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得意什麼呀?你以為贏了個吃羊肉串比賽很光彩啊,我告訴你,男人都不喜歡找個能吃女做女朋友,因為很難養加上很容易胖,哈哈,你這輩子難找到男朋友啦,哈哈哈。”繆司不甘心林姍窈贏了,白林姍窈一眼,不服氣地反咬她一口。
“我告訴你,我是吃不胖的體型,怎麼樣?怎麼樣?氣死你!哈哈哈!”林姍窈叉著腰,扭扭屁股,衝繆司做鬼臉。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隻有你是吃不胖的體型啊,我也是呢!哼哼。”繆司也衝林姍窈做鬼臉。
“哎喲,我不想跟你廢話了,快點給我,我的戰利品!你可不許賴賬哦。”林姍窈走近一步,更大弧度地向繆司攤開雙手。
“你放心,我繆少爺金口玉言,絕對不會賴賬的。我還真不屑賴你這點小賬。你想要什麼樣的戰利品?”繆司靠坐在床上,用紙巾擦著剛剛抓了羊肉串的手,慵懶地問。
其實,原本林姍窈並不想問繆司要什麼戰利品的,隻想逗逗他而已,沒想到他是這副不屑的口氣。小賬嗎?那我真要把這個小賬變成大賬。
林姍窈使了壞心眼,故意說:“我想要你身上最珍貴的一件東西作為戰利品。”
“啊?”繆司立馬惶恐地抱緊自己,裝作出一副承受不了的羞惱表情,“你你你……你怎麼這麼邪惡?居然要我的……處男身?”
“呸呸呸,什麼處處……處男身?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了我要的是那種東西?”林姍窈驚恐得瞪大了眼睛,一張如玉的小臉臊得通紅。她真搞不懂,繆司的腦子裏裝的是些什麼東西,怎麼好好的一件事會讓他聯想到那麼歪的地方去。
“我沒胡說啊,我身上最珍貴的一件東西就是我寶貴的處男身。”繆司居然很純潔很無辜地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
林姍窈氣得想吐血,大聲強調:“你弄錯了,我說的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我指的你身上最珍貴的一件東西是一件物品,是物質的東西。至於你那個什麼什麼處男身沒人稀罕,你免費送給我我也不會要的,還有,我嚴重懷疑你話語的真實性,像你這麼花心的人,怎麼可能還是處男?”
繆司湊近她,壞壞地說道:“你不相信我是處男啊?那你要不要當場驗證一下?”
“這個怎麼驗證啊?你又不是女的……”林姍窈還未說完就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猛然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尺度越來越少兒不宜了,刹車!緊急刹車!
繆司看著林姍窈比熟透的西紅柿還要紅的臉,哈哈大笑起來:“你不用緊張,你就算想驗證我也不會讓你驗證的,我最珍貴的處男身,隻能留給我最心愛的女孩。”
“喂,你好像說話越說越離譜了吧?這種話一般都是女孩子說的吧?還有,誰會相信你這種花心大蘿卜還是處男啊,就算天塌下來了我估計也沒人會相信的!反正我是不信的!堅決不信!所以我拜托你別再編這種蹩腳的謊言了。”林姍窈一臉懷疑地說。
她記得她與繆司的第一次見麵是在夜晚的酒吧裏,她見到了他與一群美女歡樂調情,如此遊刃有餘,然後繆司又來招惹她,她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就來調戲她,調戲的手段很老練,而且他當時身上穿著的隻是一條性感泳褲,如果不是林姍窈用布偶熊頭把繆司砸暈了,她還不知道那晚他會把她怎麼樣。
那樣不正經的男生怎麼可能還是處男?
雖然後來因為繆司在酒店不顧自己安危地救了林姍窈,林姍窈對他的印象大有改觀,但那個印象不涉及他的花心,繆司好人歸好人,花心歸花心,是兩碼事。
所以,在林姍窈心裏,到現在為止,英俊無敵的繆司依然是一個愛流連花叢的花心男。
繆司聽到林姍窈說那麼不相信他的話,好像有點傷心,但他很快又嬉皮笑臉地說:“你愛信不信,反正你又不是我最心愛的那個女孩,你對我的看法根本就不重要!不,非但不重要,而且你對我的看法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林姍窈不想跟他廢話了,直接轉移了話題:
“快點給我禮物,我要的是你身上現在放著的最珍貴的一件東西,啊,我看到了,我就要你脖子上掛著的這個瑪瑙項墜。”
“這個不能給!”繆司一驚,像寶一樣地抓住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瑪瑙項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