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利斯族長又不是什麼大族首領?自己才犯不上為了維護利斯族長,而得罪駭爾末大祭祀。
沒等利斯族長的目光望來,便借機舉杯擋住目光,假裝飲酒。
“哼!多少人求本祭祀出手,本祭祀還不願理他!哼!不識抬舉……”還有什麼大祭祀臉色微恙的說道。
也速達看到場麵有些尷尬,連忙在一旁打圓場。
“駭爾末大祭祀,您的好意,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就麻煩您出手幫利斯族長一下吧,也免得他疼痛難忍。”
雖然心中縱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如此場麵,利斯族長也隻能硬著頭皮,向駭爾末大祭祀求道。
“是利斯想的多了,還請駭爾末大祭祀不要責怪……請駭爾末大祭祀看在大可汗的麵子上,為我治療一下吧……”
雖然心中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如此場麵,利斯族長也隻能硬著頭皮,向駭爾末大祭祀求道。
駭爾末大祭祀,眼中的綠芒一閃,又哼了一聲,這才用那雙枯如鷹爪的雙手,在胸前的黑色骷髏頭上輕輕一撫。
隻見一縷漆黑如墨的黑煙,凝成一股絲線,慢慢飄到利斯族長的麵前。
看著眼前這一縷漆黑如墨的黑煙,利斯族長滿臉驚恐,卻不敢躲避。心中驚懼,實在不敢再看,連忙閉上雙眼。
那股黑煙飄到利斯族長的麵前,順著他的鼻孔一鑽而入。
利斯族長隻覺一股陰寒之極的氣息,從鼻孔鑽入,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鑽入了自己的鼻孔之中。利斯族長心中更是害怕,隨即從鼻子之中傳來一陣極其辛辣的味道,刺激得他涕淚交流,重重地打了一個大噴嚏。
這一個噴嚏打的渾身都跟著顫動,嚇得他再不敢躺在軟榻之上,連忙一下坐了起來。
駭爾末大祭祀眼中的綠芒又是一閃,道:“怎麼樣?不疼了吧?”
利斯族長這才驚覺,剛才自己坐起之時,傷腿上居然沒有傳來疼痛。就是現在,也未曾感到疼痛,這駭爾末大祭祀的巫術果然神奇。
“感謝駭爾末大祭祀,出手相救!利斯心中感激,改日一定上神廟致謝大祭祀!”
“不必,如若不是看在大可汗的麵上,就憑你方才的表現,本祭祀才懶得理你!”
駭爾末大祭祀,昂首望天,兩個黑窟窿似的鼻孔向上仰著,伸手端起酒杯,神情倨傲。
各部族長紛紛誇讚,都讚駭爾末大祭祀的巫術神奇。更有那會奉承阿諛的家夥說道:“駭爾末大祭祀,才應該是草原上的第一大祭祀!那個鐸多爾燦算得了什麼!?”
眾人馬屁如潮,拍得駭爾末大祭祀心情舒暢,洋洋得意。
又飲了幾杯酒,博爾漢和褐提尼兩人一使眼色,一起站起來,向也速達說道:“大可汗,不知攻城做了怎樣的安排?到時候,咱們哪一部先做先鋒?”
也速達笑道:“看來兩位族長是等的急了?如何統兵部署?你們還是聽德布族長調遣好了!軍中指揮大權,本可汗早已交了給德布族長!所以,對於本次攻城的事宜,本可汗就不便參與了!現在天色已經大亮,而且攻城用的器械已經送到!德布族長,你就將攻城的計劃,和兩位族長說上一說如何?”
“好!各位族長!在咱們草原上從來就不曾有過城池!所以,咱們都不曾攻打過城牆這一類的陣仗,這進攻城池,還是第一次!我觀測那座土城並不算高,隻是城牆邊緣十分立陡,攀爬不易。不過,我喀揚族連夜趕製了三百餘副長梯!而且我族中還在趕製!最遲在下午時分,還將有二三百具長梯送來!所以……”
“報!大汗,有緊急軍情回稟!”
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大聲喊叫,德布不由頓住了話頭,向發聲處望去。
隻見一騎飛奔而來,仔細一看,正是那前去下最後通牒的騎兵。
那名騎兵一直跑到宴席之前,才從馬上一躍而下。
向前跑了幾步,單膝跪下向也速達說道:“稟告大汗!有軍情上報!”
“什麼軍情?快說!”
“方才屬下,前去下最後通牒!結果城牆上卻有一個人問,如果投降大汗是否會有賞賜?”
“投降?要賞賜?有!怎麼會沒有!?隻要他們肯降,要什麼賞賜?本可汗都可以給他們!你又是怎麼和他們說的?”
“小的當時未敢作主,隻是和他們說,回來問問大可汗,要給他們什麼樣的賞賜?”
“好!你回去跟他們說,如果他們肯降,每人官升一級!賞百頭牲畜!從前之事,既往不咎!”
“是!屬下馬上就回去轉告他們!”
“且慢,和你搭話那個人是誰?他在土城那裏任什麼官職?”
那名騎兵剛要離去,德布在一旁將他喚住。
“稟告德布族長,那人說他叫倪傑夫,別人都稱他傑夫。他說土城之上,除了哲雄,還有昆桑以外,就他說的最算!他是什麼官職?小的卻忘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