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十月,大地凍骨,靈物複蘇。
在遠山深穀之中,有靈府一座。時寒正濃,府中住著一個十歲幼童。山陰寒暑!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要住多久。隻知自已記憶出了問題,總會錯亂很多事情。而且,出不了靈府方圓三裏。生之所願,是能出府看日出,觀月落!
在靈府之中,不得不說的是,還有一口寒潭!
每當天明,潭邊便會遊來一隻靈龜。
這一日,也如是。當太陽趨走陰寒與黑暗,靈府之中漸歸清明之時,靈龜又來到了寒潭邊。
“小龜,你來了!”日複一日中,她每每重複著每天的話語。
靈龜是金中帶紫又染藍的夢幻色彩。對小女生來說是不錯的一種色質。“靜兒,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比好:嗨,早上好!又或者:hello,good morning!”
“小龜,你明明知道我不善言辭的!”她嘟起了嘴,可委屈了!
靈龜不為所動的拗過頭去,“靜兒,不是我說你,這都多久了?也不見你靈力長進,你不想出去嗎?在這靈府之中,你可住的安心了!”
“小龜,我也想出去,可是我不是智者!”靜兒可勁兒的低下頭去。
時光如梭,光陰任苒!如梭的歲月一晃經年。十年如指間輕煙,轉瞬既逝。不這十年間,靜兒由那稚嫩幼童漸變成了婷婷玉女!
“小龜,十年了,你竟一點沒變!”婷婷玉立的靜兒好笑的看著掛在寒潭邊的靈龜。
靈龜抬起頭來,嘖嘖稱奇:“一頭青絲如墨,膚如凝脂身若柳,眉不點而黛,唇不染而朱,十指盈盈似暖玉,聲比黃鶯笑賽陽春!靜兒,好美!”
“小龜,你好狗腿!”靜兒泯唇直笑,閃了靈龜的眼!
清晨的陽光紫裏透著紅。看在靜兒的眼中,那是分外的美麗。
十年苦修,終於結嬰了。
她的記憶完全恢複了。前世今今都記起了。
能出靈府的感覺真好!靜兒靜靜的站在崖邊,懷裏抱著靈龜,眺望著遠山近水。她臉上笑意不斷,眼底深外,狡黠無限。“不知道,他怎麼樣呢了!”靜兒幽幽的歎了一句叨。眼前不由浮顯起一個麵色堅毅、身健體康的白衣男子。不過,轉眼間,這個男子又變成了另一個稚嫩的勁裝少年。
懷裏小龜翻了個白眼。“靜兒,我們走吧!”
在一個深山裏,林陰深濃間隱著一個山澗,澗邊一個小木屋,屋中住一少年。
正午時分,紫陽高懸,澗中有龍戲水。呈紫色,頭長雙角如鹿茸,四足若鷹爪,麵似麒麟尾比蛟。
少年麵如冠玉發如瀑,長1米有7,身健如鬆。“紫焱,十年了,你說,她現在能在哪兒?”
“誠景,這十年來,你把自已個兒關在這深澗之中苦修,如今已是飛仙修士,就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好好保護她,可是這已是十年了,她又在哪裏?自那個夜晚,那人帶她走後,至今遙無音信!”小澗中正戲水的小龍紫焱停下來,口吐人言道
袁誠景頭低了下去,是啊,自十年前相雪被擄,再不見她音信。“相雪,你到底在哪兒?現在好嗎?”他喃喃念叨著。麵上是苦是懊也是憂。
“誠景,別急,會好起來的。說不定她有了奇遇後,現在也在找你呢。”小龍紫焱見袁誠景又在那兒暗自傷神,有些不忍心。
遠山微黛,鄉土親焉。魏巍峰啟,故人往兮。寒來暑往,醉夢衿裘。蜀侍怒鷹,白鷗灘淺!
在洛川湖畔,座落一府:曰獨孤。
在十年前的一個夜裏,府上丟了一個孩子,時才歲十。
公元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庚午年七月廿八日夜,獨孤府主臥聽音閣外,群人圍繞,焦急與喜悅齊繞在人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