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懂,你們的人竟然能在郊北偷了瞿白空的東西,真是了不起。”我喝了一口酒說。
“我們並是在郊北偷來的,而是從別的地方偷來的,你可能也聽說過,瞿白空還有另外一股勢力,那股勢力不在郊北,而是北京隱藏著。”
雖然我很想知道這些消息他們究竟都是怎麼得到的,但是想想他們也不會告訴我,於是我說:“你們這些人不去當間諜真是可惜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這些人沒有同時行動,而是分成批次的離開。我,買買提還長毛三個帶著兩個夥計離開了,小眼帶著另外一夥夥計離開,還有一波帶著裝備提前行動了。他們所帶的東西都是違禁品,讓人抓住了,不死也是無期。
我們的身上也有違禁品,不能乘坐飛機,也不能乘坐火車,隻能包一了輛巴士帶我們去陝西。由於我們出的租金的問題,司機從來都不走高速,一直在普通公路上行駛,所以他的錢是省了,可是我們的時間卻浪費在了路上,
這次出行很直接,我什麼都不清楚,隻知道那裏叫做死亡塔。突然我想到雷東封給我的照片上不是有幾個站在一塔的前麵,他們要去的地方會不會是那裏。如果真是那裏,恐怕也沒有什麼意義,就是算那裏有我們需要的,也就讓人給挖沒了,我們去了不過是撿點兒破爛,回來賣點兒錢,不至於賠掉了腦袋。
我說著一些閑話,想知道更多事情,可是長毛卻是胡亂和我說也一氣,一聽就是他媽的胡侃。我想買買提應該是個明白了,可是我看向他的時候,他居然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這次我們去的可是深山老林裏,不知道先前人留下的記號還有沒有。”長毛說。
“我看未必,深林老林裏的情況很難說,也許一場山火一切都給燒光了。”
長毛說的話總是讓人費解,我已經習慣了,懶得理他,又聊了一會兒,受到買買提的影響,我也開始發困,所以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到了陝西的時候,我被長毛叫醒,我睜開眼睛,看到外麵的天已經黑了,這一覺睡的時間可不短,渾身上下又酸又疼,汽車就是沒有飛機舒服,更沒有漂亮的空姐讓我看。
住的地方很普通,因為這裏小縣城,不是大城市,所以隻找了一家小小的旅店裏住下。長毛安排好我們就帶著我們了去吃東西,旅店外在的街上都是陝西的特色小吃,隨便找了一家坐下,要了一箱子啤酒,邊吃邊喝,看著周圍都是穿著樸實的食客,我們也沒有什麼機會,都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甚至還說出了曾經盜過哪裏的墓。
說知說了幾句之後,旁邊吃飯的那幾個人突然問了我們一句:“幾位,你們是不是做土貨生意的。”
我們聊的正起勁兒,突然聽到這句話,都愣了一下,意思我們都很明白,土貨生意就是指的那些盜墓賊,我們這裏叫做土爬子。他們這些人能說出這樣的江湖話,想必也算是同道中人。
誰知長毛一臉的疑惑,說:“什麼叫土貨,土特產嗎?我們老家那裏的甜玉米棒子算是土貨嗎?”
那幾個看我們好像不懂,也不沒有再說話,轉過頭去,接著喝酒,也沒有理我們,隻是聽他們說,“可能是白的,有貨。”
說完這句話,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看到長毛的臉色有些變了,接著吃了兩口東西,就付了錢離開了。
我不知道長毛為什麼這麼快就離開了,難道還怕了那幾個人不成,他們不過也是土爬子,不敢拿我們怎麼樣。走了一段路之後,我忍不住的問長毛:“毛哥,為什麼要走?”
長毛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人跟蹤我們,說:“那幾個人全是老手,剛才我是故意那麼說的,還有那句他們是白的,有貨就地方的方言,意思很明白,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也是幹這行的,剛是我們是裝的。那句可能是白的,有貨意思是說他們以為我們是剛剛入這行的,手裏可能知道一些事情,白的就是剛剛入行,有貨就是手裏線索,我怕他們跟蹤我們,所以才離開,這次我們的行動很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