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隻要文軒再來個推波助瀾的話,那麼一切都會水到渠成,錯覺也會變成真實的了。
當然,這一切都得建立在淩靈對文軒還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的基礎上。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慘了,有可能會讓淩靈徹底討厭上文軒,從而走上另一個極端。
其實在生活中,輿論壓力隨處可見。就像早些年的板藍根可以預防某某疾病啊,醋又可以怎樣怎樣啊,日本核泄漏那時候的鹽可以減低或者預防核輻射啊諸如此類的事情,都是輿論壓力的一個體現。
還有炒作也是。良性的炒作可以讓那些被炒作的對象得到他們想要的,惡意的炒作也可以打壓被炒作的對象。詳細的就不再一一討論了。
那天晚上,文軒讓淩靈幫他給他們班的女生送文件,就是想進一步加大輿論的範圍和力度,讓淩靈更快地投入他的懷抱裏麵。
當然像這樣的小範圍輿論,其實效果並不是很大,就比沒有要好上那麼一點點,最靠譜的莫過於實際行動了。
所以,當文軒默默地看著淩靈走回女生宿舍以後,他便下定決心要找個時間把女生宿舍的那個宿管阿姨給搞定了,那麼以後就不用每次都隻能送到男生宿舍大門口,可以直接去到女生宿舍大門口那裏。
那天晚上,當淩靈的身影從文軒的視線中消失了以後,文軒也轉過了身子,信步朝樓上走了上去。
當時,文軒走的是男生宿舍的西梯,這一來是因為西梯離文軒最近,二來是因為如果走西梯的話,他隻需走一遍就能把他們班所有的男生宿舍走完。
在剛才的班長競選中,那位把自己的演講說得跟述職報告沒什麼兩樣的哥們,文軒他們後來把他叫做刁兄。
這倒不是因為他叼,而是因為他後來成為了文軒他們班的學習委員。剛開始的時候,文軒他們是叫他老學的,但他不喜歡,就改為叫他老習了。在那時候,這個綽號是沒什麼問題的,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怕被人查水表,我們不能把他叫做老習了。
後來,賽草榴提議,把“習”字去掉一點,叫他老刁吧!
刁兄聽了以後,覺得“老刁老刁”這樣地叫他,很容易讓人說成“老掉老掉”,便讓文軒他們叫他刁兄,他說這樣夠霸氣。
當晚,當文軒走進刁兄他們宿舍的時候,文軒還沒有說話,刁兄便迎著文軒走了上來,把一張小紙條塞到了文軒的手中,說道:“班長,我要在明晚競選學習委員。在初一的時候,我當過學習委員,在初二的時候,我也是學習委員,在初三的時候,我還是當學習委員……”
那時候,未待刁兄把他高中時的職務說出來,文軒便打斷刁兄的話語,說道:“哥們,你的情況,我會向班任反映的了。現在考驗你的時間到了!”
文軒把那些要他們班同學填寫的文件全部放到刁兄的手中,正經八兒地說道:“這些是學生信息登記表以及一些課程表。給班上的同學分發各類學習上的文件,是一個學校委員的基本工作之一。”
文軒伸出手來,拍了拍刁兄的肩膀,用一種很嚴肅的語調說道:“現在就是考驗你工作能力的時候,你隻要把這些文件認真負責地分發到每位同學的手中,那麼你就是一個合格的學習委員了,而且這還是一個讓你展現你個人魅力的難得機會,你要好好把握啊!”
文軒的這一段話語,用去忽悠其他人可能不行,但用在刁兄的身上,那效果簡直棒極了!
隻見刁兄一臉激動地看著文軒,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地說道:“謝謝班長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完成這件工作的!”
文軒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幹,我看好你,我知道你行的,學習委員這個任重而道遠的職位,你不當,誰還有資格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