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是誰?珍寶閣給了你什麼好處,來謀害蘇家人?如果珍寶閣給了你足夠多的好處的話,我們蘇家願意出雙倍的,那麼你為我們煉製築基靈液如何?不要再為珍寶閣和宮鎖玉這個賤人效力了,如何?本家主說到做到,而且你想要什麼,隻要家族中有的我都可以給你。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煉丹師家族也很需要一個煉丹師,雖然您不是蘇家人,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與我合作。”
合作你個大頭鬼!老子可是那個龍界至尊,不是你家的廢柴!老子是絕對不可能容忍下一個隻會說自己的兒子不是的混蛋!
蘇璃肺都氣炸了,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就是這個家族的廢材,鬼知道能夠得到什麼待遇,看來自己之前的估計是沒有錯的。政治比傳說中的更為過分,但是現在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如若這就是家主的所謂誠意,那麼本座告辭了。珍寶閣畢竟是拍賣場,而且數量大的話完全可以公平交易,甚至得到更多的優惠,但是你們蘇家的人得到了什麼?我加入你們蘇家能夠得到什麼,不過是羞辱而已,你們現在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煉丹師。既然是這個樣子,那我就不用再說什麼了,我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所以你現在趕緊給我滾蛋吧在我的眼前,你好像什麼都不是吧!”
蘇璃的眼睛呈現出了血紅色,每一枚眼珠裏麵都有一個血紅色的龍形圖騰,雖然有些抽象,但是對於所有人來說,無形的威壓彌漫在空氣之中,也是非常可怕的。
那可是能夠彈壓龍族的圖騰,這種氣場彌漫在整個蘇家大院,蘇家的下人幾乎是忍無可忍,不少的人都尿了褲子,黃河決堤。但是有更多的人也是嚇得臉色蒼白。這讓蘇星河大吃一驚自己這個所謂的對手,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怎的如此的厲害?
“先生到底是誰?能否讓蘇某開開眼界呢?”蘇星河的態度終於變得有些誠懇了,但是現在蘇璃卻哈哈一笑,輕輕的摘下了。臉上的那一個白狼麵具。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經常前往州城禦花軒的混蛋。”努力的自嘲了一下,其實他知道這個鬼地方是什麼樣的去處,但是他前世就是個處男,別說前世沒去過,今生更沒去過。
“竟……竟然是你!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小廢材而已。你如果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為何不效力於家族?為何要裝神弄鬼?”
蘇星河的眼睛睜得老大,就像是要從眼眶裏彈出來一樣。這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麼?沒想到那個神秘煉丹師,居然是蘇璃,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實力,那麼就應該效忠於家族,而不是在外麵流浪。
這個家夥裝神弄鬼的糊弄珍寶閣的人也就算了,沒想到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敢糊弄,他就是那個隻會流連青樓妓院的家夥。隻要自己說是就是。他沒有權力辯駁。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呀?蘇家主,看到我,你很驚悚是吧?不過我忘記告訴你了,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就算想控製,我也沒有任何作用。我告訴你,現在我隸屬於珍寶閣,是你當初把我扔出去的,也是你激怒我的,我從來沒有去過那種青樓妓院一樣的去處,你居然說我經常入州城玉花軒。你什麼意思啊?”
蘇璃說著這些話,沒想到。這麼快他就翻身了不過這也沒有關係,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司空見慣了,就算是自己這個渣爹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他也不奇怪。
“你就是一頭爛死豬!你知不知道你是蘇府最下賤的奴才所生?縱然今日有宮鎖玉保護你。你也無法邁出蘇家半步。你隻不過是一個卑劣下賤的婢生子而已。你有什麼能耐在我們這裏逞少爺的威風?我要你生你就得生,我要你死你必須死,不要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這是我聽過的最可笑的笑話了。試問,如果我可以踏入武道巔峰,試問我的修為能夠達到這個大陸的頂峰,誰還在意我是不是畢生子,誰還在意我的出生是不是卑賤。誰還在意我是不是你們蘇家的嫡係血脈?如果我是高級煉丹師,請問你們蘇家還有什麼資格拘禁我,打壓我?就算是一個丫頭生的又如何,就算是世界上最卑賤的人生下了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