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沿著河流一直走到傍晚,才停下來。因為我們不能在順著河流而走,而是改變方向,我們差不多已經到了林海的中央,明天我會在林海中繼續走一段路,然後就翻山了,體力會消耗的很大,加上我們誰也沒有什麼心情,所以都睡的很好。守夜的人照樣沒有我。
可是我一直睡不好,躺下能睡著,但是有點兒動靜我就會醒,然後就是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著了。於是輾轉反側的熬到天快亮的時候,走出了帳篷,看到買買提一個人正的生著火,守夜,於是和他聊上幾句。
“你怎麼起來了?”買買提聽到了我的聲音。
“我想出來方便一下,沒想到驚擾你了。你的聽力可真好。”
“天卓,你可能不知道,在我精神集中的時候,別說一個人的聲音,就是一隻蚊子飛過我都能聽的到。”
我笑笑說:“你到底是不是人?”
“當然,我是神人。”
我雖然很好奇買買提這個人,但是畢竟第一次和他出行,所以有些話我說不出來。比如說他是什麼來曆,噴出的火又是什麼?可是我沒好意思問。於是又進了帳篷,睜著眼睛躺著。
隊伍裏的人都起的很早,我們吃過東西之後,就又前進,我們脫離這條林中的小河。這次我們大家走的都很快,因為小六子的死,我們誰也不會在這片林中多呆下去,更無法預料一會兒會發生什麼。早離開這裏,早一點兒放心。所以我們都在有意思的提速。
下午的時候,我們就走到了林海的邊緣,這裏是高山,而山上的樹木很少。這座山不是很高,但是比較陡峭,站在山腳下向上望去,有點兒讓我感覺到眩暈。有人揭底我們是不是可以繞這座山,即便多走點稱路也比翻山強很多。如果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後果會很嚴重。
不過歐陽對著地圖看了一下說這是不可能的,我們的眼前的這座山並是一孤山,而是連綿起伏的一條山脈,如果想從平地繞過,那麼走的路程會更遠,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也未必走的出去。最關鍵的,一旦我們不按照地圖上行走,擅自改路,脫離地圖上麵的正確路線,就有可能迷路,或者說遇到走不通的死路,那樣會果就會更嚴重了。
“這座山看上去不是很高,我相信用不了一天,就能翻過去,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要一鼓氣翻閱到山頂。”周通拿出望遠望看了看這座山的高度說。
這次我們走的路很少,所以都在林海的附近閑轉,買買這個家夥又沒不見了,不過幾聲槍響之後,他就帶著幾隻野兔回來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再吃那些壓縮食品,吃著很香很香的兔子肉。
第二天我們開始上山,山上樹林很少,而且樹林也不是很高大,路也是十分難行。因這裏要本沒有人走過,更沒有山中路的概念。我們身上都背著背包像蝸牛一樣,艱難的挪動著,如果前麵的人掉下去,我們後麵的也會跟著遭殃。
不過山不是很高,我們用了一個上午的時候到攀沿到了山頂,我們在山頂下一看,我們的眼前一條橫穿的峽穀,深不見底,隻有這座山的麵有一條蜿蜒的小路通到峽穀的另一麵,不過我看不出來這條蜿蜒的小路是天然還是人工修成的,覺得很神奇。
如果我們真的沿著山體平地而行,那麼我們到最後隻能遇到峽穀,這樣深的峽穀不會飛是無法過去的。所以說地圖上的線路是正確的。
中午山頂的太陽照的我們發暈,我們每個人都坐在樹下休息,沒有人去管周通,我看看,發現周通不見了,站起身來,走到山的背麵,發現周通正在我腳下十幾處米。因為小路開始的時候幾乎算是垂直而下的,所以隻能先向下走,我看周通已經走到了最下邊。
看著周通我心裏有些害怕,地勢太險要,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
周通就在這條蜿蜒的小路上慢慢的行走,而且身上也沒有什麼保護性的東西,按照理來說如果我們走在這條路上的的時候,身上都會係著繩子的。我替周通感到害怕,更為他捏了把汗。
突然,一雙手猛得在我的後前上推了一下,我重心為穩,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從山坡上翻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