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產生了戲劇話的轉變,形式突然對我們有利。王萬全精神大震,開始反擊。先前的黑影見勢不妙,就聽到兩聲口哨聲之後,很快的向四處離去,轉眼之間消失於茫茫夜色中。
“草泥媽,老子還沒打夠,就跑了!”王萬全手裏拎著砍刀追了兩步,就開始大喊。
“行了,全哥。”我說,“現在別耍英雄了,剛才你差點兒就掛了。”
“毛線!”王萬全一臉的不屑,“就這樣的小角色,我怕他們,屁!”
“你就吹吧你。”
這時我們才響起後來這些黑影,我看著他們站在我和王萬全的前麵,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我,沒有讓路的意思。王萬全心裏有些發怵,沒敢說話,這些人的戰鬥力比剛才那些人可強多了。
“你們是誰?”我沒帶任何的感情,這些人是敵是友現在還說不清楚。
“我們剛才救了你,你應該先說聲謝謝吧。”帶著的那個人笑了一下,收起手裏的砍刀,“我叫沈括,你叫呂天卓。”沈括指了指我,“你叫王萬全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還是這樣問,雖然他們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但是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平白無故的救我們。如果是以前,我還會想這些人會不會瞿白空的手下,但是這些裏我一個都不認識。瞿白空的勢力不可能發展到這裏。
“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瞿白空的手下,大多我還是認識的。”
“你到底是誰?”
“我們是雷老大的手下,知道你來了這裏,怕有人對你不利,所以過來看看,沒想到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句話說出來,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我看看王萬全,他也看看我,雷老大這個名字我連聽也沒有聽過,道上比較有名的好像也沒有姓雷的,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也不問你們是誰了,是誰的手下。你們也不會說,我隻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救我。萍水相逢,不會沒有目的吧。”
“品天卓就是呂天卓,從小到大,瞿白空沒少影響你,連說話的語氣也是這麼的像。”沈括放聲大笑,看著皮前這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心裏有一種感覺。他已經把我摸得一清二楚。莫非這個人就是偷走白玉菩薩的人?
他答非所問,閉口不談別的事情。但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再追問也是徒勞,隻是腦子飛快著轉著,這些人會是什麼人,和我們又是什麼關係。
我們帶著這些人回到堂口,堂口裏的兄弟們都相安無事,就連我和王萬全遇襲的事情都不知道,一個個吃的滿麵流油,還有兩個已經喝多了,倒在那裏呼呼大睡。我心裏暗暗罵了他們一句:“都是一群飯桶!”
說了兩句客套話之後,才知道這些人都沒吃飯,王萬全讓兩下手下買了點兒吃的給他們。這些人看上去沒有絲毫的顧忌,拿起吃的就往嘴裏放,也不怕我們食物裏下毒。看到這裏,我開始敬佩這些人,他們已經給足了我們麵子,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會推辭一下,先讓我們的人先吃。
我想問問這些人來曆,但他們一個個都是老油條,說的很詳細,但是卻又聽不出來什麼,竟然讓我打不到縫隙。我看的出來,他們雖然恭敬我們,但是恭敬的背後是蔑視。我明白了,他們既然把我摸的這麼清楚,肯定也知道二十天以前的事情。
道上的最恨的就是我這種人,叛徒,反水,就連把我養育成人的瞿白空我民背叛了。如果放在過去,我一定是一個殺父戮兄的昏君。
他們的突然出現,到底隱藏著什麼,我無法理解他們救我的含義。
吃了兩口飯,沈括突然開口說:“呂老弟,我們這次來是想與你合作。”