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貓下腰鑽了進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在後麵撲倒了他,他全身都砸在我的身上,很快被人從外麵拉出去了一段。他的另一條腿用力一蹬,把拉住他的人一下子踹了回去,連忙趴起來,掏出槍,對著天空就開了兩槍。
這是警告,如要有人敢衝進來,他一定會開槍殺人。
洞口不大,最多也就兩個容下兩個人進來,外麵的人也知道情況,一時也不敢貿然衝進來,他再次把我扛了起來,不知道把我扛向哪裏。現在沒有人追來,他慢了很多,但是還在跑,他還是怕一會兒有人追來。這個人再次打開了手電,借著手電光我看了一下這裏,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和我剛剛進來的那個地方沒有什麼不同,也有大量的鐵架子。
漸漸的,我恢複下些力氣,想掙紮的從他的身上下來,可是這個人的功夫很好,他挾的我很緊,我動彈不了。我剛要開口喊,他似乎知道了我要做什麼,另一隻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喊不出來。
跑著跑著,我們的前麵就沒有了路,我的眼前是出現一個巨大的坑,借著手電光我看一眼,竟然一眼看另外的一邊,這大坑的四周都是一排一排的鐵架子,這些鐵架子上麵還鋪著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形成一個個的平台,一圈一圈的蔓延而下,恍惚間,我好像看到平台上麵還有些塔吊。
他扛著我跳進了大坑裏,當時就嚇的我要死,這要跳不起,非得摔死不可。可這個人很靈活,扛著居然能夠安穩的落地。
“放開我。”
他聽了我這句話,果然放下了我,但是一隻槍卻對準了我的腦袋,說:“跟著我走,不然我會殺了你。”
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思維出現了短暫的停頓,這張臉我不止見過一次,是那個麵具人,帶著麵具的那個人。
現在我已經數不清楚這是第幾次見到這張臉了,我很奇怪,就坐在地上,說:“你到底是誰?”
“少說廢話,起來,再不走,我一定會殺了你。”他再次用槍頂住了我的頭。
“草你媽,有種你就殺了我,草他媽的,老子這一年多,不停的被人追殺,幾乎天天都在陰暗的地下,早就他媽的活夠了,草你媽的,死了也好,也就鬆心了。”我的脖子被他打的生疼,很難受。現在他竟然敢威脅,我腦袋一熱,開口就罵。
他沒有說話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草你媽的,你怎麼不開槍?”我又罵了一句。
“你這個渾蛋。”他忍住沒開槍,卻狠狠的打了我一個耳光。
“我草,你還不是槍。”
“你罵我沒有用,我很關心我的事。”
“草,你的事,你的事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算了,你也別罵了,我帶你到這裏來,不想殺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在這裏轉轉。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這個人把槍收了起來,他不怕我逃跑,這裏沒有路,我們站在平台的上麵,沒法跑。這個的功夫不錯,就算我脫了衣服,吃了春藥也打不過他,跑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真的想跑,想必他真的會殺我。
他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也沒有轉過頭看,說:“你有很多的事情想知道,但是在你知道之前,你也要告訴我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他要知道些什麼,但是我知道他已經在這裏等我們了,不然不會在那麼多的人情況下把我扛到這裏。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很發解我的底細,相信很早之前,就已經有開始注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