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用那兩個人來做什麼對比。
“母親,您不用解釋什麼,挽瓔全部都知道,您是我母親,這玉牌是由您來掌和我來掌都一樣,又何須如此見外?”洛挽瓔輕聲寬慰道。
其實按照一般來說,母女之前根本就不會去計較這些,若是陸貞妤真的將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的話,就根本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麵做什麼計較。
再說了,主要是這玉牌現如今不管是誰來掌,對於洛挽瓔都沒有任何的影響,那麼洛挽瓔又為什麼要生氣,何必又要怪罪?
按理說來。如今洛挽瓔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是在某些方麵卻是可以坐享其成,她更應該感激陸貞妤才對,她倒是替她處理了很多的瑣事。
聽見洛挽瓔這樣說,陸貞妤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她就是害怕洛挽瓔會怪罪,既然現在洛挽瓔都說了沒關係就好。
畢竟在這後院,陸貞妤認為還是沒有誰會不在意這掌管洛府的大權的,在這裏,誰隻要是有了這洛府的大權,就意味著會比別人要過得好。
“你不怪我就好。”陸貞妤怔怔地看著水中的金魚,然後站起來走到了桌子旁邊將魚餌拿在手裏,然後走過來時不時地往水裏撒上一些。
魚餌撒到哪裏,金魚們就會往哪個方向撲著,爭奪食物。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魚兒尚且知道爭奪食物,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洛挽瓔順著陸貞妤的目光看去,一時間兩人都是相顧無言,其實洛挽瓔很是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的,從前兩個人的關係,根本就不是像現在這樣的,這樣的陸貞妤,洛挽瓔根本就靠近不了。
不過,靠近不了也就算了,洛挽瓔也不想去強求,畢竟有的事情,並不是洛挽瓔能夠左右的。
“母親,女兒還有事情,這就不多留了,您注意身體。”洛挽瓔低眉順目福身行禮,等著陸貞妤的話。
陸貞妤打量了洛挽瓔一眼,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掙紮,又似乎是在想要留住什麼,但是到了最後,卻還是化作了一聲長歎,飄散在空氣中。
“也罷,你去吧。”陸貞妤揮了揮手,目光再一次看向了亭子下方的金魚們奪食,洛挽瓔得到了答案,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陸貞妤這才轉過臉來看了看自己身後,本來以為洛挽瓔還在,因為根本就沒有聽見有人離開的聲音,但是轉過來,陸貞妤這才發現,原來早就已經人去樓空。
陸貞妤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慘白的,手上的魚餌全部滑落進了池塘當中,眼睛裏麵的眼淚就如同是暴雨傾瀉而下,陸貞妤伸出手將腰間的手帕拿出來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有的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沒有辦法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