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股未知的勢力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不過還好,鬱曉寧算是安全,已經帶著兩三個人逃出了郊北,躲了起來,許少飛也是下落不明,幾個堂口的長輩死的死逃的逃。
掛了電話之後,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我很想回郊北,可是我現在回去,就等於送死,也許剛剛下了火車就會被人當街捅死。可是如果我不回去,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畢竟在我的記憶裏麵瞿白空把我養大的。
我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於是找到周通,問他有什麼辦法。他想了想說要和我一起回郊北,畢竟瞿白空知道很多的事。但是如果我們回郊北的話,那麼很可能危險,就憑我們幾個人,那回去也是送死,所以要保證安全,就要先派一些夥計卻郊北探探底。
事情太大,周通不可能一下子找到這麼多人,隻能先和周子城商量。周子城雖然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幫助我們,但是他已經力不從心,實力遠遠不如幾年前了。如果是前幾年,他還真的這個實力帶人殺到郊北。
不過眼下的情況確實很糟糕,不過周子城還是派了十幾個人悄悄的去了郊北,這些都是忠心的死士,不會走漏半點幾聲。如果郊北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那麼還得請唐元出山,不過就算這次能夠打下郊北,我想郊北也不會再是瞿白的地盤了。
誰會把郊北這塊到嘴的肥肉再吐出來。不過隻要把敵人打垮,讓瞿白空的人安全就是我的最大的心願。瞿白空老了,我想他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想必也會看的出來,養花種草,賞畫溜鳥也算是晚年的一種樂趣。
以後的幾天時間裏,周子城的人在不斷的傳回消息,郊北的瞿白空雖然挎了,但是這裏的依然很亂,各股勢力不斷的秘密的廝殺。但是卻打聽不到這裏龍頭的底細,隻知道這裏的龍頭是一個叫狗哥的人。
狗哥?
我們都疑惑了,這個名字誰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就像從石頭縫隙裏蹦出來的一樣,突然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而且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他是高是短,是老是幼,全然不知。雖然很亂,但是打鬥的規模都不大,而且這裏的人都顧著搶一點兒地盤,同有在乎新來的勢力,隻要不搶地盤,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聽到這裏,我覺得有些不安,從周子城手下打聽到的消息來看,與鬱曉寧說的有些出入,她嘴裏所說的很亂是這些勢力都在追殺瞿白空的人,而不是亂鬥。到底誰的消息更準確呢?我想絕對給鬱曉寧打電話,卻打不通了,許少飛的手機號碼竟然成了空號。
雖然唐元已經準備在大量的打手,甚至還有幾個的小六子差不多一樣的向手在內打算殺向郊北,雖然情況不明,兩夥人的說法不一致,但是有一點兒可以肯定,那就是知,很亂。我們商量了一下,現在是非常時期,還要耐心的等一下,等得到更多的消息之後再做打算。雖然我心裏著急,但是這麼多人潛入郊北,難免有人會混水摸魚,或者有什麼隱情在裏麵,為了不讓有人剛到郊北就丟了性命,隻能等,等到情況明朗一些。
大概又過了一個星期,消息不斷的傳來,說郊北那邊已經漸漸的恢複了平靜,很多小股勢力傷亡太大,最後都元氣大傷,不得不離開郊北,這樣一來,各股勢力一時也恢複不了,占最大的便宜的就是那個狗哥。
當天晚上,我們隻有幾個坐上了去往郊北的火車。我們一行一共十多個人。身上都沒有帶這夥,畢竟郊北是城市,我們是不可能大大方方的帶著噴子和AK47回去。如果想要家夥,就靠其他方麵給我們準備。
下了火車,火車站很冷清,幾乎沒有幾個人,我有些擔心,我們幾個一起下火車,目標很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幹掉,很多無頭腦的小青年絕對做的出來。
這裏已經有人等我們了,他們把我們帶到一家安全的賓館,告訴我們這裏一些剛剛打聽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