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當時真的跟抽了瘋一樣的,在一個星期裏天天中午,下午,晚上留到最晚跟彭章和黃曉秋一起走。而黃曉秋一開始很凶,而且處處跟我作對,而我又喜歡毒舌地去說她的不是,在吵了幾架以後,我們三個就變成了朋友,而由於我走的太晚,綠帽他們也很少等我,所以也就經常地跟著彭章和黃曉秋走,而彭章不知道怎麼的,變成了一個神經質的男生,沒又開學那麼羞澀,而是變成一個擁有姨媽的完美屬性的男子,並且他很喜歡聽歌,而我又喜歡唱(雖然他極度不待見我美妙的嗓音)。
我們三個經常在背後議論著,誰誰誰,跟誰怎麼了,然後誰又上廁所又怎麼了。
而我經常吐槽的就是肖俊逸。
肖俊逸自從剛們脫出事件爆發以後,回去就去看了一聲,而他一回到寢室給我講的就是
“沐陽,我得了肛腸癌。”
”啊?你得了癌症啊。!“
我確實極為震驚,而且覺得十分可惜,那麼大一個小夥子就要去世了,蠻可惜的,而且這孫子雖然經常搞點奇葩事情出來,尤其是喜歡對著嘴喝我的水,害得我送了他很多瓶礦泉水,但是人本身不是很壞。但我一想,,,,,
”tmd不對啊,你得了癌症擱著杵著,你小子能不扯淡嗎。”
“好像是肛腸癌的吧。”
“你想死你可以撞牆,不帶這麼咒自己的”
“反正是身體出了點問題。”
我其實一直納悶,拉屎拉完,那裏不都會脹大一點嗎,這孫子上完廁所回了趟家,就出了極大的問題,還麵臨死亡,我越聽越覺得這孫子是扯淡的。
而他一邊講,一邊給我介紹他的中藥,我雖然看不懂他到底得了什麼病,但肛腸癌肯定不可能了。”
而黃曉秋和彭章聽到這個,都笑噴了,還有就是我綠帽吃完鴨脖,而後找不到地方擦手了,對著我的床就開始擦,被我跳起來踹了兩大腳。而我本少也才發現,其實我還是有點潔癖情節。不久後彭章也不跟我和黃曉秋走了,所以也就隻剩我和黃曉秋。
而在跟夏奇補課的時候,夏奇在問“沐陽,你和黃曉秋天天一起走,沒成分在裏麵吧。”坐在旁邊的方瑩和蘑菇也經常這麼問,但是我答複就是“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而方瑩,滿不在乎地又將視線移到了書上。而蘑菇總是點點頭,然後默默地看方瑩一眼。
“我未來的妻子,那是必須得********,傾國傾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你夢做的倒是比你功課做的好多了,就算有這樣的人,人家會看上你?”
“我未來可是金融界的傳奇,到時候來華爾街找我都要預約的,你們可要珍惜見我的機會。”
“是是是,沐少,就是非同凡響。”
“那是,喝的奶粉都是三鹿的,怪不得會腦洞那麼大啊。”
“不跟你們解釋我偉大的夢,切。”
而方瑩總是會學著我的口氣來猜測我下麵會說寫什麼,而我老是跟她說的差不多。
而經常被問的還有黃曉秋,也總是搪塞著諸如此類的話題,而我覺得我和黃曉秋一看就不可能,為什麼還這麼說呢。
但我想起來,換成是我看著一個女生天天跟一個男生走,也會覺得有事。
但那時候的我,想來是比較純(雖然也不怎麼純),但想來青春本就是活出真正自己的最美時刻。這也是那麼多人懷念青春的問題吧,誰都想卸下偽裝來活著,而那時候我們正是素顏麵對著這個塵世。而當我們學會開始濃妝豔抹時,那就是我們離開青春的時候。
而我們青春的歌謠,總是會在心裏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