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子……?”

白椴這一聲差點把我的魂兒都給叫沒了,我穩了穩神,問他:“白椴,我現在在和平小區。你……你在不在家?”

“……在……”白椴又輕飄飄地回答我,“但是……我……”那邊話音還沒落,我就聽見一聲巨響,白椴沒聲兒了,像是手機掉在了地上,然後是一陣慘烈的玻璃瓶倒地的聲音,還有白椴粗重的呼吸。

出事了,我心裏一驚,掐了電話就往白椴樓上跑。跑到三樓我對著門一頓猛敲:“白椴?白椴!你能開門麼我是夏念非!”

屋子裏又傳來一陣跌跌撞撞的聲音,我心裏一急,抬腳要去踢門,門卻自己從裏麵開了。

我心裏一顫,心想完了白椴你太狠了給我來這一招。

這時的白椴頭發留得稍微有點長,零零星星地拖下了耳垂,幾絲劉海淩亂地混合著汗水貼在額頭上。他雙眼含淚,麵色潮紅,□著上身望著我,全身止不住地戰抖著。他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力才站穩,跟我說話的姿勢幾乎是半跪著,每說一個字都是一陣喘息:“非子,你,你……怎麼來了?”

說完,整個人就要往我身上撲。

我一咬牙扶住他,攀著他光滑的脊梁,覺得下半身一陣難受。

白椴,你都不知道你這模樣到底有多性感,性感得我想咬你。

我扶住他,掃視了他屋裏一圈,亂得就像台風過境。我的目光最後定格在他客廳的小茶幾上,瓶瓶罐罐倒了一片,還有一排針頭針管,橡膠皮繩。

我腦袋一陣暈眩:“你又注射嗎啡?!”而且看這陣仗,早他媽成癮了!

“就,一點點……”白椴死抱住我的肩膀,全身不停的抖,看來是毒癮熬得難受。

“你作死啊!”我罵他,毫無辦法,抱著他一路往浴室拖,想跟他淋點冷水讓他清醒些。

“今天,沒,沒藥了……”白椴哆哆嗦嗦地跟我解釋。

“有藥我他媽也不讓你紮!”我吼他,“白椴!你完了你!你碰什麼不好,你碰嗎啡!”我氣急敗壞,“早知道那時候我就該攔著你!我……我還遞藥給你!我他媽吃飽了撐的我!”我想起高中時我在醫師休息室遇上他給自己紮嗎啡,算來這都是一兩年前的事了。

我不禁去看白椴胳膊上的針眼,果然密密的一排。

我心疼得直想掉眼淚。

我的白椴,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拽著他來到浴室,打開蓮蓬頭就衝。冷水一大半澆在了我身上,我沒顧得上躲,抱著他站在蓮蓬頭下麵。之前聽說過洗冷水澡能緩解毒癮發作,今天不知道靈不靈,隻能試試了。

“非子……我頭疼。”白椴抱住我。

“忍著,一會兒就好。”我扶住他,衣衫全部濕透。白椴死死扣住我的手臂不肯放開,我隻能抱住他,跟他一起澆冷水。

“非子……我冷。”白椴想躲開冷水,我拉著他:“冷就抱著我,別動,一會兒就好。”白椴依言抱著我,蕭瑟得像片落葉。我低頭去吻他,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他聽話地閉上眼睛任我親吻,雙手依然緊緊抓著我。

“還冷嗎?”我問他。

“還冷……”

我動手開始剝自己的衣服,火熱的胸膛緊貼著他,我大力撫摸他的背脊,親吻他,蹂躪他。我一隻手滑進他褲腰,用力抓揉他臀瓣,他輕喘一聲,又被我的吻封住了唇舌。

“冷嗎?”

“冷。”

我頂著一頭冷水,邊吻他邊抽他皮帶,手掌握住他半硬的□。他雙手從我胳膊上鬆開,下移,輕輕地在我腰帶上扯了一下。

我按住他的手,停在我腰上:“你自己來。”

他頓了頓,慢慢地解我腰帶,手指滑進來,一路下探。

我一個激靈,飛快地扯去他的褲子,我們兩半跪在蓮蓬頭下麵,四肢糾纏在一起。我右手滑向他股溝深處,他身體縮了縮,隨即又放鬆開來。我食指從他肛口探進去,繼而又放入中指和無名指。白椴握住我的□,不停地上下□,一室******。

“慢點,我待會兒射在你裏麵。”我按住他的手,扶住自己的□,一插到底。

他渾身僵硬了一下。

“放鬆,白椴,放鬆。什麼也別想,抱著我。”我輕輕叫他的名字,揉著他的頭發,開始了□。我想對白椴極盡溫柔,可卻控製不了自己,思念和欲望一起洶湧而出,難以抑製。我弓起背,一伸手擰緊了蓮蓬頭,專心在他身上馳騁;而他在我身下輾轉,呻吟,啜泣,顫抖,美得讓人意亂情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