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我說,雖然我挨著雷雲,她身上的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但是為了不死,我隻好犧牲自己,遠離美人,開始當司機。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座縣城裏,把兩名司機的駕駛本要了過來,照了相,並威脅他們說,“如果你們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算我們被警察抓住槍斃了,我們的大哥也會殺你們全家。”
“不會的,不會的。”
“這些錢算是你們的報酬,拿著吧。”雷雲從口袋裏掏出了兩千塊錢遞給兩名司機。
他們哪裏敢要。
“讓你們拿著就拿著,別那麼多的廢話。”高大望罵了一句,兩名司機把錢接過,然後把油門踩到了底,飛快的跑了。
看著汽車遠去,我有些隱隱的不安,怕這兩個人報警,這樣我們的麻煩就會很大,畢竟在中國持槍是很嚴重的,說不定會成了A級通緝犯。高大望卻一臉的不在乎,“放心吧,他們不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因為他們會相信我們有這樣的能力殺提他們全家,更何況他們還拿了我們的錢。”
“那一下步我們怎麼辦?”
“看病!”
這時我才想起來我們的眼睛裏身上都出現了詭異的圖案。眼睛裏的東西還好,至少自己是看不到的。可是胳膊上的那東西很讓人受不了,一條條黑色的線條,而且還在不停的動著,就像皮膚下麵有蟲子不停的蠕動,隻是感覺不到疼。
我們暫時也沒有去聯係黃書,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已經死了,這串數字也許是一條線索,還是活命要緊,任何緊急的事情在生命的麵前都是渺小的,都說天堂是美好的,可是誰都不想去,而且怕的要命。就像鈔票一樣,都說金錢是罪惡的,可是誰都拚命的想去掙。
醫院裏。
皮膚科的那個老醫生看著我胳膊上的圖案好像也在動,他也感覺到疑惑了,自言自語的說:“我行醫這麼多年,皮膚病我見得太多了,很多的疑難雜症我都治得了,這個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然後又問我,“你感覺疼嗎?”
我搖搖頭,“不疼。”
“我建議你去照下X光吧,你皮膚下麵好像有東西在動,可能身體裏的不知名的寄生蟲吧。”
照完X光一切正常,最後老醫生讓我住院觀察兩天,而且還能免費為我治療。我說算了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院。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去找雷老板。
我在想如果呂丁默真的是我的父親,他和我父親認識,一定知道我父親的過去,也一定知道這蠱蟲的厲害。我在網上看到過很多關於蠱術的傳說。蠱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如果蠱蟲發作,真是生不如死,而且想死也不死不了。
很快我們就踏上了火車,回到雷家別墅,可是我們進了院子之後就發現有些不正常,院子裏到處是落葉,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了,和我先前看到大不相同。雷雲也很疑惑,不由地說了一句:“這怎麼可能呢?難道家裏的人都走了。”
我們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一個人也沒有發現。最後在雷老板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幾天前留下的一張字條,上麵寫著:當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去了陀子地。短短的幾個字,讓我們一陣陣的疑惑,但是雷雲可以確定這些字一定是雷老板親筆寫的。
字條上沒有日期,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雷老板這次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一定遇到了什麼大事。不過這些都可以放一邊,最重要的陀子地是一個已經消失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我曾經聽瞿白空說過,一夜之間整個陀子地都消失了,後來武警部隊也去了那裏,可是毫無結果。
我們在雷家待了一個晚上,看著胳膊上的圖案好像比白天的時候大了一些,可把我們所有的人嚇壞了。照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幾天,我們全身就都是這種東西,發作的時候是怎樣的痛苦,我連想也不敢想。
“我想雷老板這次全部出動,一定是遇到麻煩的事情,不然他不會這樣孤注一擲的。”楊佳看著自己的胳膊,“陀子地我聽說過,去那裏探險的少說得有幾百人了,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來。”
雷雲不知道這個地方,疑惑地問:“這些人都死了嗎?”
“誰知道,去尋找的人都失蹤了,失蹤了,比死了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