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之中最不自然的莫過於胖哥和綠帽,他倆最怕跟陌生人開個話匣子,而燁昆是最喜歡幹這種事的人,絕對是本著一種,天涯何處無芳草,糟蹋一顆是一顆的心情去碰觸這些妹子。
而我和彭章則是比較淡定的,雖然我不是一個內心純潔的人,但俗話說得好,沉默是金,觀眾永遠比表演者輕鬆對吧,看別人搭訕是種享受,但是看另外一頭豬拱你暗戀的白菜就忍無可忍了。這都是後話。
等到十點過時,軍訓基地的就派車過來了,我們的教官是個,小個子,而我第一眼看過去就是那種比較老實,然後呢對於我們這些軍訓學員,要保持絕對嚴肅的那種,當然被吼過的我,肯定不咋喜歡。我反正知道軍訓絕對不是個好玩的項目就是了,除了無聊就是無聊,
而且飯菜真的不咋地。
但去軍訓基地的路上還是好玩的,我們男生都基本上是站著的,沒人厚著臉去坐,而我恰巧站在李奈這個裝神麵前,軍訓就軍訓吧拿著一本高老頭,在那裏裝著文藝,雖然她自我介紹的時候,感受的出口才是蠻好,但是我不知為什麼,一股維護文藝界和平的正義感就湧上我的心頭。
“你不怕眼睛壞掉嗎,這麼抖的車你拿本高老頭看毛線啊。”
“你管的有點寬啊”
“同學嘛,好心提醒你。”
“切。”
“什麼口氣啊,小心再這樣說,得痔瘡啊你。”
“你去死。”
“跟個小老頭似的,怪不得看本書都看高老頭,你是準備來一個老氣橫秋的養成計劃嗎?好牛?”
她旁邊坐著個漂亮的女生,噗嗤的笑了,誒呦我那個心情,那個高興,心裏想著,李奈,得犧牲下你了。
“那個你姓沐是吧?”
“我姓李。”
“別給我扯淡。”
“你偉大的父親我,不姓李,姓什麼。”
而隻見李奈微微一笑,我就感覺得到她的腿動了一下,然後在她起腳的時候,閃了開來,其實應該在那種位置還是踢得到的,但是沒辦法,腿短了,也怪不得我。
“行了,擱著你那腿吧,別給甩脫臼了,是吧李老頭。”
她旁邊的那位養眼的姑娘,又哈哈大笑起來,我當時覺得是比較美好的笑容,可是後來我在課上睡覺,她坐我同桌的時候,貌似是看那些年看入迷了,喜歡拿筆紮人,我經常頭一點,然後,隨即一聲慘叫,我的腿上一個筆頭紮出來的血印就出來了我經常大叫,林依你能別老紮的那麼重嗎,她的笑聲就是如同此刻這般狂笑。簡直是內心住著一隻狂野的惡魔,可是剛剛開始根本不清楚本質,隻是覺得長的還不錯。
這也就反映出一個現實,長的好看的人最容易給人想要接近的感覺,這不是說一句心靈美就能逆轉的事實,就像那年的那部關於醜女泡總裁的電視劇,我就覺得非常不合理,那個總裁腦子長包了,去喜歡醜得出眾的那種。所以電視劇有時候還是要注意挑選的。
而李奈在旁邊,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大堆,我居然啥都沒聽進去。
“李老頭,你再說一遍,剛剛沒聽清楚。”
“你才老頭,長得跟我爺爺是一個輩的。”
“那你該喊我爺爺啊,不用太親熱的喊。”
“醜鬼。”
“你說孫子說假話,敢嗎。”
她沉默了,我以我賤賤的優勢戰勝了她
“還有什麼話想說嗎,我願意幫忙。”
“我想問下滾這個動詞,怎麼表達。”
我看出來她有點生氣了,也不再說什麼。可是我回頭一看班主任瞪了我一大眼,我完全無語掉了,心裏極度不爽,但知道思想教育跑不掉了。但車上老師沒說什麼。而我日後的兄弟之一,嶽冠杉在大熱天的情況下,跟隔壁的一個禿頭的同學一樣帶個帽子,我第一是不知道他熱不熱,然後聽他神乎其技的講著各種遊戲機。
可我從小就沒玩過這些東西,唯一玩過的也就psp罷了,聽著他講這些,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想玩,但是有點無奈。但想想其實天下人,跟我一樣沒遇到家境較好的人的時候幾乎沒碰過那些東西,我也就擺脫了那些煩心的事。那時候我覺得在他們之間我其實有點另類,像個局外人一般被排除在外,莫名的就有一股低落感。
其實很多場合,很多境遇下,我們都會顯得狼狽,低落。我們都會在心中徘徊,都會顯出煩躁。可是往往越是沉默,越是容易被別人忽視,從那時起我便明白,要想不被他人忽視,那麼自己就得用笑來告訴所有人你不在乎,你很堅強。
而不久後,我們便到了軍訓基地。而我永遠也忘不了,有男人跟我睡一張床的那種深刻的痛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