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那邊的閔星怡低頭沉默了很久,然後點點頭說道:“行,那我聽你的,我能不能帶個我朋友一起?陽哥你別誤會啊,我並不是不相信你……”
我打斷她說道:“嗬嗬,可以理解,畢竟我們萍水相逢,你又是個女孩,謹慎點是應該的。”作為一個神棍,我早就習慣了別人的懷疑的心理。
那邊的閔星怡嘿嘿一笑說道:“那你給我一個你的地址,我現在過來接你。”
我回答道:“地址等下發到你的QQ,不過現在還是白天,那麼早沒有用,到晚上吧,十點左右,不過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事情搞定之後,是要收取費用的,做我們這一行如果不收錢,就逃不了橫插他人因果的罪責。”
“好,費用多少你隨便開,隻要事情能搞定。”閔星怡毫不猶豫的說道。
關掉視頻之後,我開心的給閔星怡發了一個地址和電話過去,然後關上了電腦,開始淨身起法壇畫符。
來上海差不多有半個月了,身上的錢也差不多花完了。
說到這裏,我想我有必要係統的介紹一下我自己。
肖陽,湖南人,在十二歲的時候拜了一個因為不恥宗門道觀肆意斂財而退隱村裏的老道士為師,師父姓潘,本來也屬於一個正統大教的傳承人,不過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他所在的道觀開始變成了商業性很強的盈利機構,那個道觀開始大批量的製符賣物,欺騙香客。
當師父發現道觀裏麵畫符不用朱砂而是用機器印刷的時候,他毅然決然的離開道觀,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帶著一個他收養的小女孩來到了我們村,這個小女孩叫樓茹景,比我小一歲。
樓茹景是我的師妹,身世不明,來曆不明,是師父離開道觀前幾天收養的一個孤兒,據師傅說,他是在道觀後麵的竹林發現她的,那個時候她喘著破衣爛衫,臉上髒的和花臉貓似的,餓的都走不動路了,不過眼神依舊堅毅無比,似乎在享受這些困苦。
師父當時把她帶進了道觀之中照料了幾天,那幾天相處下來,師父發現師妹異常的懂事,學道的資質奇高,又非常的討人喜歡,所以就幹脆個給師妹辦了個領養手續,傳道授業從此以師徒相稱。
樓茹景也可以說是我從青梅竹馬的師妹,我們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師兄妹之間的情誼,也得到了師父的祝福,本來計劃我賺夠錢蓋了新房子之後就準備領結婚證的,可是正在我努力去給十裏八村的村民做科儀法事賺錢的時候,靜茹師妹突然就不辭而別消失不見了。
對於茹景師妹的突然消失,師父表現的很平靜,但是我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當時我就問師父茹景師妹去哪裏了,師父搖頭說不知,我說要去找她,師父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師父一聲不吭的走進了堂屋,先是在擺放祖師靈位的神龕前請了三炷香,然後又拜了幾拜。開始用最古老的占卜術開始預測茹景師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