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眼鏡一共有五個人,最後出來竟然一個小平頭,唐元一看,站了起來:“老二!”
我明白,這個老二應該是周子城的二兒子,因為兩個人的樣子很像,所我我敢斷定。
唐元與這個老二相視一笑,嘴角都泛起了笑容,從這一點兒看來,他們兩個的感情很深。
“原來是周二公子,怪不得這麼大火氣。他媽的,敢罵我,你和你這個老不死的爹一個得性,不識實務,成不了大器。”
“張麻子,別以為你帶的人多,我就怕你,現在不是講究人多的時候,你不是想要人嗎?我多的是,我看你能要多少?”
張麻子這次徹底的怒了,自尊心被嚴重的傷害,一下子把桌子給掀翻了,但他看的出來這個周家老二現在這個時候出來,絕對是有準備。
“今天我就要踏平這家茶樓!”
“試試吧。”
周圍家老二剛剛說完這句話,身後的一個黑眼鏡如同閃電一樣的衝了出來,一把雪亮的匕首在手裏不停的打轉,直刺向張麻子。張麻子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竟然沒有動地方,而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同時出來。
可是我還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兩個人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接著大片大片的血就流了一地。站在樓道口的那些打手們剛要衝過來,就看到張麻子的脖子上橫著一把刀,“誰敢過來,我要了他的命!”這個黑眼鏡惡狠狠的說,說完又用力按了一下,看他的樣子,絕對有膽子抹了張麻子的脖子。
黑眼鏡見到樓道口的那些不敢動了,得意的笑了一下。他們的老大在別人的手裏,動一下老大就會死,老大死了飯就沒了,所以他們的刀就舉在空中,沒有再敢向前走一步。黑眼鏡一把抓起張麻子的衣領,硬是把他從椅子上麵拽了起來,這張麻子少說也得一百七八十斤,可是黑眼鏡就像提著一隻小雞一樣把他重重的扔到地上。
砰!
椅子倒了,黑眼鏡一踩在張麻子的背上,說:“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你再叫一聲我看看,你以為你是誰?聯合國主席嗎?”
“有種!”張麻子按到地上,臉貼到了地上,隻能露出一隻閃著寒光與怒火的眼睛,“有種你把我給做了。”
“你別以為我不敢,做了你,大不了我再跑路。”
“我勸你還是把我給放了,再給我磕二百個頭,我就放了你。你要明白,做了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張麻子雖然被製住,但是沒有一點兒服軟。
現我在終於明白,道上混的,沒有善類,張麻子狠,可是這個眼鏡比他還狠。我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黴,無意之中竟然卷入了他們兩家的恩怨裏,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最倒黴的還是我,哪方輸了不服氣,立刻就會把矛頭指向我。而且我覺得這個張麻子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但終究是為了撈我才出麵的,所以我不能不管。
“別,別動手!”我想站起來去阻止一下,但是周子城有力的大手卻一把把我拉住。
“天卓,這裏沒你的事,今天他能救你,無論是誰請他來的,都是一樣,他早就看上我的地盤,有人請做個順水人情,而且還有了借口。”
“可是……”
“你這小崽子,換了你爹在這,他也得聽我的,你給我坐下……”
周子城這才站起來,就人有把端著茶水出來了。我當時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周子城拿起盤子裏的茶水,貓下腰,遞到了張麻子的前麵,說:“麻了,你也是受人之托,我不為難你,也不想把事做絕了,我可以放了你,叫正主出來見我。”
“我草,周子城,你以為我是嚇大嗎?”張麻子此時還沒的服軟,他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兩家的仇算是結了,以後肯定會明的暗的對著幹。
“張麻子,周爺是給你麵子,你喝不喝。你硬,我見過比你還硬的。”說完黑眼鏡再次把匕首架到了張麻子的脖子上,開始慢慢的用力,接著,血就流下來了。黑眼鏡的手連鬥都沒有鬥,還在繼續的用力。
我看著心驚膽戰,如果張麻子不服軟,恐怕這個黑眼鏡真敢殺人。
這是膽量與勇氣的較量。
雷雲緊緊地抓著的衣服,扭過頭不敢看眼前這生死的一幕。
張麻子怕不怕死?黑眼鏡敢不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