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露出了十分不容易的笑容,說:“天卓,別往心裏去,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狼狽。”
“他媽的,這他媽怎麼回事?”
小眼搖搖頭,歎了口氣,說:“棺材瓤子這次找的人簡直就是他媽的一群敗事有餘的東西,在運裝備的途中,被警察給抓了兩個,警察一嚇唬,什麼都說了。”
“就他媽的因為這個,我草,抓了花錢再撈不就得了。”說完我往後看了看,一片漆黑,沒有見過有車燈照向我們這裏,看樣子沒有警察往我們這裏追來。“這是誰安排的?”
“當然是棺材瓤子,他事先得到了消息,立刻派人在車站等我們,隻要火車一停,便會立刻有警察抓我們。”
“可是剛才火車是的警察為什麼不動手,看的出來,他們早在火車上了。”
“如果火車在前進中抓我們,我們肯定會孤注一擲,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所以他們才選擇了在火車停下的時候抓我們。而且車上隻有兩個人警察,他們也沒有把握把我們抓住。”
“草,想不到昨天我還是一個自由的中國公民,想不今天成了逃犯了,如果人知道了我們所做的事情,隻能兩個字槍斃。”
小眼笑笑說:“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嚴重,到時候托關係擺平,反正又沒有發現我們身上有槍。那個人隻是說我們是黑道火拚,沒說我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小眼說:“我們不能直接去貴州了,高速公路和鐵路兩頭肯定有查的,所以我們隻能開車到達貴州,不過還好,這小路是沒有人查的,我們明天就可以到達貴州,到了那裏會有人我們的人接應我們。”
反正深夜裏這麼一折騰,我也睡不著了,於是我們再一次聊起了棺材瓤子。小眼說棺材瓤子這個人就是一個陰險小人,會合之後,我們不能在他的麵的聊一些重要的事情,就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對於以前的事情閉口不提,要和他保持著距離,這次我們出行他是主力,這回完事之後,就把他給甩了,最後永遠都不要在見麵。
我們一行人在棺材瓤子的安排下,幾經周折,才到了貴州省的銅仁,到這裏我終於鬆了口氣,沒有被警察抓住。不過貴州確實不錯,風景很好,小眼似乎對這裏很熟悉,帶著我們幾個人來到了一個小鎮子上,東拐西繞的,生怕有人在我們的後麵跟蹤。
終於我們在一家旅館前麵停了下來,我一看這家旅館就不會有生意,因為我抬頭看旅館名字的時候,竟然叫義莊旅館。我不由的罵了一聲:草。起這樣一個名字,肯定不會有人來住,誰願意住在一個放死人的旅館裏。開旅館的人腦子是不是他媽的壞掉了。
小眼敲了敲門,很快有人開了門,看著我們幾個人站在外麵,卻沒有熱情的接待,反而說:“今天已經客滿,還是請幾位到隔壁的旅館去休息吧。”
小眼說:“我們隻住義莊,不去別的地方。”
“可是我們這裏已經滿員了。難道幾位要睡在地上?”
“我們要睡在主人房間裏。”
開門這名夥計雙看了看我們,說:“幾位進來吧。”
到了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剛才那幾名是暗語。我不由的驚訝起來,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搞的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進了旅館之後,這名夥計立刻關上了門,還掛起了停止營業的牌子,把我們帶到了後院,到了後院,小眼立刻問:“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夥計點點頭說:“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那好。”
“不過人手還沒有到齊,還要等兩天,幾位先在這裏住下。”
我們幾個人隻能先在這裏住下,看樣子棺材瓤子沒有我們快。現在我有些擔心,如果棺材瓤子被警察抓了,也許我們一覺醒來之後,幾隻槍口便會對準了我們的腦袋。
小眼卻擺擺手說:“天卓,你別提心,這家旅館棺材瓤子並不知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天下嗎?”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這裏是雷東封的天下,而且這一次雷東封也悄悄的跟了過來,說不定還能看見愛你的那個小美人兒雷雲呢?”
他說到雷雲我才突然想起她來,她不是死嗎?怎麼會出現在山內之城裏麵的,而且這和天我一直沒有問小眼,他從山內之城裏是怎麼出來的。山頂上鬱小寧和那些麵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小眼能夠說出這裏的暗語,他一定和雷家有某種關係。
“你和雷家是什麼關係?”
“合作。”
我冷笑了下,也沒有多問,這種表情估計著已經夠刺激小眼了,可是小眼卻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了一句:“事情比我們想象要複雜的多,雷雲死了,怎麼會突然又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呢?”
“好了好了,你知道的你不想說,你不知道的總是自言自語。”
“天卓,我不會害你的。”小眼莫名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