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要壞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他們想至我們於死地,一陣亂槍,我們誰也跑不了。
剛才我們出來的比較慌亂,也沒顧著上哪輛車,車上還有棺材瓤子的人,看上去應該是個軍人出身,一看事情不對,從車上抓起一把狙擊步槍,用槍托把車玻璃砸了一個窟窿,對準後麵的武警。
我草,這家夥不會是要殺人吧。
小眼在鏡子裏看的清清楚楚,他隻淡淡地說了一句:“別殺人,槍殺武警就要出大事了。”
這個人點點頭說:“我明白。”
“砰”的一聲槍響,這家夥竟然一槍打中了對方的輪胎,無法前行了,前麵的車一停,後麵的車也跟著停下了。
就這樣我們沒有人員傷亡,武警也沒有什麼損失,也算是虛驚一場。小眼這次放慢了速度,對著拿槍的這個人說:“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他收起了手裏的狙擊步槍,但是卻上了一顆子彈,說:“就叫我毒蛇吧。”
“身手不錯。”
“我在法國當過雇傭兵,上過戰場的,死過一次的人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他媽的,這次我們真的成了逃犯了,我們敢用槍襲擊警察,這輩都不會安生了,草,這叫什麼事。”我真的想不到這一次又被警察追了,而且還來了武警。
其實我們的計劃裏還要前麵的一個小風景區裏停留一下,等待一些後續人員,可是我們在這裏一鬧,前麵的小鎮我們不能去了,恐怕人剛進去,就被人給抓了。真沒想到,棺材瓤子也不過如此,他怎麼沒有算計到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呐。
我想棺材瓤子的手下被抓了,順藤摸瓜,又摸到我們這裏,誰知道黑名單上有沒有我的名字。
前麵的那個旅遊的風景小區,而是按照棺材瓤子的安排,直接從風景小區東麵的林區穿過,林區過後就是大山區了,那裏隱秘不會讓警察發現,還算安全。
一直到了晚上,直到汽車再無法前進,我們地停了下來。棺材瓤子一臉的鬱悶,小眼告訴我棺材瓤子從來沒有受過這個,心情當然不好過了。現在他後麵的一些人員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這些人提前知道了消息,隻能繞路前進,還要耽誤一天的時間。
我們把車的裝備都禦了下來,什麼工具都有,還有很多沒有見過的裝備。
第二天上午,趁著後麵的人員還有到來,棺材瓤子派人潛入到那個風景小區,從那裏找來一個早已經聯係好的向導。我們離棺材瓤子所說的陽位大約還有二百多公裏,而且還要爬山,沒有向導我們根本無法找到那裏。
到了下午,後麵的人員帶來了很多藥品,這些很重要,現在看來,棺材瓤子還真是個好手,以前小眼損失很大就是因為藥品攜帶不足,所以很多受傷的人死在半路之上。
棺材瓤子找的這個向導曾經是個獵人,他告訴我們,那個地方很邪門的,沒有人敢去那裏。我們不明白為什麼,向導說我們所要去的地方在大山的深處,那裏竟然有個荒廢了多少年的鎮子。
最早發現的獵人覺得好奇,打算進去看看,可是又不敢,於是返回來又叫上了幾個人再回去去,一個荒廢在大山之中的小鎮子,裏麵有寶也說不定,可是誰會想到,這些人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人失蹤了,家人能不著急嗎?接著又有很多多前去尋找,可結果還是一樣,人還是不見了,後來有人報警,警察也不是神仙,警察也沒了。
“什麼?沒了?”我不由地驚訝了一下。
“對,就這麼沒了,你們說邪門不邪門,從那以後,獵人們再也不敢靠近那裏。我還告訴你們,我聽人說起過,白天那鎮子就是一個無人的村莊,到了晚上就熱鬧起來。”向導說。
“熱鬧?”你什麼意思?”
“我也沒見過,不過聽人說起,晚上那個鎮子有人,還燈火通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很早以前了吧。”
我們一個個麵麵相覷,心想晚上的時候鎮子不會鬧鬼吧。
可是我們這些人裏,有幾個怕鬼的。我們不知道向導的話裏摻了多少水分,可能是想多要些錢吧,越危險掙的錢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