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夏央
第一卷起於那冰棒汽水的忙碌暖陽
“都站直點,別亂動啊。對了,好,前麵那個,別跟吃了啥似的,笑笑啊。”
在照相的老頭已經早已在七年前的記憶中若隱若現時,我湊巧地拿起了那張被我用我人生中買的最貴的一個相框表著的高三畢業照。而在現在的喧嘩吵鬧的城市,不停奔波的我,望向那一張張,青澀的臉時,終於將那雙不再那麼明亮的眼睛,停在了,那個曾經的身影之上。······
初中畢業的夏天,我很幸運的考起了當時市裏麵最好的學校,但就跟現在帶最字的很多事物一樣,都很貴。而我的父母也很平凡,也就勉強擔得起那份學費。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閑錢在這個將近五十天的假期中讓我大肆玩耍,整天的節奏也就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一樣的,也就起床,遊戲,吃飯,睡覺這四個活動範圍中。我想這恐怕也是眾多人的閑適生活。
而我的美好的仲夏也就發生在個平淡無奇的初夏之後。也就是這五十天之後,我才開始真正去探求這個世界上那所謂的真正美好。
在五十天的無聊中,我越發期待新的學校,新的環境,新的美好。事實上,時間是不禁等待的,五十天很快的過去,就像我沒有料到三年會那麼短暫一般。我站在校門口,修得很好的校門,讓我對於生活又充滿的一種律動下去的心情,讓那顆長草的心,慢慢將草褪去,變得有力起來。
我充滿了期待,而生活總會給對他充滿期待的人,給予一份無所想象的禮物。我的第一站不是教室,而是寢室,大門口貼著各個新生的名字同時標注著寢室,而我們的寢室,可以說是整個市,乃至全國都是最好的,總共有25樓。按常理說電梯有六個,對於一棟樓來說看似是夠了的,可惜的是一個年級有350個人,而拖家帶口的總共人數就會在一千人左右,而電梯有極小的空間,我們又帶的是大包小包的,結果可想而知,我隻想用“媽呀”兩個字形容。我頭一次體會兒到坐個電梯是有多困難,人人都在電梯門口守著,我往前擠擠,前麵一個大媽,回頭就是一個巨大的眼球瞪著我:“急什麼,沒看著前麵有人嗎?”我心裏那是一萬頭神獸在奔騰啊,可是還是得說:“不好意思啊。”而後的生活中,在對待不少事情的時候,還是經常用充滿違和的態度來對待這麼一類人群,因為有時候我覺得,心裏罵人還是有點暗爽的,並且不會挑起多餘的事端來,有時候我們隻能逆來順受而不是猛烈抨擊。也不知等了多久,終於我挨到了門邊,在進入電梯後,我才終於感到一些安靜。其實從進入寢室的開始,安靜便不屬於這個夏天,不屬於這個年紀,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們。
一進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小胖子,長的一看就是那種陰險的人,因為他長的比較萌,對於女生來說就是一個萌物型的男生,到時候泡妞時候,那個就好套近乎了,這種人給的定義就是很好泡妞,隔壁老王的單純麵孔,所以才陰險。而後麵這夥計給人當備胎的時候,充分體現了,這小子的腹黑神情。而每個班都會有那麼個胖子,而名字外號基本是不變的“胖哥”是也。而整個寢室,有外寢,有內寢,一個酒店式的環境,單人單床,一衛一浴室,總共才六個人。
這種寢室保證了,我們嗨翻天的條件,也保證勒後麵校領導的咆哮,以及班主任的無數次抓人。我在內寢看到了我的名字“沐陽”兩個字貼在床頭,不久後一個長的像個女生的男生走到了他的床位,我瞪了他半天(哦,男的,沒錯了),我一開始就跟他打招呼,事實證明長的單純是很容易讓人親近的,我們一會兒的時間就聊了起來,這個長得清純的小男生,是陪我住得最久的室友彭章。就在這時一個凶神惡煞,大嘴大牙,額頭也很大的綠衣男子,走入了我們的視線,我對他第一天的印象很深,因為他帶著綠色的帽子,而“綠帽”也成了他整個初中的綽號。而“胖哥”鄭輝還坐在外寢,而很湊巧,他的初中同學,於燁昆跟我們分在勒一個寢室,他默默的等著他的老同學,而此刻的內寢的我,彭章,綠帽都相約去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