我說浩楠,你小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電話那邊傳來高天好奇的聲音。
方浩楠當然知道高天問的是什麼。但是他已經打定了死不承認的主意。於是故意問道:“高局,什麼怎麼做到的?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不懂啊。”
“嘿,你小子別和我打馬虎眼啊?你不懂,你不懂就見了鬼了。懷安這麼屁大點的地方。誰有能力一天就做出那種事?你小子別說昨天在城西廢棄工廠的事情你不知道啊。”高天被方浩楠問的一愣,接著馬上聲音提高了八度。
“哦,高局,你說的是昨天發生在城西廢棄工廠的案子啊。”方浩楠故作恍然的說道。
“對,你小子這下子承認了吧。”高天的聲音裏充滿了得意。
“嘿嘿,高局,什麼我就承認了啊。這事兒我也是聽謝所今天早上說的。具體的我哪知道啊。我就更不知道是誰幹的了。”這事千萬不能承認,要不然都解釋不清怎麼讓二勝子他們消除記憶的問題。“哦,對了,高局,還要恭喜你啊,昨天早上你還犯愁呢,這不,一天沒到事情就解決了。您可真是好命啊。這麼大的案子,不但沒給你帶去麻煩,反而又讓你再立新功。”
高天對著電話有些哭笑不得。裝,你就可著勁兒的裝。現在跟我是一點兒實話都沒有了。這小子不承認肯定是為了掩飾怎麼把他自己摘清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也是自己最感興趣的。
經過一晚上的審訊。除了那三個被挑斷了手腳筋的家夥以外。二勝子和老頭兒都招了供。他們就是在懷安連續作案的人。並且在來懷安之前在南方流竄作案達一年之久。可算是個典型的大案子。高天意識到,自己的功勞薄上又將填上濃重的一筆。可是他很奇怪。這倆個人都對誰把他們弄昏睡的一無所知,就連那三個小子也不知道是誰挑斷了他們的手腳筋。
原本高天還想為方浩楠掩飾一二。但是他發現自己跟本就沒必要這麼做了,方浩楠把一切痕跡都抹了個幹淨。不過他很好奇的是方浩楠是怎麼做到這麼神奇的事情的。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才忍不住給方浩楠打個電話問問。沒想到這小子倒好,來了個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