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瓤子說的很對,這裏這在太危險,我們也隻能先下山。於是後隊化做前隊,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搭建起來帳篷,又在帳篷裏麵點起了酒精燈。到了晚上的時候氣溫果然降到了零度以下。我對小眼發著牢騷,說棺材瓤子找的這是什麼狗屁向導,比起那個巴桑是差多了,連一角都比不上。
小眼看看了周圍,小聲的對我說這個向導不簡單,做為一個向導應該對一個相當的了解,不會看不出來這樣的天氣,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向導。
我急忙問他是這話是什麼意思,小眼說這可能是他的杞人憂天吧。
在這樣大風的夜晚,風聲像鬼哭狼嚎一樣讓人覺得恐怖,棺材瓤子很明白,在這樣的天氣下,如果有人悄悄的靠近我們,我們是一定聽不到的。他怕其他的勢力會在這個時候偷襲我們,派出幾個得力好手四處去查看,隻要情況不對,立刻開槍。
而我們這些看起重要的人的被保護起來,小眼留下了買買提,棺材瓤子留下了毒蛇,來保護我和雷雲,他們兩個可是我們這支混合隊伍戰鬥實力最強的兩個人,就連棺材瓤子都把自己算在內,把人員分成了幾批,輪流查看。
但是這些人不能出去時間太長,不然後被凍死凍傷的。
半夜的時候,風漸漸的小了,卻有一個拿槍的男的走進了帳篷,看了一眼對我說:“瓤子叔呢?”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他剛才來過一次,又出去了。”我看到這名夥計的臉色有些慌張,又問:“發生什麼事情?”
“有個兄弟死了。”
當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借著手電的光芒我看了一下,這名死去的夥計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看的出來他是被山下滾落的石頭砸死的,應該是個意外吧。
但是我看毒蛇卻搖搖頭說:“死因很簡單,但是這塊山石有些奇怪吧。”
他一說我們才看出來,壓著他那塊石頭並不是一塊圓形的石頭,看上去是一塊呈長方形而且扁平的石頭,這也說不過去,一塊扁平的石頭怎麼會滾落下來呢。奇怪之處也沒有人能說出來什麼,但是也不能讓這名夥計如此悲慘的死在這裏。
當我們抬起這塊石頭扔到一邊的時候,有個細心的夥計大聲叫了起來:“你們看,這塊石頭上還有字呢。”
棺材瓤子立刻把手電照了過去,上麵刻著那幾個字倒是讓我們大吃一驚:一二八兵團烈士之墓。
這裏怎麼會有兵團?
“趙丙純,你現在這查一查,這個一二八兵團到閽是怎麼回事?”
越丙純這名優秀的黑客立刻打開了筆記本電腦上了網,已經顧不上寒冷了。很快便有了一些零星的消息傳來,網上說這支一二八兵團是一支秘密的部隊,一九八五年的時候在一次野外搜救過程中神秘失蹤,後來派出了大量的飛機也也杳無音訊。
人們一直以為這支部隊肯定是迷路了,困死在某個地方。
“那網上有沒有說這支隊伍去過什麼地方?”
“就是這裏,這支隊伍就在這裏失蹤的。看樣子是有人紀念他們,在這裏立的墓碑,看樣子人是沒有了,隻當他們已經死了。”我說。
“沒錯,不然不會在這立一塊這樣的石碑在這裏。那麼這塊石碑原來是在哪呢?”小眼說,“看樣子這裏早在多年以前就有這人來過這裏,那裏這一定有路。”
棺材瓤子立刻叫人四處查看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小路。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一條隱約在山林間的小路蜿蜒而上,這大晚上的,如果不是這名死去的夥計恰巧死在這裏,恐怕我們還是無法發現,白天的時候又不敢四處亂轉,所以到了現在才小路。
“如果他媽的早發現這裏就好了,一定能趕到他們的前麵。”隊伍裏有人罵了起來。
“現在急也沒有辦法,風雖然小很多,但是晚上上山更回危險,還是等到天亮了再走吧。”棺材瓤子說。
第二天早晨的風停了下來,我們吃了點兒東西,沿著這條山路浩浩蕩蕩的上山,山體都是石頭,所以山林間的這條小路還算好走,但是有些經驗的人們可以看出,這條小路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半路上還發現炮眼,看樣子是用炸山的。
隻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一個兵團來到這裏要做什麼,最後還神秘的失蹤了。想到了這點兒,每個人的心頭都籠罩著一層烏雲,能令一個兵團失蹤的失蹤群山,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呢,才三十多人,說不定也落個失蹤的下場。
但是這條小路越走越陡,最後幾乎成了六十度的陡坡,攀爬起來很是危險,一個不小心便會滾下山去,陡坡的表麵都是碎石頭,有些有火車頭那麼大,上麵還有一些裂縫,一看就被炸藥炸的。有的像玻璃球大小,每一步走的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