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廖子,知道可能這一去是一去不複返了。
廖子進去之後,有人輕輕的放著繩子,這個時候我走到狗哥的前麵,小聲的對他說:“狗哥,這裏麵到底有什麼?”
狗哥搖搖頭,說:“現在我說不清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看到我的朋友了嗎?”
“記住,他們不是你的朋友。”
“這是什麼意思。”
狗哥笑笑無語。
從廖子進去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來,除了狗哥之外,我們所有人都開始焦急起來,因為繩子已經放進了三百多米了,還在一個勁兒的往裏進。
“狗哥,你為什麼不問我其他的事情?”
“天卓啊,很多人都以為你會知道更多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從郊北開始的,很多人都以為你會知道更多的秘密,但是我卻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每天跟著別人一起東走西走的,知道的都是別人知道的。而且你不知道我也知道。”
“你叫狗哥,和這個二狗哥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手下同,也是我的好朋友。其實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他,找到這裏別衝動,一定要等我們來了進去,可是他就是不聽,還是出事了。”
“但願他們沒有事。”
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繩子竟然進去了五百米,還在往裏進。
“情況怎麼樣?”狗哥對著那個放繩子的人說。
“不知道,不知道這裏有什麼原因,對講機在這裏的信號很差,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他的回聲,但是現在卻沒有聲音了。”
“不對,有情況,把人拉同來。”狗哥大叫了一聲。
這話剛剛說完,幾個夥計立刻開始動手,想把人從裏麵硬拉出來。他們拉的時候,我看到繩子繃的很緊,廖子應該還在繩子上。
大約過了幾分鍾以後,廖子就被拉了出來,但是我看到他的狀態還不如二狗,二狗從裏麵還能勉強的跑了出來,但是廖子此時此刻,廖子卻昏迷了。
但是他的眼睛沒有完全閉上,眼睛好像還在轉動,應該還有一點兒意識的存在。
幾個人把他抬了出來,立刻有個懂醫療的人給他打了針,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反映。
“他怎麼樣?”狗哥急忙問。
“不知道,他身上沒的傷,而且脈搏很正常,實在想不出他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他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不知道。找不到病因,無法判斷。”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們身邊的這個廖子身體突然抽動了下,嘴裏說出了一些斷斷續續的話,但是我卻聽的很清楚,他說:“我在……我在裏麵,看到了……看到了……天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