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長籲了一口氣:“還好,放心了,這小子,要不是是我兒子,早就劈死他了!”
男孩再次變成黑影:“可您舍不得,如果是主母倒是很可能!”
杜宇抬著頭:“哼,如果我沒有經曆那些,我怎麼會和他們不一樣?”
黑影緩緩隱去:“如果你沒有經曆那些,那我現在也是自由的!”
杜宇嘴角微微上揚:“恩,也是,倒是做了一件對的事吧!至少,救了你。”
杜飛努力的調動腦袋中的記憶:“唉,這傻子,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腦袋裏的記憶隻有人,竟然完全沒有環境的記憶,算了!”
杜飛隨意的抓住了一個正在抬水的下人:“可有這院落詳細的地圖?”
下人看了看杜飛:“少爺?那個,我隻在這裏待過,其它地方沒有去過,我也不知道。”
杜飛大手一揮:“走吧。”
下人:“諾。”
杜飛摸了摸額頭:“看來還是得用老辦法了!”
隻見杜飛身形一動,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杜家宅院的上空,不斷有一個人影跳動,正是杜飛,此時他手中拿著一張紙和筆,不斷將宅院的信息畫了下來!
大約半柱香時間,整個杜家的房間位置信息就大概知道了。
杜飛依照傻子的感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將紙攤開:“唉,這杜家宅院怎麼這麼大?”
將可能是自己需要去的地方標記下來後,杜飛就將圖紙收了起來:“恩,練功房,去看看!”
隻見房間中一陣風吹過,杜飛又消失在了原地!
“彭!”
倒在門外的杜飛站了起來:“怎麼回事,這具身體竟然還沒有被我完全控製,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沒有辦法感應身體的疼痛,身體過荷都不知道!”
緩緩的站了起來,杜飛慢慢的朝著練功房走去!
憑著記憶,杜飛正準備走,一臉馬車卻突然走了過來,上麵一個年邁的老人:“少爺,您這次要做車嗎?”
這車有些舊,上麵甚至長了一些青苔,但是那白皙的外表還是很讓人喜愛的,馬也是全白的,鬃毛也非常整齊。
老人卻兩樣無神,手中一瓶酒,不斷的泯著。
杜飛點了點頭:“恩。這次坐車。”
老人突然呆住了,雙眼精光四射:“真的?”
隻見老人手中馬鞭一揮,打在一旁抱著一個凳子的青年身上:“兔崽子,該醒了!”
青年一下驚醒:“爺爺,你做什麼?”
老人再次一鞭子打了過去:“少爺要坐車,你還在睡覺。”
青年看了看杜飛:“啊,少爺,對不起,我馬上給您把凳子放好!”
隻見青年連忙把手中的凳子用袖子擦幹淨後放到了馬車旁。
杜飛緩緩的走向馬車,然而,就在他的腳剛踩在凳子上,突然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原本的動作,繼續坐進了馬車中。
青年把凳子放在了馬車的後麵,也坐到車上。
青年拉開車簾:“少爺,你要去哪?”
杜飛笑了一下:“練功房。”
老人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說道:“好嘞,少爺,這就去練功房。”
隻見老人一拉馬繩,便向著練功房趕去:“白,你的孩子終於沒有休息一輩子啊。”
杜飛坐到車簾邊,拉開車簾:“請問這兩匹馬是什麼品種?”
青年一拍胸脯:“這可是我白家祖上的飼養的白駒的純種馬,隻要日日進行鍛煉,不說其他,日行千裏都不是問題,萬裏也隻是費點勁而已。”
杜飛眼珠一轉:“這麼厲害?”
老人抬了抬頭:“少爺你有所不知,這兩匹馬,說不定是白家的最後兩匹馬了,我們白家的馬,想要有小馬駒,本來就是非常難以養出純種的,而且這兩匹馬由於長期都是在馬棚裏麵,身體虛弱,想要產下一公一母兩頭小馬駒簡直困難啊!”
杜飛眼珠一轉:“這兩匹馬血氣十足,怎麼說身體極差?”
青年突然怪異的看了看杜飛:“少爺,您怎麼看出來的?我學了好久,也不知道怎麼看。”
老人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杜飛:“對,少爺,這白駒,在古時候也叫百裏駒,一盞茶,就可以走百裏啊,可是越往後,後人們知道的培養他們的方法也越少,唉,現在日行百裏倒還可以。”
杜飛打量了一下:“你們能不能把這兩匹馬賣給我?”
老人搖了搖頭:“少爺您說笑了,我們和這兩匹馬,早就因為家庭原因,唉,賣身契不是還在少爺您的房間裏麵嗎?”
杜飛:“恩,以後在商議,現在先去練功房吧。”
老人一揮馬鞭:“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